張德澤給季靜看了他的份證和員工卡。
“我都給你看了我的這些證件信息了,你現在不會再懷疑我是壞人了吧?”
季靜注意到張德澤的職位是開發部的負責人。
有些詫異,也有些懷疑,張德澤才二十五歲就能擔任開發部的負責人。
“你真是年輕有為,都擔任開發部的負責人了!”故意套話。
張德澤不以為然的說:“家里人為了鍛煉我,把我放到了這個崗位上。”
季靜更詫異了,“家里人?”
張德澤點點頭,“這公司是我爺爺年輕時創建的,現在是我大伯管理公司。”
季靜心里震撼不已,眼前的人居然是思悟公司的第三代傳承人。
張德澤打開二維碼,“加個朋友,明天方便聯系。”
季靜跟他加了好友。
張德澤:“明天下午五點左右,我聯系你,方便嗎?”
“可以。”
季靜回到房間,在網上搜索了思悟公司,好好研究了一番。
然后又打開張德澤的朋友圈仔細看了看。
他的朋友圈發的容都是公司方面的容,沒有那些七八糟的吃喝玩樂的容。
季靜對張德澤的份相信了七八。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季靜接到了張德澤的電話。
“季小姐,你現在有時間嗎?”
季靜有時間,但兩人昨天約的時間是五點,現在找干什麼?
就在季靜猶豫的時候,張德澤解釋道:“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現在出去,你帶我去買點特產,然后一起吃飯。我知道我們約的是五點,現在聯系你,可能有點冒昧了,如果你現在沒時間,我等你兩小時也沒關系。”
這麼一解釋,季靜打消了疑,反正在酒店也沒事可做,便答應了張德澤的邀請。
兩人在酒店外面打了一輛車,去商場買東西。
張德澤再次表示了他的謝和歉意。
季靜也很客氣的說:“沒關系。”
張德澤問:“沒影響到你的工作吧?”
“沒有。”
張德澤又問:“就你一個人來出差嗎?”
季靜思考了兩秒才說:“我跟我的領導一起來的,他這兩天有點事去理了。”
“哦,你是書?”
季靜點了點頭。
張德澤也沒再問工作上的事,兩人聊起了別的。
季靜帶著張德澤先是去商場買了東西,然后又一起去吃了飯,晚上八點多才回到酒店。
這一天相下來,季靜覺得張德澤這人不錯的,說話、做事都得,有分寸。
人也很大方,看他買給家人朋友的東西就知道,每一樣都不便宜。
張德澤問:“待會兒還打羽球嗎?”
季靜說:“我倒是想打,你想不想打?”
“我也想玩。”
兩人相視一笑,然后各自回房間換了服,在場館里匯合。
兩人打了羽球以后,像前兩天一樣坐在場外休息聊天。
張德澤說:“我明天回江州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季靜有些失。
張德澤回去了,一個人又沒伴兒玩了。
“暫時還不確定,等我們領導決定。”
張德澤說:“等你回到江州聯系我,我請你吃飯。認識你,我很幸運。”
季靜聽著這話,心里暗喜,但面上沒表出來,“到時候看吧。”
就在兩人分別前,張德澤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送你的。”
季靜不收,“我不要。”
“我把你當朋友,一點心意。”他再次說了一遍,“很高興能認識你,這是我這次休假的意外收獲。”
張德澤很會說話,季靜聽得心花怒放。
對自己的相貌還是很自信的。
還是客氣的婉拒,“我多了一個朋友,也很高興。你的心意我領了,禮就不收了。”
張德澤很堅持,“這是那對耳釘,我看你戴耳釘好看的,今天買的時候就是想著送給你的。”
季靜陪著張德澤買的東西,自然知道是對什麼樣的耳釘。
說實話,覺得好看的,只是價格貴了點。
就在季靜猶豫的時候,張德澤把小盒子塞進季靜的手里,“收下吧,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都已經塞到手里了,季靜也不好再拒絕,“那就謝謝了,等我回到江州,請你吃飯。”
自今晚分開后,此后兩天,季靜再沒到張德澤。
一個人無聊的快要發霉了,算一算時間,和賀聿川來錫城快一周了,連賀聿川的面都沒見著,也不知道他在談什麼項目。
季靜打算明天上午給賀聿川打一個電話,探探他的口風。
季靜洗了澡靠在床上刷手機,陳彩虹給打電話來了。
母倆隔三差五的就會打電話,互相關心一下。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鶴縣的事。
陳彩虹說:“你知道嗎,咱們縣里那個黑社會老大二爺,被人打瘸了。”
“啊?!”季靜震驚,“誰敢打他?”
“誰知道?”陳彩虹低了聲音,“但我聽說好像是跟杜錦的爹有關。”
季靜立馬就想到了賀二爺,接著又想起了,辦公室收到的那些傳真。
季靜推斷,肯定是杜文才欠了很多賭債,那些人找杜錦要賬,杜錦又找賀文超幫忙,賀文超就派人把二爺揍了。
為了印證自己的推斷,季靜很急切的說:“你去打聽打聽,到底是誰打的?因為什麼事?”
“我能去哪里打聽?!”陳彩虹說,“反正跟那賭鬼沾邊的事,不就是賭!”
季靜:“···”
陳彩虹又囑咐季靜,“這事你別去問杜錦,你在公司還需要幫扶著你呢。”
“我知道。”
母倆又說了一會兒己話才結束通話。
季靜被這件事弄得難以眠。
賀文超是派人來打的二爺,還是親自去打的?
去鶴縣必須要經過錫城,賀聿川就在錫城,他知道他父親來過這里嗎?
很多問題縈繞在季靜的腦海里。
季靜索不等明天了,現在就給賀聿川打個電話,以工作的名義,探探他的口風。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