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開的車子。
請了假,接了季江北就準備直接回家,不去律所了。
算的時間剛好,兩點從律所出發,一個小時可以到達機場,然而失算了,路上堵車了。
不是下班的點,路上竟然堵車了,被堵在了路中間,也無法掉頭改變路線,只能著急的干等著。
眼看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三點肯定是無法抵達機場了,給季江北發去信息,【我堵在路上了,你下了飛機,先打車回去吧。】
季江北下了飛機,就看到了顧汐冉發來的信息,他回應了一句知道了,便打車回去。
這段時間是旅游旺季,很多外地人到市區游玩,導致的擁堵。
盡管各方面都在做工作,盡量疏散,可是奈何人太多了,前幾年還出現過踩踏事件。
顧汐冉從擁堵路段出來,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以后的事了,在合適的位置找了地方掉頭回家。
到家,季江北已經回到家里了。
放下包,無奈地說,“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沒能接到你。”
季江北走過來擁抱,“知道。”
就算不是旅游季,堵車也是常有的事。
顧汐冉雙手圈著他的腰,地抱著,“好想你。”
季江北看笑,問,“哪兒想?”
顧汐冉推他,覺得他不正經。
馮媽從廚房端著菜出來,顧汐冉松開手,“我去洗個手。”
季江北放開,馮媽在呢,也沒必要非在這個時候膩味。
他回來之后,是洗過澡換了服的。
上穿著舒適的休閑服。
顧汐冉洗完出來坐飯桌前。
今天的晚飯馮媽準備的很盛,季江北回來之后,馮媽才燒的晚飯,知道季江北出差剛回來,特意多做了些。
知道季江北不喜歡國外的飲食。
吃飯時,顧汐冉問起父母在那邊的況,季江北說治療很順利,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顧汐冉點頭,得手上的事忙完才能過去。
“等你這次的工作忙完,我們一起過去。”季江北說。
顧汐冉點頭。
季江北給夾菜,“大概什麼時候能忙完?”
“后天開庭。”
也不需要上法庭,開庭后事就算結束了,功與失敗,就看后天了,不過……
抬頭看季江北。
參與案子,這個案子想要功,必然涉及一些非常手段,這本來也不是。
只是,有時候,
會覺得迷茫。
學法的初衷,雖然談不上多麼雄心壯志,要幫助普通人維護利益吧,但是也有正義之心的,確實想過要幫助很多很多人。
起碼要用自己的所學,幫助那些需要自己幫助的人。
可是爬的越高,人心就越涼薄。
多在校園時期的同學,壯志凌云,要懲惡揚善,結果后來都變了不折不扣的法。
其實也是。
為了錢,為了功,很多時候,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不知道是見到的多了麻木了,還是經歷了一些事后,人變得冷酷無了,總之,覺得自己也變了。
和他們一樣頭同流合污。
季江北貌似察覺出言又止的苦惱,說道,“不要想著人人平等,那是不可能的。”
有錢有勢的,就是可以擁有很多資源。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都想變得有錢,變得有權利。
人心,本就是貪婪的。
階級之分,永遠存在。
“這是自然現象,非人力可改。”季江北說。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爭。
國與國之間的資源利益斗爭。
人與人之間為了蒜皮的小事,爭得你死我活。
在什麼階級,掙的東西不一樣。
但是,都在爭奪。
就像他的事業,也要和對手公司競爭,掙市場,掙先進,不進則退,不想被洪流掩埋,只能不斷地進步,不斷地前進。
在其位,做其事。
顧汐冉笑,“知道啦。”
季江北剛回來,也不想說不開心的事。
今天大概是因為季江北在,顧汐冉胃口也不錯,比平時多吃了一些。
飯后馮媽收拾完餐桌,借口說要買東西就出去了。
大晚上的,去哪里買東西?
其實就是借口,為了把空間留給他們夫妻兩個。
小別勝新婚,只是,季江北和顧洗冉親熱時,顧洗冉吐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
這種時候,讓最親的人,看到自己最狼狽的樣子,顧汐冉一邊扯東西裹上,一邊催促,“你快一點出去。”
季江北說,“你去穿服,我來收拾。”
顧汐冉很煩,覺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都崩塌了,太惡心了。
再次催促,“你先出去,我自己會弄……”
季江北無視的抗拒,把人抱去了客廳,然后去找服給穿,“我帶你去醫院。”
好好的吐了肯定是不舒服。
顧汐冉裹著服,卷在沙發里,真的沒覺不適,真的就是忽然一陣很想吐,然后還沒忍住。
吐出來之后,好像也沒什麼不適的覺。
就是里,和房間里的味道難聞。
“我真的沒事,你要不要出去一下?”把家里收拾一下。
季江北說,“我讓馮媽回來。”
說完就去打電話了。
馮媽很快就回來,顧汐冉漱了口,服也穿上,總不能讓馮媽看著自己衫不整的樣子吧?
馮媽說會收拾干凈的,不會讓房間里有味道。
顧汐冉纏著季江北出去。
需要到外面氣。
可是季江北卻不放心,想讓去醫院,不愿意去。
“我真的沒事,我要是不舒服,我自己知道。”很排斥。
就是覺得今天有些難為。
季江北說,“有什麼關系?”
不舒服了這樣很正常。
又不是神仙,神仙還需要人間煙火的供奉呢。
本來今天應該好的日子,但是季江北顧忌今天的心,兩人在外面溜了一圈兒回去,就睡覺了。
后天的案子準時開庭。
在聽到結果的那一刻,顧汐冉并不怎麼高興,知道這個案子是怎麼能贏的。
當天就訂了去國外的機票,季江北陪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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