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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大人請自重,這一世是我不要你了》 第204章 說的都對

晨起庭院靜靜,雨輕拂面頰。

葉緋霜和康氏守完一夜的靈,從敬孝堂出來,往五房去。

一進正屋,撲面而來的就是濃重的藥味。

為鄭守夜的下人急忙行禮:“夫人,五姑娘。”

康氏說:“五姑娘來探老爺。你去讓小廚房準備點早膳,我們一會兒用。”

下人連忙去了。

葉緋霜走到床邊,打量正在睡的鄭

從過年到現在,滿打滿算還不夠五個月,鄭就和變了個人似的,瘦得幾乎了相。

本來碩的臉頰都凹陷了下去,在被子外邊的胳膊細了一大圈,皮松松垮垮,像是個被撐大后不回去的布袋子。

“他不會死吧?”葉緋霜問。

“當然不會。”康氏撇,“他可是五房的老爺,我們這麼些人還都指著他過活呢。”

“這就好,否則孤兒寡母太難了。鄭家那些人也都不是善茬,多人眼地盯著五房的產業呢。只要五叔還在,他們就不敢明目張膽地打主意。更何況現在鄭府臭名昭著,他們更不敢了。”

康氏冷笑道:“給我們賺回這麼些銀子,算是他唯一的用了。”

現在的康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站得筆直,著脖子,說話聲也大了許多,不再是外人面前唯唯諾諾、就只會掉眼淚的氣包樣。

嫌惡地白了鄭一眼,拽著葉緋霜走到外間坐下,才問:“五姑娘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鄭文寶的周歲宴后起了疑。”葉緋霜道,“記得鄭文寶墜樓后,當時有人分析,推娘的人一定小,所以稍微一彎腰就能被墻擋住,讓下邊的人看不見。

對方跑下攬月樓時,院中已經因為鄭文寶的墜樓而吵鬧了起來,五叔也即刻采取了行封園,但是沒有抓到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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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間太短,兇手不會跑很遠,除非找到地方躲了起來。離攬月樓最近的就是五房的院子,后來杜知府也是憑借這個查出是十七姨娘派人做的。”

葉緋霜頓了一下,繼續道:“但我有一次遇到了十七姨娘,向我申辯,說冤枉。然后我派人在府里打聽了一下十七姨娘,都說為人忠厚老實,膽子也不大,我覺得不敢害鄭文寶,大概真的替人背黑鍋了。

杜大人廉潔奉公,能力很強,上任以來查出的冤案、疑案有許多。我都能覺出不是十七姨娘做的,他豈會察覺不出?除非真正的兇手是他想保護的人。”

康氏支著臉,津津有味地聽著的分析。

葉緋霜繼續說:“實不相瞞,從五房回來后,我就讓人查了五房的行跡,知道了五叔這些年都去了哪里做生意。也查出十三四年前,五叔在嶂州。

好巧不巧,那個時候的嶂州知州就是杜大人。所以,五嬸應該早就和杜大人認識了吧?”

康氏揚起角,慈又欣賞地看著葉緋霜:“你認為我是害鄭文寶的兇手?杜大人袒護了我?”

“不是您。”葉緋霜搖頭,“是茹兒。”

對康氏笑了一下,繼續道:“五叔被人……呃,那啥的那天,茹兒被審問時,嚇得子發,我上前扶了一把,就那個時候,我聞到了頭發上有一極淡的香味。

我很確定,那是醉心花燃燒后的味道。醉心花有很強的致幻作用,還可以讓人喪失意識,所以那晚給五叔守夜的下人們才會紛紛暈過去,其實他們本不是被鬼嚇暈的。”

“當然,他們的確見到了鬼。”葉緋霜補充道,“是五嬸您扮的。”

康氏饒有興致地問:“咱們這里知道醉心花的人不多,你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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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緋霜豈止知道,簡直太悉了。

醉心花又名曼陀羅花,有鎮痛作用。前世,最后的那兩年,被病痛折磨得厲害時,就是靠醉心花撐著的。

一開始是在熏香里摻了醉心花,后來這點劑量不管用了,就開始藥口服,再后來口服也不管用了,就只能靠自己捱。

醉心花用得太多就是毒藥,得死去活來時,不止一次想,毒死算了。

求陳宴,多給藥里加一些,讓死,不要再被病痛折磨了。

但是陳宴并沒有答應,依舊準控制著用量。

真的太悉了,覺得自己死的時候都應該被醉心花腌味了。

所以即便茹兒頭發上沾的香味淡到一般人聞不出來,還是聞到了。

康氏又問:“你如何斷定那鬼是我扮的?”

“我曾聽人說過,如果一個人被害了,那嫌疑最大的就是夫或妻。如果一個人是在閉的房間里被害的,那嫌疑最大的就是第一個進房間的人。這兩點,五嬸您都占了。

那晚下人們的尖聲驚了整個院子,五嬸就是第一個趕到的,不是嗎?其實說趕到也不對,您就本沒走,只是把那層裝扮下來了而已。

五房鬧鬼后,全府又進行了一次大搜查,但是沒有找出證據。五嬸應該就把那套行頭藏在了五叔的房間里。畢竟那天,五叔的房間是唯一沒有被搜查的。

一是因為大夫們在,二是因為誰也想不到有人會膽大到把證據藏在害者房間里。”

康氏不鼓起掌來,贊道:“霜霜,你若是個男兒,必然也能為一位青天大老爺。”

“五嬸謬贊。”

前世陳宴給講過那麼多案子,有了自己的判斷力也不奇怪。

葉緋霜繼續說:“而且五叔也不是病了,他其實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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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氏笑的,不否認:“你這都看出來了?”

“鉛中毒,對吧?我有一次回府時撞見了在花園里玩竹蜻蜓的茹兒,哦我當時還分給一串糖葫蘆。當時茹兒的上、手上沾了許多土,而鄭府花園一向干凈整潔,道邊的花樹也都不染纖塵。我猜可能去了墻、林子深那些一般沒人打掃的地方。

我回去洗手時,發現手上沾了些白末,因為太了,當時我無法判斷出這是什麼。直到五叔生病,我注意到他齒間有鉛線,便猜到了那些白末是鉛,從竹蜻蜓里掉出來的。

五叔管得極嚴,房中的每一筆支出都要過問,最重要的是不讓五房的眷和外人接,所以您讓外邊的人把鉛裝進竹蜻蜓的空桿里,就能越過墻頭遞進來了。

茹兒年齡小,玩,就由去拿竹蜻蜓,也不會惹人懷疑。”

康氏再次鼓起掌來:“你說的都對,事的確就是這樣的。”

“五嬸恨五叔嗎?”

“當然恨。”康氏磨了磨牙。

“因為他納妾?”

“是啊。把一個個好好的姑娘擄來,又不好好對們,好又薄的臭男人,被我閹了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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