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短短幾個字,輕得像羽,卻帶著千斤重的滾燙,撞得蕭南晏渾一震。
他低頭看向,眸中被更深的灼熱覆蓋。
他攥著肩臂的手微微收:“,這一次,沒有半點勉強麼?”
夕沒有回答,只是抬起潤的眼眸進他眼底,那里面清晰地映著的影,帶著從未有過的坦誠與。
主湊上前,輕輕吻上了他的。
蕭南晏只覺得一顆心怦怦直跳,似乎要躍出膛:
“……剩下的事,給本王。”
紗幔外的影漸漸暗了下來,風穿過窗欞,卷起幾片落葉,卻吹不散帳越來越濃的曖昧。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作里帶著忍的克制,卻又藏著抑了太久的,每一次都像是在描摹失而復得的珍寶。
夕起初還繃著子,后來被他吻得渾發,只能攀著他的肩,任由那陣悉的**漫過四肢百骸,將所有的顧慮與赧都淹沒在他低沉的息里。
帳的燭火明明滅滅,映著纏的影,連空氣都變得黏膩起來。
他在耳邊低喚“”,聲音里帶著的沙啞,而只能咬著,將所有的聲響都咽在嚨里,只余下睫上沾著的意,和眼角溢出的、分不清是還是別的什麼水。
不知過了多久,帳的靜才漸漸平息。
蕭南晏側躺著,將夕摟在懷里,口微微起伏,額上覆著一層薄汗。
夕靠在他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指尖輕輕劃過他繃的腰線,聲音細若蚊蚋:
“你的傷還沒好……”
蕭南晏低笑一聲,吻了吻的發頂,聲音帶著饜足后的慵懶:
“有這樣的妻,就算死了也甘愿。”
“不許胡說……”夕慌忙掩住他的。
蕭南晏收手臂,將往懷里帶了帶:
“本王的傷,得靠日日‘喂飽’才能好得快些。”
夕被他說得臉頰發燙,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卻被他捉住手,放在邊細細吻著。
蕭南晏忽然側,從枕下出一,遞到夕眼前。
借著帳搖曳的燭,夕看清,竟那是枚夕花玉墜。只不過,瑩白的花瓣被挲得越發溫潤,心頭一震,失聲問道:
“怎麼在你的手中?”
清楚記得,那日跳下暗渠時,這枚吊墜的鏈子驟然斷裂,沉冰冷的渠水中。
那時心灰意冷,萬念俱灰,連手去撈的力氣都沒有,只當它與那段被辜負的時一同葬在了暗渠深。
可此刻它竟安然躺在蕭南晏掌心,恍惚間,倒像是在說與他的緣分,縱然被世事斬斷,終究還是會以另一種方式重新纏繞。
蕭南晏指尖輕過花瓣上的紋路,聲音低沉得像浸了月:
“那日暗渠之中,我瘋了一般翻遍了渠底,才在淤泥里到了它。鏈子斷了,我便又重接好,日夜帶在上,就當……你還在我邊。”
他頓了頓,將吊墜舉到眼前,燭火在銀面上跳躍:
“其實,這吊墜早在五年前,就想送給你。可那個時候,當時本王凌不堪,復仇心切,沒有看自己的心,也不知道該以一種什麼樣的份靠近你。直到后來,你中了綺夢銷魂丹,了本王的人……”
夕聽得怔住了,眼眶忽然就了。
蕭南晏執起的手,將吊墜輕輕繞回頸間,瑩潤的玉質著下,那枚小小的夕花恰好落在心口的位置,像是瞬間與的心跳融在了一起。
他低頭,在那吊墜上印下一個輕吻,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你看,它認主。就像本王,這輩子,也只認你一個。”
(注:明日給大家加更放六章,正文應該在二十七八號完結,另外,還有九章番外,也會在31號前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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