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生從臥室出來,又去臺看了看。
秦寶環很會生活,房間里布置得很舒適,臺上放著藤編的吊籃,上面鋪著雪白的地毯。
三人聊了會天,聽到了門鈴聲。
“送飯的來了嗎?”季書妍問。
五個人的飯菜,也不可能都讓江寄琛做,所以秦寶環還定了飯菜的幾道菜。
“可能是。”秦寶環說:“我去看看。”
三人都往客廳走,秦寶環去開門,結果,門開了,門外站著一個高大俊的男人。
林奕澄和季書妍剛把腦袋探出去,就聽砰一聲響,秦寶環把門關上了。
林奕澄和季書妍只看到門外站了個人,材高大,還沒看清長什麼樣,門就關了。
“怎麼了?”林奕澄問:“不是飯店的?”
“走錯了。”秦寶環笑道:“不用管。”
季書妍奇怪:“你一個字都沒問,對方一個字都沒說,你怎麼知道人家走錯了?”
秦寶環走過來的臉:“妍妍,叔叔阿姨沒有教過你,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嗎?我一看不認識,肯定趕關上啊!”
季書妍有點懵地點頭:“哦。”
林奕澄卻覺得不太對勁。
就算是走錯了,那也要讓人家說句話吧。
而且,看秦寶環的神,門外站著的,八不是陌生人。
不過,既然秦寶環不想說,也就不問了。
季書妍回頭看了一眼,咦了一聲:“陸山河呢?”
三人這才發現,陸山河不見了。
秦寶環說:“不會走了吧?這麼識趣?”
正說著,江寄琛從廚房出來,把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
他說:“橙橙,你要不要勸勸陸山河,不然我怕他把廚房燒了。”
“他在廚房?”林奕澄吃了一驚:“他在干什麼?”
“他說要炒菜。”江寄琛說:“但我看那架勢,像是要炒鐵鍋。”
幾人一窩蜂涌到廚房。
陸山河材高大,他進了廚房,廚房就顯得仄起來。
他穿著裁剪合適的高定襯,袖挽到小臂,出漂亮的線條。
但看他這個人,賞心悅目,像是模特在拍廣告大片。
不,沒有模特能演出他上那份矜貴和沉穩。
但油鍋此時噼里啪啦,炸開了花,下一秒,陸山河把青菜倒進了鍋里。
嘭一聲響,火苗竄起來半米高。
季書妍都嚇到了,尖一聲就往后躲。
陸山河回頭,這才看見幾個人都在廚房門口站著。
看見林奕澄眼里的驚訝,他心莫名愉悅。
他端著鍋,做了個漂亮的顛勺。
季書妍眨眼:“他還會做飯呢?”
秦寶環說:“會不會做飯倒是其次,我怎麼看他像個到開屏的公孔雀?”
林奕澄本來沒往這方面想,聽說完,覺得可真是切。
過了一會兒,飯店的人送了飯菜過來。
江寄琛和陸山河做的菜也都出鍋了。
餐桌上,陸山河夾了自己炒的菜給林奕澄:“嘗嘗。”
林奕澄吃了,吃完看見陸山河盯著。
奇怪:“怎麼了?”
陸山河目里帶著幾分不滿:“都不評價一下?”
明明剛剛吃了江寄琛的菜,說好吃的。
林奕澄想了想,說:“還可以。”
還可以?
江寄琛做的好吃,他的就還可以?
他氣得哼了一聲。
飽腹就可以,口舌之要不得!
話是這樣說,但在座的人又不是傻子。
一開始還好奇陸山河做的菜是什麼味道,吃了一次,就不想再第二下。
最后,其他的菜都吃得差不多,只有陸山河的菜剩下大半。
吃了的那些,多數還都是陸山河自己吃的。
最可氣的是,江寄琛還炸了小,不但吃了一盤,臨走的時候,他還給林奕澄帶了一小包,讓回去吃。
回去的路上,陸山河薄抿著,一臉的不高興。
林奕澄也不他的霉頭,一句話不說。
回到家,老爺子還沒休息,見兩人雙對,早上一起出去,晚上一起回來,別提多高興了。
陪老爺子說了會話,林奕澄才上樓。
陸山河去了書房,有些工作還需要他理。
林奕澄洗了澡后,靠坐在床頭看書。
陸山河回來,目不斜視進了浴室。
等他從浴室出來,直接上床,坐在了林奕澄邊。
林奕澄起要下床。
他一把把人拉住:“干什麼?”
林奕澄說:“我要看書,怕打擾你睡覺,我去別的地方看。”
“看什麼書。”陸山河直接把手里的書拿走了:“都幾點了還不睡。”
林奕澄說:“我不困。”
“不困?”陸山河把人在下:“那正好,我們來做點別的事。”
林奕澄推他:“我不想做!”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你還能做什麼?”林奕澄怒道:“腦子里整天就這點事!”
“食也。”陸山河說:“老祖宗都承認,這事兒很正常,怎麼,夫妻不能過夫妻生活嗎?”
“人家沒說天天過!”
“好,那我們今天不過。”
林奕澄奇怪:“真的?”
這頭狼改吃素了?
“真的。”陸山河說:“我問你幾個問題,你答對了,今晚就不做。”
“什麼問題?”
“我做飯,好不好吃?”陸山河說:“比江寄琛做的好吃吧?”
林奕澄松了手,往床上一癱:“那還是做吧。”
陸山河立即怒了:“你什麼意思!”
林奕澄說:“什麼意思你不懂嗎?人家是五星級大廚水平,你那勉強能吃,怎麼比?”
“他那是大廚水平?”陸山河嗤笑一聲:“你是沒吃過五星級酒店大廚做的飯是不是?”
林奕澄說:“我不和你爭這個,沒有意義。”
“林奕澄,你搞清楚,我是你老公,他只是一個外人。你應該知道,誰和你的關系更親!”
這種話題同樣沒有意義。
林奕澄不知道陸山河為什麼要計較這個。
“你是不是想著,以后和我離婚了,就沒有關系了?”陸山河咬牙切齒地問。
林奕澄奇怪:“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陸山河說:“要麼,離婚之前,林家收的益,都還給我。否則,就算離婚,你也永遠都是欠我的!”
林奕澄覺得不可思議:“你!”
“不想欠我,也不是不行。”陸山河指腹描繪著臉部廓:“就看你……怎麼討我歡心了。說不定我一高興,那些就一筆勾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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