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舟一只手撐著額頭,笑得散漫,準確地回憶起書里的容來,“夫君,請憐惜則個?”
的臉就更加發燙了。
這正是話本子里面的容,而這句話之后,書中的男角便用這樣那樣的作狠狠憐惜了姑娘一番。昨晚看到這里時,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將書到旁邊。買的是極為正經的話本子,原本是打算看看旁人是怎樣談說的,誰知道中間摻雜了這種橋段?
可是被嚇到之后,又忍不住好奇起來,等四下無人時,又看了幾眼。
發誓自己只看了幾眼就放到了一旁,準備等有時間之后就立即銷毀。誰知道梁知舟這時候突然過來了,不知道怎麼就看見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強裝鎮定,自然而然走到旁邊背過去,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補充了一句,“這是丫鬟拿過來讓我解悶的,我還沒來得及看。”
“真的沒看?”他笑意更深,總覺得著幾分調笑的意思。
用手指了自己的發燙的臉頰,十分自覺地轉移了話題,“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之前一直沒看到你?”
“去申城辦了一點私事,便立即趕著回來了。”說罷他站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看。”
去什麼地方?虞念清有些好奇,但梁知舟難得口風了起來,弄得神神讓越發好奇。
他們直接去了東臺林,東臺林植被茂盛,但是平日很有人過來,因此很是清凈。等了夜之后,這里一整塊便投到夜的懷抱中,只能聽見蟬鳴聲和偶爾的一兩句鳥鳴聲。
正不明所以時,瞥見不遠的草叢見閃現過一團螢綠的亮。那團亮似乎了一個信號,接著其他的團也亮了起來,冷和黑暗錯出現,將這叢林襯托得越發像是人間仙境。
第46章
“這是?”上前幾步, 看見草叢中睡倒了一個兔子式樣的燈籠。
燈籠制作算得上糙,只用竹片搭出個骨架,用的白絹紗籠罩著。燈籠里裝滿了螢火蟲, 一閃一閃發著亮,倒是意外好看。
忍不住將燈籠拿了起來, 剛拿到手時,發現白絹紗手十分,應當是江南特產的日紗。這種紗除了的特點,放在日下還還會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 因此價格也十分昂貴。
饒是知道在這種況下,提到錢財有些掃興, 還是忍不住嘆, “你倒是真的奢侈, 拿其他的絹紗應當也可以, 怎麼就用了日紗?”
“每一樣布料都試過來了,發現只有這個效果最好, 便用了。”梁知舟自然而然地去牽的手, 往前面走去, “我想著你會喜歡,那就是值得的。”
他的掌心干燥溫熱, 驅走了夏夜中的涼意。
所有的覺全都放在了兩人手心相的地方,那里似乎竄出了細微的意,心尖都在發。手指忍不住蜷,不知道怎麼耳邊開始發燙,連帶著心跳也突然加速起來。
穿過一條不算長的道路, 來到一開闊的地方, 一顆掛滿了紅綢的老槐樹毫不預防地映眼簾。
老槐樹已經有百余年的歷史, 沉默地扎在這片土地上,巍峨又靜謐。微風輕輕吹過時,燈籠輕輕搖晃,紅綢下方的木牌撞發出極為悅耳的音調。
視力比較好,能夠看見木牌上都寫上了一句話“愿一生順遂,平安喜樂”。那字跡極為悉,在幽州時曾看了好多遍,筆鋒遒勁卻工工整整。
這里的紅綢掛了多條,他便親手寫了多遍,所思所想皆是。
他的喜歡十分直白,毫不遮掩地放在的面前,不需要任何的猜忌或是其他。一時間的心上用很多的歡喜,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如此珍重地對待。
“聽他們說,將紅綢掛在樹上,只要足夠誠心,佛祖便會聽到許愿者的心聲。”梁知舟出手。
指尖在烏木牌子上點一下,木牌便像是波紋一般層層漾開,發出一種好聽的聲音。
他不急不緩地轉過,看向面前的子,認真問:“你說佛祖真的能聽到嗎?”
長風送遠吹來,他的角是的,發隨意飛揚著,只是眸格外堅定深邃,目灼灼,期待著的回應。
濃烈的,毫不遮掩。
心中仍舊有許多許多的疑問,此刻似乎全然都不重要。
男人低下頭,停留在離不遠的地方。
灼熱的呼吸彼此纏,視線也變得灼熱起來。
心口像是突然踹上了一只活蹦跳的兔子,怎麼都沒有辦法安分下來。抿了抿,不自在地偏過頭去,上就忽然一熱。
克制地,蜻蜓點水一般落下,珠著的,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纏綿意味,然后輾轉深。
分開時,趴在男人的肩上小口地著氣,若不是被扶著腰,說不定就要癱下去。有些懷疑,為什麼都做了同樣的事,梁知舟看上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過幾日,我便請人上門去提親。”梁知舟提議說。
“會不會有點太快?”臉微微漲紅,有些猶豫地說。
“不會,”梁知舟沒能忍住,在的額頭上親了親,“我一直在等這一天。”
虞念清猜到最近的幾天梁知舟應該會帶著人上門提親,原本想著要不要先和父母雙親通個氣,免得到時候太過驚訝鬧出什麼烏龍就不好了。但是對于這種事,不好主開口,決定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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