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就十分高興, 但還是有些忐忑, 小聲地問薛姨娘:“姨娘,這事可能?”傅長宜出門的時候, 邊可是跟了不的仆從,那些仆從也都是經過訓練的, 手也不錯。
薛細蕊對這件事也沒有多大的把握,但薛坤說他認得中軍都督府的人, 那都督府出來的, 辦事總是牢靠些。
薛細蕊喝了口茶道:“你舅舅說了,一定能。”
被傅長宜在下多年,終于有一日攤到傅長宜倒霉了, 子的名聲最為重要, 傅長宜被人劫走名聲盡失, 看以后還有什麼瞧不起的。這是的打算。
一想到多年的仇恨就能報了,薛細蕊了隆起的肚子,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端起茶水細品起來。
母二人在院子里品了半晌的茶水, 卻不見前院派去看門的小丫頭有靜。太已經升的很高了,傅仲儒也下了衙門回到了府中,看到薛姨娘和傅長宛坐在院子里品茶,笑著道:“你們兩個倒是悠閑。”
薛細蕊連忙站起來行了一禮,扶著傅仲儒坐下,笑著道:“前幾日一連雨,難得今天天氣好,妾想著曬曬太,對肚子里的孩子也好。”
傅仲儒的目落在薛細蕊隆起的肚子上,臉上出慈的神,握住薛細蕊的手說:“蕊娘,你若是能生下一子,也了了我多年的心愿了。”
他如今年過三十七,膝下卻只有兩,而大哥和二哥的長子都已經府學讀書了。
雖說是個庶子,但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傅仲儒很是高興,看到坐在一旁與長有幾分相似的次,心想兩個兒都長大了,都到了說親的年紀。
長的親事也算是有了眉目,薛姨娘一個妾侍不能出門,傅老夫人又遠在大興,次的婚事落到他頭上,他也該張羅張羅了。
傅仲儒想到縣學的幾個儒生,倒是有幾個還算可以的,雖說不如程家的門楣,但也都是讀書人家。
他這樣盤算著,被薛細蕊派去大門前守著的小丫頭急急忙忙跑進了西偏院,薛細蕊就問:“發生什麼事了?”
那小丫頭低著頭瞧了薛細蕊一眼,回道:“大姑娘進香回來了。”
傅仲儒見慌慌張張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斥道:“大姑娘進香回來,你嚇這樣做什麼!”
薛細蕊臉微變,又怕小丫頭說錯了話敗了,厲聲道:“你這個不經事的,還不快下去。”轉過子聲和傅仲儒說:“我讓在府門口候著,想等姑娘回來了去跟請安。”
傅仲儒沒有懷疑薛細蕊,只是道:“你院子的丫頭做事也太躁了,回個話都慌慌張張的,找個嬤嬤好生□□一番才是。”
薛細蕊這才松了一口氣,笑著道:“老爺說的是,回頭妾就把夏婆子過來,讓多教著們些。”
傅仲儒下午還要跟著程知府去一趟城北的糧倉,略坐了一會,讓侍墨去東偏院跟長宜說了一聲,方才出了府門。
薛細蕊把剛才的那個小丫頭過來,皺著眉問道:“你是親眼瞧見的,大姑娘毫發無傷回來的?”
小丫頭無緣無故被訓斥了一頓,現下還覺得委屈抹眼淚呢,點頭道:“大姑娘下了馬車,連擺都沒皺,回了東偏院。”
薛細蕊見掉淚,賞了五百錢,叮囑道:“下去吧,今天的事誰都不許說。”又了紅薔進來,讓去打聽東偏院的靜。
過了一會紅薔回來,說:“大姑娘回來后去了瑞安堂,讓丫頭婆子把院子里的花草都搬了出來,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呢。”
傅長宛沒聽到長宜被綁了的信,眼下也是悶悶不樂,和薛細蕊說:“我還以為舅舅真有能耐了,這也不是沒傷著傅長宜分毫嗎。”
薛細蕊不由疑了起來,心想難不薛坤今日沒有得手,在屋子里轉了一會兒,勸兒:“觀音寺進香的人多,興許是你舅舅沒找著機會手罷了,再怎麼著傅長宜都是家小姐,自然不能輕舉妄。”
想了想,寫了一封信讓紅薔送出去。
紅薔出去沒多久,荷香打著簾子進來道:“姨娘,大姑娘你去一趟瑞安堂,說是有事要和你相商。”
薛細蕊心下一咯噔,傅長宜這些日子可很過去了,況且傅長宜一向不喜歡看到,怎麼今日讓過去說話,問荷香:“紅薔回來了嗎?”
荷香搖頭:“好像還沒有。”
薛細蕊覺得這事不對,紅薔出去了有一會子了,怎麼還沒回來,嘀咕了聲,讓荷香去前院看看紅薔可是被什麼耽擱了,卻左等右等不見有人來,只好換了一茜紅的褙子去了瑞安堂。
剛走到儀門前,薛細蕊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紅薔,臉微變,侯在門前的兩個婆子就把架住了,催促道:“姨娘愣什麼呢,還不快進去。”
薛細蕊不得,只能著頭皮被兩個婆子架著進了瑞安堂。
長宜正拿著剪刀修剪矮子松,聽到靜只是抬眼輕輕瞟了一眼薛姨娘。上穿著一件素的通袖衫,白綾子,頭發梳挑心髻的樣式,簪了一朵絹花,只看形,薛細蕊差點把長宜認了沈慈。
紅薔跪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麻繩綁了起來,也被堵上了,嗚嗚發不出聲來。
薛細蕊本沒想到傅長宜會把紅薔綁來,腦子飛速的轉著,心想難道是傅長宜發現了什麼,可又一想薛坤的人再怎麼著也都是都督府出來的,即使是沒劫住傅家的馬車,也會讓傅長宜到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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