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男人就屁顛屁顛跑過來。
“寶寶,怎麼了?”
宋可可示意他坐下,傅斯宴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張紅塑料椅子。
這塑料椅子好臟,上面還能看到有油漬。
雖然有些嫌棄,老婆愿意讓他坐在他對面,就該恩了。
傅斯宴猶豫了兩秒,馬上坐下。
宋可可把菜放到他跟前:“你點吧,我吃不了這麼多,我只需要五串羊串就行。”
傅斯宴其實已經吃過晚飯,他向來對這種路邊攤也不興趣。
衛生不達標,從來沒在這種地方吃過飯。
但聽老婆說只吃五圈羊串,他覺得有點。
他一邊看著菜單念菜名:“我點二十串羊串,你吃十串,我吃十串,我再點一點羊排,砂鍋豆腐,再來幾個烤。”
傅斯歸平時吃飯是有量的,從來不多吃。
這些已經超過他平時量了。
“你不用點這麼多,大晚上的吃本來不好消化。”
傅斯宴看了旁邊那對一眼:“我點給他們吃。”
可不是他人好,他當然知道老婆面子薄,不好意思點了。
畢竟占了一個位置。
他剛剛點的這些,他就沒打算吃。
頂多陪老婆吃點羊串。
旁邊小聽到傅斯宴這樣說,連忙拒絕。
“謝謝大哥,不用了,我們吃飽了。”
傅斯宴恨不得他們快點吃完,趕走人,不要打擾他跟老婆。
老婆好不容易讓他過來,他還想跟老婆安靜待會呢@
旁邊坐著兩個這麼大的電燈泡,太亮眼。
不到十分鐘,那對吃完了,準備要結賬。
傅斯宴跟服務員說,他們的賬他一起結,他結雙倍,但這張桌不拼人了。
服務員連忙點頭答應,那他這麼大方,有什麼理由不答應的呢?
沒想到拼個桌,還能到這麼大方的,連忙道謝后就走了。
沒過一會兒,傅斯宴點的那些烤串就來了,旁邊有一家茶店,人特別多,熙熙攘攘的人,茶跟不要錢似的。
傅斯宴看鄰桌孩子面前都放著一杯茶。
“寶寶,我們也點一杯茶吧!”
孩子都喝茶。
老婆以前也喝茶,烤串配茶,味道應該可以。
宋可可拿起一串羊串準備開吃:“我不喝茶。”
喝了茶,更睡不著覺,有抑郁癥的人不能喝茶。
“你也別喝茶,喝了晚上睡不著覺的。”
老婆關心他,某人心里滋滋的。
“好,不喝,你要喝點別的嗎?”
吃羊串也太干了。
配點飲料什麼的。
“給我一瓶礦泉水吧!”
宋可可在這方面還是很自律的,很喝飲料,很吃零食。
生完孩子后材保持像模特一樣,和飲食習慣也有關系,口味清淡,定量吃,加上運,材一點也沒有變形。
接下來,宋可可安靜地吃著羊串,傅斯宴恨不得把喂到邊。
戴上手套理羊排,他想把從骨頭上面剔下來喂,宋可可無奈道:“你不要把剔下來,我想吃的話,我自己可以吃,你把剔下來,啃起來沒有那個味道了。”
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好。”
全程傅斯宴都在伺候宋可可吃東西,胃口小,沒吃多,就不想吃了。
吃宵夜的人越來越多,人的都拼桌,就他們這一桌,空出兩個座位。
有人過來想拼座,傅斯宴直接拒絕。
路人不樂意,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傅斯宴那張面癱臉,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閉上,悻悻離開。
宋可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也知道傅斯宴不習慣跟陌生人拼桌,也沒法勉強他。
宋可可了一張巾手:“我吃飽了,我們回去吧!”
宋可可,這一句我們回去吧!
取悅了傅斯宴,男人心里暗爽。
看來老婆已經一點點在接他,能說出這句,我們回去吧!
很大進展。
“好。”
桌上還剩下很多烤串,結賬服務員問他需不需要打包。
傅斯宴這個人高傲的很,在陌生人面前惜字如金。
知道他不會回答的,宋可可替他答道:“我們不打包,謝謝!”
傅斯宴讓服務員算雙倍錢。
結賬的時候,服務員拿著掃碼機對著他手機要掃描。
“你找我老婆掃碼,我們家我老婆管錢。”
他上網查過了,和睦家庭一般都是妻子管錢,他決定以后把他所有的財產給老婆管理,他每個月領零花錢就好。
宋可可:他說的什麼鬼話?
什麼時候管過他的錢?
結完賬出來,倆人往家的方向慢慢走。
這是傅斯宴第一次大晚上的和宋可可在外面這樣散步一樣的回家。
和老婆一起散步的覺真不錯。
見老婆悶頭往前走,他說:“寶寶,你想不想聽聽我在島上的事?”
他想跟老婆分,他失去記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宋可可心了一下。
其實更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墜海?
到底是誰救了他?
“我想聽你從你失蹤的那一段開始講起,可以嗎?”
那段記憶,其實他記得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大腦啟了保護機制吧!
這種可怕的經歷,直接就屏蔽掉了。
“寶寶,我不是不愿意跟你講,我對墜海之前發生的一些事,記得不是很清楚。”
“大腦自屏蔽掉了,目前就記得一些我在島上生活的事。”
“如果以后我想起來了,我一定會跟你講,好不好?”
宋可可輕聲道:“好。”
“我能先問你一些問題嗎?”
傅斯宴:“可以。”
“你不記得墜海前發生的事?”
“那你怎麼會知道要去追查兇手??”
“而且還查到你母親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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