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挽昨晚撐著最后一理智問過他,知道他今天休息,所以見他進來也沒什麼反應,而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著。
顧硯朗在床邊坐下,隔著被子將圈在懷里,俯湊近臉龐。
“還困嗎?”
許向挽語氣懶懶的,“不困了,但是肚子好。”
顧硯朗看著可又可憐的模樣,心疼地親了親的嘟嘟的臉,寵溺道。
“那起來吃點東西,我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牛腩湯。”
許向挽很意外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牛腩湯?”
一,臉上的被頭發遮住了,顧硯朗一邊為挽到后面,一邊自然的回答。
“回老家的時候咱媽說的,說時間來不及,要不然就給你做了,今天我有時間,親手做給我老婆喝,嘗嘗我的手藝?”
這麼一聽,許向挽的肚子就更了,用一雙可憐的眼神委屈看他。
“可我一點都不想……”
顧硯朗昨晚確實放縱,看著被自己欺負這樣的老婆,他心疼著卻不后悔。
“沒關系,你不用。”
說著掀開被子將從被窩抱起來,許向挽不想起。
“硯朗,你干嘛,我還想再躺會兒。”
顧硯朗把抱進浴室洗漱臺上坐著。
“先抱你洗漱,然后再把飯端進來喂你,今天我全程伺候你。”
面對他全天親力親為的伺候,許向挽當然心,加上也實在不想,所以就任由顧硯朗給刷牙洗臉,只管配合著就行。
洗漱好后,他又給許向挽找了一件居家服穿好,然后又把抱回主臥的沙發上,出去把飯端了進來。
著他的投喂,許向挽有一種做回小孩子的錯覺,的,很稚,但又很快樂。
不經意間低頭,忽然到脖子上有什麼東西,許向挽手了,竟然發現是一條藍鉆項鏈。
淡藍的鉆石在的折下熠熠生輝,許向挽瞳孔一,很是驚喜的抬頭看正凝著自己的男人。
不等問,顧硯朗便脈脈含的開口。
“人節禮,雖然晚了些,但絕不會缺席,喜歡嗎?”
許向挽的都快哭了,“喜歡。”
“可我都沒給你準備人禮……”
顧硯朗笑著盯著,“你就是我的禮。”
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禮。
許向挽眼眶潤潤的,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深藏的意頭親了他一下。
親完才察覺自己的上殘留著牛湯湯,“不好意思,我……”
可話沒只說一半,顧硯朗傾過來,變被為主,深地吻上了,
一頓飯,膩歪了很久才結束。
沒過幾天,大學開學了,許向挽又開始了屬于大學老師生活的節奏。
日子忙忙碌碌來到了春意盎然的四月。
錢世緣采購了很多新鮮的花朵,準備做些新款的花束,周五這天許向挽來到店里幫忙。
小姿回去上學了,現在店里又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在忙碌,許向挽也不能隨時來幫忙,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請一個長工比較好。
但錢世緣卻舍不得花這個錢。
“我能忙得過來的,現在舞蹈室老師夠用的,我不想浪費這個錢。”
許向挽微微皺眉,“你就說謊吧,每天晚上在花店熬夜扎花的不知道是誰。”
舞蹈室的老師們常常晚上八九點下班臨走時,還能看見坐在花店里忙著扎花。
有時早上來上班,甚至都看到趴在花店的桌子睡著了,要不是他們看不下去跑過來告訴自己,許向挽還不知道這麼拼命。
“你最近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這拼命?是手里資金張了嗎,我這里有,不夠從我這里拿。”
“沒有,是我自己閑不住,誰跟錢過不去啊,多掙點兒錢不香嘛。”
錢世緣勉強笑笑,可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許向挽怎麼可能信。
“不對,緣緣,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啊。”
錢世緣眼神閃躲,下意識的轉去門口,擺弄那邊的花草。
許向挽看出的閃躲和心不在焉,默默看著的同時,似乎意也注意到了一件事。
過完年,好像再也沒看到過陸嘉澤在這邊出現過。
要知道從前他幾乎天天泡在這里的。
許向挽一下子明白了。
前些天聽顧硯朗提過,陸嘉澤再過段時間要去出國接管在外的生意,把消息告訴,說已經知道了就沒了下文。
看似的人,實則心里早已住下了某人。
察覺的眼神讓錢世緣很不自在,在門口走來走去,看似很忙,可卻腳步越走越。
過完年到現在,和陸嘉澤基本上斷了聯系,他沒再出現在的世界里。
一天兩天,錢世緣以為自己會很開心,很快放下,可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卻越來越放不下,越來越跟霜打的花一樣,覺自己快要枯萎了……
有幾次都想要借著轉賬的事想要給他發消息,可是卻害怕他連自己的好友都刪了。
一向驕傲的,最后還是很難再騙自己,隨著心痛的頻率增加,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那就是還是很喜歡他,在乎他。
即使從前的他傷害過自己,還是控制不住。
錢世緣酸的嘆氣,盡量控制好自己的緒,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后,抱著百合走進來。
假裝漫不經心的問。
“哎,挽挽,你家顧醫生家業那麼大,他什麼時候回家繼承家業啊?”
許向挽一眼便看穿了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沒有拆穿。
一邊剪花,一邊回答。
“他家生意做得確實很大的,不過國外的那一部分聽我婆婆說,以后都可能由他大姑家負責。”
也就是說,以后陸嘉澤要長期待在國外。
“哦。”
錢世緣眼底不由自主的劃過一失落。
“那,那他真的舍得放棄斗多年的醫學領域嗎?”
許向挽也曾覺得可惜,但家族責任面前,論誰都會選擇最重要的那一方。
不過知道錢世緣問的另有深意。
“雖然可惜,可是放棄是沒辦法的事,像他們這樣世家大族,顧硯朗能選擇做幾年喜歡的事就已經難能可貴了。”
說著,輕嘆一聲,“不像陸嘉澤,沒得選。”
錢世緣眼眸微,微微提了幾分聲音,“怎麼沒得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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