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這麼表白,年書語僵了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雙手張的扣在一起,低著頭不知所措。
不知為何,竟然會對他的表白到心跳加速。
傅勛見不說話,又繼續說。
“當然,我不著急你的答案,喜歡你是我的權利,你不喜歡也是,你不必到煩惱,我也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
默了一會兒,年書語才說,“我說過我有喜歡的人……”
“那也沒關系。”
傅勛眼尾勾著坦然的笑,“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玩套路,也是,坦誠布公是我現在唯一能讓你明白我心意的機會,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真心的,而你如何選擇,你隨意就好。”
你隨意就好……
年書語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人。
明明他們只見過兩次面,可面對他坦然的表白,竟然沒覺得一反,反而會覺得舒服又人,以至于傅勛離開后,還愣在原地,腦子里回的都是他真誠的聲音。
*
過完年,日子又恢復了往日的節奏。
顧硯朗上班早去晚歸,顧清荷也開了學,依舊跟他們住在一起。
距離大學開學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許向挽也開始忙活起來。
這不,在開學前幾天,許向挽和年書語要一起去外地出差,參加大學老師的講座培訓課,去學習課程建設和規劃,需要出差一個星期。
很不巧的是,出差的第三天就是人節。
顧硯朗之前還說他們的第一個人節要好好過一下,這下應該要泡湯,他很是
某人還不高興,晚上下班回來沒折騰。
顧硯朗這個人哪都好,就在床上有些壞,不知節制。
許向挽喜歡和他做的覺,但有時候也實在有些吃不消。
真不知道上班一天都那麼累了,他是怎麼還一的牛勁。
折騰了將近三個小時,許向挽忍不住在他懷里哭唧唧地哼道。
“硯朗,不要了……”
“我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
顧硯朗雙手支撐在兩側,緩緩慢下來,汗順著繃的線條緩緩往下流,許向挽眼都看直了。
“人節不能一起過,還不能讓我多做幾次,老婆,你說我一個人的夜晚該怎麼過?”
他語氣里低啞含,又帶著幾分的委屈,許向挽的心一下子就了。
忍不住手上男人的,地問。
“我就出差一個星期,也不算很久吧,一個星期不能忍?”
顧硯朗輕笑了一聲,用極其的嗓音對說。
“沒有你我可以忍一輩子,但是現在,我一刻都忍不下去。”
下一刻,顧硯朗的舌尖就抵了進來,勾著的舌肆意攪。
“今晚就求求老婆多多我一點好不好,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機場,保證你能趕上飛機……”
聽上去是求,可是逐漸晃起來的床卻出了男人的急不可耐。
他太壞了。
壞得許向挽的心一一的,完全被男人包裹著,抱他賁張的后背,雙勾纏著他勁猛的腰,淪陷在他的下。
第二天一大早,顧硯朗準時開車將送到飛機場。
許向挽有起床氣,沒睡飽就會不開心,就連顧硯朗要牽的手,都被氣呼呼地躲開了。
“都怪你,我好困。”
昨晚得到的回應,男人就像是得到了鼓勵一下,一直到后半夜才睡。
有很多次許向挽都忍不住想要大聲尖,但一想到顧清荷可能會聽到,又不得不忍著,那種刺激又瘋狂上頭的覺讓抓狂。
顧硯朗縱容的小脾氣,推著的行李箱,又耐心的去抓的手在邊吻了吻,略抱歉道。
“都怪我太想你,三天的懲罰已經在路上了,所以拜托老婆能不能看在我都見不到你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別生老公的氣了?”
許向挽被他得耳尖微微發燙,機場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不好意思地想回手,顧硯朗反倒一把將攬進懷里,俯湊近。
“老婆,你怎麼不回答我?真生氣了?”
“別鬧,還在外面呢。”
許向挽覺他的話說得越來越得心應口了,但好像每次都吃這套。
“以后你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
顧硯朗親地蹭了蹭的臉,克制住想吻的沖,
“好,那我以后盡量克制點,選在你不用出差不用早起的時間放縱。”
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些私的事,許向挽臉紅的推開他。
年書語比早到,但見老公也在,所以沒有立刻上前打招呼。
看著許向挽和他老公親幸福的樣子,角輕翹的同時,在心里也在默默地羨慕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許向挽一樣幸福。
目微微傾斜,下一刻,就看到了站在另一側的周瑞才。
他們要一起去北城參加教師培訓。
看到他,年書語抓了些行李箱的手把,心里有些復雜。
不過沒等多想,就見周瑞才和許向挽打起了招呼。
也便走了過去。
許向挽昨晚就告訴他要跟誰一起去出差,所以顧硯朗看見周瑞才并沒什麼反應。
兩人只是了下眼神,并未有流。
許向挽也只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就跟年書語聊了起來。
看得出許向挽對他只是普通同事的態度,但不管知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對的想法,他都不能跟說明,以免擔心會在工作的時候不自在。
不過放任一個危險的人留在老婆邊,顧硯朗當然不放心。
他不能離開南城,但是不代表別人不可以。
他看了眼年書語的反應,心中瞬間有了對策。
登機時間快到了,許向挽在安檢口與顧硯朗分別,許向挽舍不得地代了幾句。
“晚上回家別熬夜寫論文了,早點睡覺,工作的時候別忘記好好吃飯。”
顧硯朗深的看著一副小妻子叮囑的模樣,心里幸福著,最后還是克制不住地抱著親吻了下。
含脈脈地捧著的臉溫笑不舍的回答,“我記住了老婆,你也是。”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記得不忙的時候給我發發消息。”
我會很想很想你,很想很想……
“好,你快走吧。”
許向挽紅著臉過了安檢,顧硯朗站在那兒盯著的影逐漸遠離,心里雖難過不舍,可這次心里的踏實卻大于那些低落的緒。
年書語湊在邊似乎在打趣,他能想象到會有多害。
沒辦法,他真的克制不住。
顧硯朗等到那道影走遠才轉離開,而害的許向挽在轉彎的通道口沒忍住也回頭了一眼那離去的背影。
從前一直看他的影總是會孤寂落寞,可是這次到的只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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