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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出門記得裝不熟》 第1卷 番外:世子之爭

方行之和方潤之兩個小朋友出生便站在了很多人的人生終點。

位高權重的爸,漂亮溫的媽,有權的爺爺,有錢的,以及方家一眾人的寵……

但他們對于這些本不在意。

方行之在意的是媽媽為什麼親弟弟兩下,親自己一下。

方潤之在意的是爸爸下班回家先抱哥哥,再抱自己。

他們也在意爺爺吃飯的碗為什麼不一樣,為什麼自己的格外丑

……

總之,他們對家人的要求就是什麼都要一樣,而且是一模一樣!

但凡有一點點差別,兩人就是一頓文武齊上陣,明明只是兩個球,有些話都說不利索,打起架來卻毫不手

尤其是哥哥方行之,一旦惹到他,不把方潤之打哭決不罷休。

方潤之又是個金魚腦袋,每每被打完,不到10分鐘又屁顛屁顛跑過去哥哥長,哥哥短。

兩兄弟長相看著幾乎一模一樣。

眉眼像許惟昭,鼻子像方肅禮,皮倒是又白又,父母的基因都能在他們臉上找到。

但相一會就會發現不一樣,主要是他們格完全不同。

方行之子比較像方肅禮,偏斂一點,不像弟弟那般天天嗷嗷,渾使不完的勁。

至于說方潤之格像許惟昭,那就太對不起許老師了,畢竟人家那麼平和溫

方潤之在家簡直可以用上竄下跳來形容,他所到之不能說寸草不生,但也可以用斷壁殘垣來形容。

如果兩兄弟一起折騰,完全就是不忍直視。

所以,方肅禮夫婦嚴他們進書房。

可人就是那麼犯賤,你不讓他去,他們就會偏要去。

這天許惟昭從書房出來,忘記反鎖門,剛2歲半的方潤之明明還沒門把高,搬來凳子打開門,溜了進去。

這可真是一個新世界,味道都和外面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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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散發的是知識的味道。

書房有兩個大桌子,一張桌子鋪著氈,擺放著筆墨紙硯。

哇……好多筆呀,長短細各不相同,用來畫畫最合適了,要去哥哥來……

……

許惟昭在廚房切水果,正當切完水果出來,發現家里安靜得不行。

這……太反常了。

“行寶,潤寶,吃水果咯!”

沒有回應!

走了過去環視四周,書房門大敞,完了!

水果一放,疾步走到書房門口,眼前的一幕讓眼前一黑。

兩兄弟的臉上和上都是墨,地上散落著方肅禮前陣子搜羅的上好宣紙,現在都被涂畫得不像樣,筆散落在地上……

還有方肅禮喜歡的端硯此刻正被方潤之拿在地上,當石頭敲……

過去一把奪過,手上也頓時被染得全都是墨。

總之,書房一片狼藉。

方肅禮回到家便看到一向溫的妻子正叉著腰,滿臉怒火地教訓著兩個靠墻站的小子。

“怎麼了?”他松了松領帶,含笑問道。

“又犯錯了唄。”

“犯什麼錯值得你這麼發火?”

許惟昭平時一般都不會發火,都是和風細雨的講道理,實在不了了也只是板著臉說話。

像這樣叉腰罵人,還真是見。

許惟昭見男人臉上掛著笑,有些不忍告訴他,書房被糟蹋得不像樣,但長痛不如短痛。

“他們去了書房。”

簡單幾個字,讓方肅禮的臉上的笑意倏地不見,他抬腳便往書房走去……

這還沒來得及收拾,眼前凌的一幕,讓男人覺太突突直跳。

“你歇著,我來!”

方肅禮丟下這話,便一手拎一個走向了臥室。

“媽媽!救命!”

!爺爺!”

……

求救聲此起彼伏。

看到方肅禮手教訓他們,許惟昭剛開始會很張,后面逐漸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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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些教訓,真的不是就能讓他們記住的。

父子三人從臥室出來,男人面已經恢復平靜朝書房走去。

兩兄弟捂著屁,委屈的臉上滿是淚痕,哭得一

許惟昭看得心里又疼又氣,“過來。”

兩兄弟撲向許惟昭懷里,尋求母的力量。

“媽媽……屁屁痛。”

“媽媽……爸爸壞……”

“以后還敢不敢去書房搗?”

許惟昭看了看兩人的屁,紅通通的,心里暗罵方肅禮下手重。

“不敢了。”這會倒是異口同聲。

“去向爸爸道歉。”

“不要,他打我了!”方行之皺著眉,竟有幾分像方肅禮。

“就是就是。”方潤之一向唯哥是瞻,脈的制不是假話。

許惟昭想到兒房里的奧特曼軍團,輕嘆了口氣。

“如果媽媽把你們的奧特曼弄壞了,你們會不會生氣?”

兩兄弟難得同時沉默……

“去道歉。”

短暫沉默后,方行之率先從許惟昭懷里下去,走向書房門口,這次,他敲了門。

方肅禮打開門,一低頭,就看到兩兄弟并排站在門口,模樣乖巧得不行,

“爸爸,對不起,我們不敢了。”方行之一板一眼,認真的不行。

“對對對,我們再也不敢了!”方潤之搖頭擺手,可的不行。

男人的心立馬了下來,他早就不氣了,打他們一頓只是為了讓他們知道有些規矩要守,有些話要聽。

他蹲下了子,但兩兄弟還是要仰頭看他。

“痛不痛?”

“不痛!”方行之笑了,知道爸爸原諒了自己。

“好痛!”方潤之癟了,想要爸爸安自己。

方肅禮大手一,將兩人摟進懷里,一手抱一個走向沙發,父子三人又是父慈子孝。

許惟昭無奈一笑,自個去書房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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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肅禮見哄得差不多了,便讓他們自個玩去,也去了書房,順帶反鎖住了門。

見他進來,許惟昭忍不住抱怨。

“方肅禮,你怎麼下手那麼重?不就一塊破硯臺嗎?”

“怎麼?剛訓完兒子就來訓我?”

“本來就是,你手勁那麼大……”

“你怎麼知道我手勁大?”男人向走去。

“我怎麼不知道?你打我……”許惟昭說到一半就察覺到不對。

“……我都看到了。”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你在這轉移話題。”

“嗯?說說看……”男人抱住了上熱量灼灼。

許惟昭看出了男人的想非非,可不想和他又在這胡鬧,立馬就想走。

“乖乖……”

“還沒收拾好呢?”

“乖……待會一起收拾。”

許惟昭的話被堵在里,人也被方肅禮摟著。

……

五月的風搖曳著白窗紗,一,看得人心神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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