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聽智妍姐說你在江大當老師?”
“嗯,是。”許惟昭笑笑點頭。
“我也是江洲人。”
“這麼巧?”
“可不是……你呢?也是江洲的?”
“不是,我是永安的。”
……
“會議馬上開始了,回頭聊。”張遠起。
“好。”
商務會議結束得很圓滿,一眾翻譯人員拍了個大合影,許惟昭在人群中巧笑嫣然,看花了某些人的眼。
“許老師,什麼時候回江洲?”張遠看到許惟昭收拾東西就要離開。
“晚上8點的飛機。”
“真不巧,我是明天上午。回江洲能請你吃飯嗎?”
“恐怕不行,快過年了,我要回永安。”許惟昭知道張遠對自己有好,特意保持著距離。
“那好吧,以后有機會再約……”
“昭昭,張遠,一起吃個飯。”周智妍的聲音了過來。
吃飯的地方是自助餐廳,臨近過年,人居然還是那麼多。
這次翻譯團隊共6人,四男二,大都是未婚的年輕人,一行人邊吃邊聊,昭昭到久違的愜意。
江洲的工作雖然安穩,可是這半年生活也是七八糟,即使鐘志平被抓了,可還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方肅禮,甚至不敢想還會發生什麼。
對于和那個男人,許惟昭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可以依靠,但不能依賴,隨時準備上岸。
但眼下既然在一起,那就別矯,他會給就接著,不給也不用問,捂好自己那顆心,哪怕它曾支離破碎。
許惟昭坐的飛機落地江洲時,方肅禮正在外地調研,知道許惟昭回去了,他的心也飛回去了。
結果不但不能回去,還得在酒局上和那些人推杯換盞。
桌上的人都是認識方肅禮的,這人背景能量大,手腕高,心思縝,長得還一表人才。
最讓人好奇的是他至今未婚,平日男人私底下的應酬也不人,到底是護羽翼還是另有,大家不得而知。
方肅禮在席上只覺得往日醇香的味道,今晚格外嗆,興致缺缺。
找了個借口出去,站在樓梯拐角,手在口袋里不自覺的挲打火機,拿出來,劃出火花,點了煙。
一縷幽香從旁邊傳來,一雙若無骨的手挽上臂膀。
男人眼底浮起冷意,側眼看去,是一張嫵、極風的臉。
“拿開。”
“領導這麼不憐香惜玉的嗎?”
“嗯,去找別人。”說完抬了抬胳膊,甩開了手,順帶還撣了撣服。
“可人家就想……你這樣的。”人說話間撲進方肅禮懷里。
男人眼里已經聚起了風暴,不耐煩地扯開了,轉就走。
方肅禮力氣大,人只覺得那雙手像鐵鉗,沒想到在辦公室里坐的人,竟這般神武有力。
看他高大拔,寬肩窄腰的背影,忍不住想他在上頭時又是何種模樣。
柳玲玲只覺得心里好像燃著一把火。
游走在男人世界里多年,有錢有權的都有,其實都是一個樣,在面前骨頭都很。
這個方肅禮是江洲人,看桌上其他人朝他敬酒的模樣就知道背景不一般,自己對這個年紀的男人,一向是無往不利的。
可這次,好像到了釘子,不過,這樣的如果能拿下,那作用可大了。
方肅禮回到飯桌,眉眼里風暴散去,依舊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柳玲玲不久拿著瓶酒進來了,也是這家私人飯莊的老板。
“領導們,今天大家喝的這麼開心,那我就再添瓶酒助助興。”
“喲!柳老板今天這麼大方……”柳玲玲手里拿的是通金黃的茅臺三十年。
“這不是為了好好招待江洲的貴客們嘛~”柳玲玲聲音,著勾人的勁。
親自一一給在座的人滿上,在方肅禮旁邊時故意了他的手。
有心人見了不由一笑,這柳玲玲心還大,但又很好奇方肅禮會不會上鉤,畢竟這個人確實夠味。
于是……柳玲玲被推著推到了方肅禮邊,方肅禮正了正子,冷眼瞧著,卻在柳玲玲給他加酒時,蓋住了杯子。
“謝謝,不用。”
“領導,您這麼不給面子?”柳玲玲嫵一笑,眉眼含春。
“給不起。”
方肅禮扯了扯角,眼里卻沒有笑意,晚上這飯吃得實在無趣,要不是礙于面,得在這撐著……
桌上的氣氛冷了冷,柳玲玲面卻是依舊言笑晏晏。
“領導真是會開玩笑,有什麼是您給不起的。”
“柳老板言重了,方某晚上不勝酒意,無福消。”
旁邊人見柳玲玲被下了臉面,怕太難看,打了幾句哈哈,過去給他倒酒去了。
這柳玲玲仗著一副好臉面,放得開,玩得起,在大小員和富商之間如魚得水,今天是壁咯。
飯局沒過多久就結束了,方肅禮回到房間就去沖澡了。
出來時,準備直接睡下,卻聽到敲門聲。
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柳玲玲,手里端著個托盤,此刻又是一副良家婦的溫婉模樣。
“有事?”男人堵在門口。
“見您晚上酒意上頭,送來點醒酒湯。”
“不必!”男人說完就要關門。
柳玲玲卻將手了過來,卡在門上。
“領導,能進去坐坐嗎?”
“不方便,柳總,不知道你是出于什麼心思,三番兩次在我面前晃,但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對你沒興趣……”
“為什麼?難不您真的那方面……”
男人聞言嗤笑一聲,面更冷。
“激將法也沒用。至于為什麼,原因很簡單我還沒那麼,什麼都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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