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沈旭洲這種的?
又渣又爛,浪子回頭的爛黃瓜人設。
怎麼可能!
姜云枝恨不得原地打一套軍拳,大喊“我不是我沒有”。
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那是以前。”
嚴聞京瞇著眼,語氣淡淡:“現在不喜歡了?”
“……”呃。
姜云枝猛然想起自己的人設,總裁工人夫人。
一邊很擔心自己的零花錢,一邊又不想顯得自己那麼low,喜歡沈旭洲那樣的男人。
看表有些糾結,似乎做了一番掙扎,才道:“嗯。”
吞吞吐吐,這是什麼難回答的問題?讓這麼糾結。
嚴聞京笑了一聲,眉眼間漾開冷意。
須臾,又若無其事問:“喜歡什麼樣的……爹系男友?”
姜云枝很驚訝,他居然知道這個?
誠實回答:“是啊是啊,爹系有魅力,會照顧人,把人寵上天,魅力辣麼大,簡直無法抵抗。”
……
倆人去了超市。
沈旭洲雙眼噴火,暴躁地拉著蘇梓妍跟上去。
“我們來超市干嘛?”蘇梓妍嫌棄的皺了皺眉,“下人才會去超市。”
“姜云枝為姜家千金,嫁豪門也改不了庸俗的品味。”
話音剛落。
就察覺到沈旭洲變了臉,算不上好看。
在沈旭洲的印象里,蘇梓妍一直是高貴冷艷,優雅大方的。
現在的,不知為什麼,跟記憶中的白月不一樣。
總覺哪里變了。
有點刻薄。
沈旭洲角一扯,“我不喜歡你這樣子,咄咄人。”
“我記憶中的你都是溫賢惠,又麗大方的。”
“再說,逛超市怎麼了?我媽也會逛,是下人嗎?”
沈旭洲的爸媽也是商業聯姻,他的媽媽是個傳統又賢惠的人,事事順從他爸,讓他爸很有面子。
他希以后跟蘇梓妍在一起,也是這樣的夫妻關系。
主,守好家的港灣,讓他累了可以舒服歇息,他負責在外叱咤風云,掙錢養家。
蘇梓妍是千金大小姐,當場翻白眼,“說好的不吵,你現在是在兇我?”
沈旭洲:“……”
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見轉走人,沈旭洲耐著子哄消氣。
蘇梓妍打開鏈接,“我要這個包包,只要七十多萬,你買我就消氣。”
別問,問就是沈旭洲現在很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剛剛就讓走人!
陷無盡的后悔當中,又不得不為了面子,答應。
沈旭洲心里很難。
到底給男人帶來什麼?
好不容易,倆人又跟上姜云枝和嚴聞京。
蘇梓妍眼眸微瞪,那位冷酷又矜貴的嚴總,刻意放慢了步伐,等后溜溜達達的姜云枝跟上。
他在遷就!
姜云枝左逛逛右逛逛,像只撲扇翅膀的蝴蝶,嚴聞京站在幾步之外,形頎長,姿態懶漫,眸時不時落在上。
莫名有種,在鬧,他在笑的錯覺。
終究沒憋住。
蘇梓妍開始酸了。
見鬼,堂堂蘇家千金,怎麼會酸姜云枝一個土包子?
可惜沈旭洲完全沒注意到白月的異樣,擱這兒演暗爬行,看到姜云枝跟嚴聞京親近,紅眼病瞬間就犯了。
怎麼敢?!
姜云枝明明的是他!
沈旭洲兩眼一黑,只覺得天塌了。
他一個箭步沖上去,在嚴聞京轉過時,突然鏟躲到架子底下,繼續咬牙切齒窺。
好險。
他不是怕,只是不想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后面的蘇梓妍表很彩。
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跟在沈旭洲邊,會有多丟臉。
只好假裝不認識他。
超市服務員被暗爬行的沈旭洲嚇得魂飛魄散,差點要保安。
沈旭洲這下丟臉丟大發了,強行挽尊,“你怎麼這麼沒見識?我不是變態,我這是行為藝!”
服務員:“好變態的藝……”
“不是,我是說好象的藝。”
那邊姜云枝逛爽了,兩輛購車塞滿零食飲料,還買了瓶玫瑰香味的沐浴。
這時,一個生忽然跑到姜云枝面前,“那個……我能不能加你哥哥的微信?”
啊??
姜云枝懵了一下。
反應過來,說的哥哥,指的是嚴聞京。
工人的使命瞬間發,下意識擋在大佬前面,神無比堅定。
“不能的,他不是我哥,是我老公噢。”
就聽見生大大的“啊”了一聲,眼底出一抹慌。
滿臉尷尬地道歉:“不好意思!誤會了,看你這麼年輕,還以為是妹妹……”
又慌慌張張地跑掉了。
姜云枝直接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
“……”嚴聞京的快樂閾值很高,搞不懂笑點在哪兒。
哪里好笑了?
果然是年紀輕輕小姑娘,什麼都擺在臉上。
“你笑什麼?”
男人還是沒忍住問了。
姜云枝小小驕傲了下,“夸我年輕誒!”
奇奇怪怪的關注點。
嚴聞京深邃眉眼間似乎有幾分無奈。
“我剛剛替嚴先生擋了桃花。”
“放心吧,有我在,其他人近不了嚴先生的。”
姜云枝出了“我厲害吧”的表。
總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小表,又莫名有一點……可可。
可?
嚴聞京斂回視線,像是在思考。
第一次在一個人上到可。
推著購車離開,姜云枝里念叨著:“嚴總,你真的要認真考慮下,等我中年下崗再就業,請我做書。”
“實在不行,我可以在家里做阿姨。”
嚴聞京不明白對中年再就業的執著,還是順著的話,配合問道:“你會做什麼?”
姜云枝思索了一番,說:“什麼也不會,不過我這麼機靈,培訓一下就能上手了。”
幽魂般跟在后面的沈旭洲,死死盯著姜云枝。
對嚴聞京笑得那樣開心,整個人就像一朵明的小玫瑰。
“啊。”他痛了一聲,看向蘇梓妍。
蘇梓妍:“抱歉,弄疼你了。”
的指甲深深嵌他的里,傷口汩汩流。
沈旭洲眼睛瞪得像銅鈴:“你掐我干什麼?”
蘇梓妍:“我以為掐的是自己。”
不是的,就是故意掐他的,誰他看姜云枝看得神。
人垂下眼,眼底濃濃翳。
真想把他打斷,永遠鎖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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