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姜妍心早早就起來了。
快速洗漱完后,就下樓,在別人的家里,自然是不能讓別人等道理。
但幸虧的是來到餐廳的時候他們還沒下來。
看著傭人擺放的餐,有些為難了,該坐哪?
姜妍心默默地站在一邊,等著傭人們擺完早餐。
“你……誰啊?”,最先下來的是傅梟,看見一個陌生生站在餐廳門口,以為是剛來的傭。
“你別站這兒啊。”,傅梟看見杵在那里不懂得變通,“來培訓時管家沒跟你說啊。”
“我不是,你誤會了,我是寧寧的同學。”,姜妍心連忙擺手,小聲地開口。
“哦,同學啊。”
“弟弟,干啥呢。”,裴寧蹦蹦跳跳地從餐廳門口走進來。
“沒事,以為是新來的傭人。”
“妍心,你起來了啊,快點坐。”,裴寧在旁邊拉開一個椅子,“來坐我旁邊。”
沒過多久。
蕭筱便到了餐廳。
旁邊后面則是帝祁冥等人。
姜妍心看著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心忽然跳得好快,像是快要從口里跳出來似的。
除了昨天晚上見過的人外 ,就認識傅晏禮,其余的如同有一無名的迫,讓下意識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尤其是主位上的那個男人。
不聲地繃了后背。
“昨天睡的還習慣嗎?”,蕭筱問。
顯然是在問,不過在走神,直到蕭筱再次開口,才回過神來。
“啊!”,姜妍心咽了咽口水,“還,還習慣的。”
蕭筱自然看出的張,溫地笑道:“你不用太拘束,就當自己家一樣。”
“這粥可以喝了。”,在蕭筱右邊的裴卿泊把粥放到面前。
“這是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寧寧的同學。”,蕭筱轉頭看向左邊主位上的帝祁冥。
帝祁冥淡淡都起眼皮隨意掃了一眼姜妍心。
剛好姜妍心看向他,兩人的視線對上,嚇得立馬又低下頭。
帝祁冥收回視線。
“對了,我聽寧寧說,你是和你家里人吵架了嗎?”,蕭筱說:“一個孩子,昨天晚上這麼晚跑出來,可不安全。”
“是昨天賭博的人來家里大吵大鬧,還把家里的事東西全部砸碎了,媽媽要把我賣給一個老男人,我迫不得已才跑出來的。”,姜妍心咬著,無助的雙眸看向,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他和其他人生了個孩子,和媽媽離婚后,就離開了國,我現在也聯系不上他。”
姜妍心不必要說謊,家里發生的這些遭遇不管是媽媽賭博還是爸爸出軌,無論什麼樣結果,最后的害者只有。
只不過在這基礎上,再加上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只會讓他們對產生更大的憐憫之心。
然而當眼角出幾滴眼淚,抬起頭看著眾人時,發現除了裴寧外,沒一個人的目是放在上的。
無助和脆弱地咬了咬,視線看向左前方的傅之珩上。
但傅之珩從下來開始到現在,始終一個眼神都沒給,就如同空氣般在他們眼里。
這讓更加挫。
見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姜妍心也沒有再繼續賣慘下去,一味的賣慘可憐,只會讓人覺得是刻意為之。
傅梟低頭喝著粥,忍不住扯出一抹戲謔的弧度。
“你笑什麼?”,傅之珩對著旁邊的傅梟問。
“沒想到今天吃早餐還能聽到一出戲。”,說著傅梟就抬頭看向姜妍心,“我覺得你可以去當演員。”
“我說的是真的……”,姜妍心聲音弱無力,一副哭不哭的表,“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姜家的事。”
“我為什麼要查?”,傅梟不以為意,一手搭在傅之珩椅子上的椅背上,“你和我家有半錢關系?”
蕭筱不滿地看著他,“傅梟,你今天吃炸藥了?說話這麼沖。”
“媽,綠茶一個。”
“綠茶?”,蕭筱問:“你從哪看出來的?”
傅梟一本正經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睛看出來的。”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姜妍心腳趾都快摳出一套房來了。
蕭筱看了一眼,“你別說。”
傅梟撇撇,沒再說了,“我先去上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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