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姐瞇起眼:“周總和甘棠以前是男朋友。”
“什麼?!”大家深吸一口冷氣。
有人忍不住急道,“那周總和蘇博在一起豈不是——”
劈!
連姐嗤笑,“不止如此。甘棠當年放棄學業陪周清寒創業,打拼五年才把公司業績提上來,原本周清寒打算把副總職位給甘棠的,可轉頭他就把副總頭銜給了蘇苒。”
“就因為蘇苒是他的白月。”
“還有哦,原本這個月該是周清寒和甘棠訂婚的日子,可后來——你們都知道了,甘棠離職,蘇苒這個白月倒是和周清寒黏在一起。”
大家聽后沉默不語。
片刻后,此起彼伏的罵聲在包廂傳開。
“我靠,好久沒見到這種級別的渣男了!”
“渣男賤鎖死,千萬不要出去禍害別人!”
“不行不行,我得把這倆狗男的事宣揚開來,看以后還敢裝高知!”
這晚過后,蘇苒在博勝的口碑和形象一落千丈。
而此時正在家中和大洋彼岸的陸琰打電話。
陸琰散漫的笑過電話傳來。
他猛吸一口煙,“你怎麼能確認我會答應你的條件?”
蘇苒也笑,邊說邊把玩手里的頭發。
“我沒記錯的話,你有個親妹妹在云城,陸蔓,對吧?”
電話那頭的陸琰呼吸頓住。
“啊,看來我的消息完全準確呢。”蘇苒角上揚。
“你想做什麼?” 陸琰的聲音裹著冰碴,這是他發怒的征兆。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和你妹妹都會相安無事的。“
電話那頭的人深呼吸一口氣。
“好,我答應回國。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蘇苒:“不,兩周時間,你必須到崗。”
“兩周時間太短了,來不及接。”
“陸琰,你有能力搞定,我相信你。”
說完勾了勾角,掛斷了手機。
忙碌了一天,甘棠回到家里。
甘母剛做好飯,見兒回來,笑著迎上去,接過手里的包。
“今天發生什麼事了,這麼開心?”
從進門到現在,甘棠角一直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甘棠把頭發扎馬尾,“打臉渣,開心。”
甘母聽不懂,也沒再繼續追問,只要兒開心就好。
坐在桌前,甘萍看了眼兒的黑眼圈,”你最近睡覺是越來越晚了,注意。“
“嗯,距離筆試還有不到兩周時間。等考完我一定要狠狠補回來!”
“別那麼拼,考不上也沒事。”
甘棠笑笑,“媽,別擔心我了,我吃得消。”
母倆正聊著天,門鈴突然響了。
甘萍起去開門,咦了聲,“樂之,你怎麼來了?吃晚飯了沒?”
梁樂之沒說話,一副氣勢洶洶地進門。
把包狠狠摔在沙發上,“甘棠,你可真不要臉!”
在廚房盛飯的甘萍手一抖,盛飯的碗差點摔地上,沖出來皺眉道:“樂之,你怎麼能罵人!”
梁家到底是怎樣的大染缸,樂之自從回了梁家,變得越來越陌生。
以前只當年齡小不懂事,可現在卻聽罵人。
還是罵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姐姐。
甘萍心里一時震驚到無以復加。
“樂之,有話好好說。”甘萍拉著樂之的胳膊,勸道。
可樂之此刻冷靜全無,腦子里滿是蘇博看時失的眼神。
這次仲裁失利,蘇博對很失。
雖然蘇博沒說,但樂之知道,們剛建立起來的關系生了隔閡。
蘇博誤會了,誤以為樂之故意瞞部分材料導致仲裁失敗。
可樂之真的很冤枉,是真的不知道!
細細回憶了一番,甘棠出差前房門上鎖,可出差當天起居然沒再上鎖。
甘棠是故意的!
故意引上鉤!
樂之恨死了甘棠,但沒辦法,事已至此,只能盡力彌補。
白天特意充當馬前卒,在公司各收集小道消息匯報給蘇博。
可下午,蘇博依然對搭不理,就連買的咖啡蘇博也沒喝一口。
這一切都要怪甘棠!
于是,下班后,梁樂之二話不說,立馬沖到甘家。
“甘棠,你這個賤人,你故意害我!”梁樂之一把推開甘萍,甘萍腳下不穩當即摔倒地上。
樂之愣了下,“媽,我不是——啊——”
還沒反應過來,兩側臉頰結結實實各挨了一耳。
“啪——”
梁樂之頓天旋地轉,耳邊嗡嗡作響。
幾秒后,臉上火辣辣的疼。
紅腫不堪。
甘棠扶起地上的母親,冷冷掃向梁樂之,后者脖子瑟,不自覺后退一步。
“這兩掌是教你做人,你要是還不會做人,我不介意再好好教你。”
說罷,甘棠擼起袖子,拳掌。
梁樂之怕了,頓時垂著腦袋像鵪鶉,里再不敢說一句臟話。
坐在沙發的甘萍急的邊拍口邊勸道,“兩姐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此時的梁樂之倒是委屈上了。
跺跺腳,小人先告狀。
“媽,你不知道,甘棠故意害我,害我被領導嫌棄,我年終獎這下肯定是沒了!”
“還有,甘棠,明明是你違背公司競業協議,去了初聞科技,你卻耍花招逃責任。你簡直太惡心了!”
捂著臉一副委屈到落淚的模樣,簡直讓甘棠作嘔。
甘棠冷冷看,“說完了嗎?”
此刻的甘棠簡直像從地獄來的羅剎,梁樂之嚇得大氣不敢,只斜睨一眼。
轉頭看向困不解的母親,甘棠溫聲道:”說完了該我說。“
“第一,我和博勝的勞仲裁一案已經結束,仲裁庭判決我贏,這是結案通知,你的蘇博要是不服,可以繼續起訴。要是只有你不服,不好意思,不服憋著。”
“第二,我害你?呵,梁樂之,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你倒是先找上門來了。很好,那你說說我是怎麼害你的,嗯?”
梁樂之語塞。
剛才只顧沖上門,倒是忘記了拿甘棠東西去復印這事可大可小。
眼眸閃爍,明顯是心虛了。
“總之,你就是做的不對,以后我不想再和你當姐妹!”梁樂之大聲道。
甘萍嚇一跳,“樂之,不要沖!”
“我沒有沖,我不齒和心機深沉的人當姐妹!”
“呵,”甘棠角似笑非笑,“你心機確實很淺,畢竟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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