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包氣呼呼推門走人，凜重新點了煙。

他不是不想留下，明天有正事，他怕明天起不來。

隔天中午，是祝悠悠姥爺的壽宴，也是云子衿求婚祝悠悠的日子。

凜是到場了才知道這件事，低聲罵了句。

“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媽的，羨慕怎麼辦。

宴會廳里，凜看到了個人，蕭閔？

程雅的緋聞男友。

他邊是······呵，緋聞友。

一場婚宴下來，他死死的盯著有說有笑的兩個人。

腔里的那火燃燒到了極點。

在程雅起離開的時候，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跟了上去。

二話不說把人拽進了臨時休息間。

“不是說沒關系嗎？你現在在干嘛？”

“你不說他有朋友了嗎？”

程雅閉口不言的樣子把凜氣得失去理智。

臉上的白口罩被他拽下來，兇猛的啃咬著的紅。

“我都跟你解釋過了，他是我的師兄，僅此而已。”

“師兄？能親上？”

一直被質問，程雅的脾氣也上來了：“那只是劇照。”

“劇照？程雅，你現在誰都可以親了嗎？”

程雅？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喊。

以前他再生氣，也是喊雅，不會加程字。

“那你們是不是也睡過了？”

的下被他住：“嗯？回答我。”

“睡過沒？我跟他誰讓你更加——啪。”

凜被一掌打歪了臉頰，他抿了抿，舌尖抵了抵腮幫子。

程雅也慌了，怎麼······

“哥，我不是——”

凜躲開的手：“老子他媽再找你老子就是狗。”

他摔門而出，程雅的眼淚涌了出來。

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咄咄人。

他怎麼可以那樣說自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程雅在離開宴會廳的時候跟蕭閔上，又被人拍了照片。

回到自己公寓的程雅沒有再等公關了，自己發了條微博。

【有男朋友，很他，不是蕭師兄，請理智。】

沒多久，蕭閔也發了微博澄清。

【有未婚妻，相很多年，準備結婚，請大家祝福。】

蕭閔的微博比程雅的熱度更高，因為他加了一張自己跟徐蕓的接吻照，只不過，他整個人把徐蕓擋得嚴嚴實實的，網友能看到的，也就知道對象是個的。

程雅把自己的公寓碼改了，從柜里拿出行李箱收東西。

今天跟蕭閔坐在一起，就是因為過兩天要去濠江參加拍攝。

兩人一個下午都只是在聊工作，別人誤會，完全是因為他們坐在一起而已。

程雅難過的是，他居然說自己誰都可以。

氣死了。

深夜，程雅公寓的門鈴響起，把睡夢中的吵醒。

拿起手機看門外的監控，大半夜的，不知道會不會是變態。

結果一點開，居然是凜。

手機里還有很多他的未接來電和微信。

程雅回了他的微信。

【你走吧，我家不養狗。】

他自己說的，他再來找，他就是狗。

收到信息的凜打了個電話過去，程雅也接了。

“汪汪汪，老子是狗。”

程雅憋著笑，冷哼一聲：“我家不養狗，你趕走，別吵我睡覺，不然我就報警抓狗。”

凜聲討好著：“對不起雅雅，你開門，我跟你道歉。”

“不開，不聽，不接，趕滾。”

“一分鐘，不開門我就去買個喇叭下樓喊，讓你的鄰居見證我的道歉。”凜用最溫的聲音，說著最有威脅的話。

程雅知道，這種混不吝的事他是真的做的出來。

掛斷電話，氣呼呼的掀開被子去開門。

“你到底干嘛來了，說了不聽你的道歉。”

凜摟著的腰肢把人帶回屋里，低頭就要去親。

“不許親。”

“就要。”

“我是狗，別生氣了，好幾天都沒親你了。”

程雅踹他的小：“今天中午強吻我的是狗嗎？”

“是，狗。”

屋沒有開燈，但是凜的眼神很熾熱。

“雅雅，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

“我之前到了，你很＊。”

程雅真的要被他氣死了，什麼虎狼之詞他都能說出來。

“你說得對，我就是親過很多人。”

凜捧著的臉：“別故意氣我，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他被圈進懷里：“雅雅，我看見你發的微博了，再說一句給我聽好不好？”

程雅就是故意要氣他：“我說什麼了？”

“發錯了，我這就刪了。”

凜扛起往臥室里去。

剛剛程雅氣呼呼的掀開被子起床，半張被子掉到床下。

凜把人放在床上：“雅雅，寶貝，再說一次。”

“不說？”

“那我說。”

“我你，雅雅。”

程雅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可是演員。

但是心里······

小鹿撞。

六年，等到。

“嗯，聽到了，你可以走了。”

熱吻落下，凜扯斷上的吊帶睡。

“走不了。”

“寶貝，你打我。”

那委屈的模樣讓程雅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個東西。

主親他的。

在聽見他說我你三個字的時候，就想親了。

“你活該。”

“嗯，活該，獎勵我自己討。”

“五天，五次——”

程雅：？？？？

凜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家也沒有那種東西。

就在想要拒絕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見他從地上的西裝口袋掏出一盒東西。

程雅一臉無語。

這該死的，裝可憐絕對是他的謀。

“我來的時候順手買的。”

程雅聽著他的解釋，就笑笑不說話。

是，來的時候剛買的，好一個順手買的。

一盒六個，他揚言要五次，這不是謀是什麼？

——

天微亮，凜把東西扔進床頭柜附近的垃圾桶里。

程雅無力的趴在枕頭上：“你回你的家，以后別再來了。”

凜不惱反笑，把按在懷里親了親：“累了？”

“嘖、力不行。”

程雅指了指床頭的鬧鐘。

“你看看幾點了，幾點了。”

幾乎是啞著嗓子吼出來的。

嗓子都喊疼了，也沒有見他心疼一下。

凜一聲笑：“那怎麼辦，還差兩回。”

程雅氣得閉上眼睛：“我有答應幾次嗎？我勸你適可而止。”

凜最喜歡小野貓要咬人的模樣，真可，可到他又······

了——

沒完沒了。

他翻了個，程雅差點哭出聲：“你還來？”

凜威脅著：“嗯，來，還是欠著？你選一個。”

程雅咬牙切齒：“欠著。”

“嗯，四次。”

人生第一次，程雅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凜，我艸你大爺。”

凜笑出了聲：“乖，＊我就行，我沒大爺，咱爸獨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