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眉宇間一抹濃濃的不耐頃刻間上浮。
窩在溫阮清頸窩里嘆了口氣,敷衍了聲,“嗯,掛了。”
“等等!”
隔著屏幕溫阮清都能到程澈的懵,
“你還沒回我話呢,掛什麼掛?”
陸晏辭忍著濃濃的不耐,“你說什麼了?”
“你不說你聽了麼?”
溫阮清聽著程澈懵又怨懟的語氣,就快要憋不住笑。
陸晏辭的忍耐度到了極點,語氣很不好,“不說掛了。”
“說!我說!我說……”
就在程澈婆婆媽媽重復方才那段話的同時,溫阮清存心使壞,又吻上陸晏辭的,靈活的撬開他chi關……
程澈是真誠發問的,“你說怎麼辦啊?要不要直接找一催眠師給他催眠,忘了季夏這人算了?”
溫阮清存心整人的,等電話那邊沒聲了又離開陸晏辭的。
眼神迷離又狡黠,微腫,活像只小狐貍,勾著笑挑眉。
陸晏辭手底下發狠,了把細腰上的,溫阮清差點兒出聲。
但看男人的表,很明顯就是要讓出聲的,只不過他到底對不夠狠,力度掌握在不掐疼的范圍,讓給忍住了沒出聲。
陸晏辭眸底諱莫如深,掀回了程澈一句,“再說,忙,掛了。”
“你忙什麼呢?心不在焉的,我這兒焦頭爛額的,這都不知道第幾次給爛醉如泥的老江收拾爛攤子了,我真……”
正說著,突然聽筒里傳來一道聲音。
溫阮清臉‘騰’的一下紅了個,本來是想陸晏辭的。
在程澈說話的時候親,等人說完了又松開,等著陸晏辭回話。
陸晏辭早都識破的伎倆了,但料定了還在通話,不能把怎麼著的。
沒想到他會在親完的那一瞬,反客為主,按著后頸,狠狠嘬-了一口。
嘬狠的,聲兒大。
大到腳趾若是此刻能落地上,說不準都能摳出個mini版景園了。
程澈聲音僵的,都有點兒塞,“干什麼呢你?”
陸晏辭親了親又熱又紅的耳,慢條斯理地回程澈,
“大晚上的,除了夜夜笙歌還能干什麼?”
程澈:“……”
他心里真的數萬只草泥馬狂奔。
程澈:“打擾了您嘞,您二位繼續。”
說完毫不猶豫的掛斷。
溫阮清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干嘛那樣說?”
“哪樣兒?”
明知故問的,好似也沒真的想跟要答案,手去將桌上的手機調了靜音。
陸晏辭個子高,骨架大,手也大,冷白的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腕骨的表盤泛著一冷然的澤,手背青筋微浮,讓心頭發的··。
調靜音的目的,不言而喻。
溫阮清咽了咽口水,想了個話題開扯,“江慕言最近什麼況?”
“還是天要死不活,爛泥扶不上墻的那樣兒,每天換著地方喝到爛醉如泥。”
說實話溫阮清也沒想到江慕言這樣的場浪子,也有這般深的一天。
從疆城回來的當晚,季夏就跟江慕言提了分手。
剛分手的那幾天江慕言還沒什麼太大反應,幾個哥們兒問起,還說季夏是跟他鬧著玩呢,過幾天就哄好了,但實際自己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因為季夏跟他提分手的時候,著實平靜。
那句‘江慕言,我們到此為止吧’出口時,臉上還帶著笑。
江慕言覺得心里慌,卻沒當回事兒。
直到發現季夏拉黑刪除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將他送的車鑰匙和房卡,以及所有禮都留在他們之前住的那套公寓時,他才意識到這是跟他來真的。
追去橫店挽回了,結果被季夏冷靜拒絕了。
一番話說得現實的,直捅江慕言心窩子。
江慕言也知道自己的境,不好再耽誤,便接了。
以為分手嘛,難過幾天就過去了。
從橫店回來,還在「半·醒」組了個局,慶祝回歸單生活,結果喝一半不見人了。
陸晏辭中途去上洗手間,到坐在臺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哭的江慕言,他都驚了。
大家都以為鬧幾天就過去了,那段時間晚上經常被江慕言出去玩,結果每晚那家伙都喝得爛醉。
有一次喝醉了犯渾,說要打電話給季夏正在拍的劇組,讓導演把季夏換了,還揚言要封殺季夏。
被陸晏辭當場揍了幾拳,訓他沒本事欺負人算什麼事兒。
揍清醒沒有還真的不好說,反正沒再找季夏那邊的麻煩,但自己依然整天泡在酒瓶子里。
陸晏辭隔三差五的去看一眼,但打了罵了好話說了,你就是不醒一個買醉裝睡的人,他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正常點兒。
溫阮清也大概知道江慕言傷難愈,不過最近一個月太忙,每天忙完和陸晏辭視頻聊天都不夠的,話題里自然了別人。
還以為三個多月了,江慕言生活差不多回歸正常了呢。
溫阮清‘嘖’了聲,“他活該,夏夏最近狀態可棒了,劇組和節目組兩邊跑,早上五點就起來泡健房,人比三個月前更漂亮了。”
季夏分手的時候是難過的,也約到黎朝那兒大喝大哭了一場。
喝完當晚,黎朝就陪著去跟江慕言同居的公寓收拾了東西,第二天就飛橫店了。
剛開始狀態確實不好,NG次數比較多。
但就一個星期吧,馬上調整了狀態。
只是有點兒分裂。
拍戲的時候馬上投狀態,拍完了就各種發呆,回酒店就哭,偶爾在群里聊幾句,整個人看著憔悴的。
大概到一個月的時候,狀態好了些。
隨著節目播出,季夏通告也多,忙起來就沒那麼多時間傷春悲秋的。
到了現在,大概紅氣養人,狀態已經調整得很好了。
溫阮清還想攀著他脖子再跟他多說點兒呢,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男人騰空抱起。
隨著桌上一堆雜七雜八的文件被掃落在地,也被放到了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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