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笑著戲謔道,“怎麼著,這是最近既嘗了苦果又有了新?”
江慕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去你的,天不上網,要那手機有什麼用,換個老人機得了你。”
“最近新項目忙得很,哪有時間上網,你倒是閑?”
“這不是最近為了躲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上網還能干啥。”
就李言明被帶走調查那事兒,江家和李家出面的人都快踩爛陸家的門檻了。
偏偏陸晏辭當了掌權人,決定的事兒,就是陸老爺子和陸聽瀾也不好過多手,本來還惹了溫阮清。
江慕言平時幾乎天跟著陸晏辭混,江家不好薄了李家的面子,也讓江慕言去想想辦法說說來著。
一開始,啥都不清楚的江慕言是去找了陸晏辭。
但搞清楚事來龍去脈,當即打道回府,將自己封閉起來,誰也不見。
李家那位要找死,他可不找。
程澈:“你家老爺子就沒你?”
江家老爺子最疼自己那兒,連帶著,李言明那婿也得了不寵。
出了這檔子事兒,肯定得想方設法的救人吧。
江慕言點了煙,吞云吐霧的,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他婿那麼蠢來著,主任當了幾天啊,就大張旗鼓的仗勢欺人,我當時都聽笑了。”
說著看向一言不發的溫阮清:“嫂子,對不住啊。”
溫阮清搖搖頭,“又不是你的問題,你對不住我什麼……其實拋開這件事,他在專業上確實是位好醫生,之前也指點我不來著。”
陸晏辭將一只剝好的蝦放進碗里,“怎麼,心了?”
“就是覺得該拿的拿回來了,他也得到教訓了……”
這段時間同事之間有不同的聲音,李言明之前確實沒干過這事兒,這麼不公平還是第一次。
至于行賄,事兒做的是不對,但真要往上攀,完全清清白白的其實個數不太多,各自都有各自的關系,就看惹沒惹著人,被不被人整了。
最關鍵的是,這些天有不李言明的老病人來醫院復查,就想找李言明診病。
拋開別的不談,李言明醫確實高超。
陸晏辭知道溫阮清這是心了,但總不可能讓李言明就這麼輕輕松松就過了,“可以有辦法讓他不丟飯碗,但分和降職是必須要承擔的。”
就李言明這樣的位置,是在醫院公告欄上張通報批評,就夠他丟臉一輩子的了。
加上周圍人的閑言碎語,怎麼著也得層皮。
江慕言聞言,知道陸晏辭這是看在溫阮清的面子上網開一面了。
不管降職還是分的,面子是肯定要丟的,但至還能當醫生。
他也能給江家李家一個代。
最起碼能回家了。
當即起,二話不說連敬陸晏辭和溫阮清三杯酒。
三杯白的,倒的滿滿的。
看的程澈嘆不已,當即拿出手機點進家族群。
他可得在家族群里面千叮嚀萬囑咐一聲,萬一往后家里哪個旁支再惹著溫阮清,他可遭不住。
陸晏辭又夾了筷紅燒排骨到溫阮清的碗里,
“別只顧著聊天,今晚都沒怎麼吃,那個湯再不喝該冷掉了。”
黎朝打趣:“嘖嘖阮阮,你老公可真有意思,這是拿你當閨養呢。”
陸煜軒睇過去一眼,“你能懂什麼呀,這爹系老公。”
幾人笑得戲謔,直接給溫阮清弄得不好意思了,偏眸看了眼陸晏辭,
“我可以自己吃,你別給我夾了。”
“你吃太慢了,半天只顧著聊天,都不知道夾菜。”
“我知道呢。”
陸晏辭沒再說什麼,知道這是聽到調侃,不好意思了。
溫阮清上說著知道,過后還是一門心思在和黎朝陸曼聊天。
筷子照著之前的路線有一下沒一下在碗里夾到什麼吃什麼。
陸晏辭挑了下眉,專程從盤子里挑了塊姜放到溫阮清的盤子里。
果不其然,溫阮清吃到里的那一瞬,整個人都不好了,幽怨的看過去,無聲控訴。
陸晏辭噙著笑,手掌到邊,“就說你只顧著說話,吐吧。”
旁邊幾人還看著,溫阮清揮開男人的手,了張紙巾吐掉,“不吃了,飽了。”
“再吃點兒。”
“真飽了,中午吃得多,本來就不。”
陸晏辭便沒再,“行,那再吃點兒蛋糕。”
都吃的差不多,服務員推來蛋糕,陸曼輕車路的想點蠟燭,拿著火機瞬間改了主意,遞給溫阮清:“嫂嫂來點。”
陸晏辭搶先接過打火機:“我來。”
看溫阮清看他,又解釋道,“怕燙著你。”
這一剎那,陸曼的心頭有點痛,癟著,
“大哥,我給你點了這麼多年蠟燭,你怎麼從來不怕我被燙著?”
陸煜軒陸曼腦袋,“沒事兒,不哭不哭,等二哥找了老婆,以后二哥過生日……”
“欸~還是不怕你被燙著~略略略~”
語氣太賤了。
陸曼鯊心都起了。
陸晏辭都不帶猶豫一下的,抬當即給了陸煜軒一腳。
隨后才了下陸曼的腦袋,“你點蠟燭還是小時候我教你的,當然放心你有數,不會被燙著。”
陸曼聽得稀里糊涂的,好像是被哄了,但又好像沒怎麼被安到。
反正看到陸煜軒被踹,心里還是開心的,率先唱起了生日歌。
溫阮清也開腔,在昏暗的燈里,抬眸盯著他俊逸帥氣的側臉,“生日快樂。”
陸晏辭噙著笑,手搭在腰際,低低‘嗯’了聲,“你快樂我就快樂。”
一行人又一陣戲謔,溫阮清推搡了下他,“快許愿吧你。”
“你先許。”
溫阮清抬眸:“你的生日,我許什麼愿?”
“我只有一個愿要許,其他兩個借給你。”
黎朝打量了下男人,也開口催促道,
“快聽你老公的,許吧,再不許蠟燭都要燃盡了。”
溫阮清趕忙閉起眼睛,有樣學樣的雙手合十許了兩個。
一愿家人健康,二愿能和陸晏辭相濡以沫,恩白頭。
陸晏辭看睜開眼睛,才閉眼在心里許愿:
希阮阮夢想真,永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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