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個酒有什麼問題嗎?”
韓允希看季景年只是輕輕的一下杯子,神格外張。
季景年撇了一眼韓允希,隨后將目放在酒杯上,他一手就從酒杯上下來一頭發。
韓允希見狀,眉頭簇,立即來了服務員,讓人重新換了一支酒杯。
“真不知道那些服務員是怎麼做事的,連個被子都洗不干凈,但他們也都不容易,咱們就不跟他們計較了,換一只趕的來就行。”
韓允希一邊說著,一邊重新給季景年倒了一杯酒,親眼看見季景年全部喝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季景年手里的酒杯都還沒有來得及放下,只覺頭暈暈的,差點沒站穩。
韓允希趕上前扶住季景年的胳膊,“這酒的勁兒比以前大了很多,景年,要不我扶你去好好休息一下!”
季景年順勢靠在韓允希上,然后在韓允希的攙扶之下躺在床上。
……
韓熙剛下飛機就給孫詩瑤打了個電話,孫詩瑤答應來接機,跟韓熙等了好幾個小時才接到孫詩瑤的電話說臨時有事不能去。
眼看這天馬上就要黑了,韓熙只能自己打車回去,車子不知道繞到什麼地方去停在了一個小巷子里。
韓熙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眉頭微皺,“師傅,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這是哪兒?”
出租車司機過反鏡看了一眼韓熙,神異常冷漠,“你給我的地址就是這里,趕下車!”
“師傅,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要去的是南濱路,這里本……”
“我讓你下車,你沒聽見嗎!”
司機師傅本就沒有給韓熙把話說完的機會,他直接從駕駛座上出來,繞著韓熙這邊打開車門,那架勢仿佛韓熙不下來,他就要手似的。
要放在之前,韓熙非得跟這個司機爭出一個是非黑白,可這大晚上一個孩子在外面不安全,不想和人起爭執,沒辦法,只能先離開。
韓熙剛一下車,司機立刻開著車子揚塵而去,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出租車車牌號,這種態度還做服務行業,分分鐘被舉報,就來當一當這好人。
等拍完照片,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狹窄的巷子里連路燈都沒有,一眼過去,看不到盡頭,韓熙確定這絕對不是家附近。
正當準備離開這里,重新一輛車子的時候,前方不遠出現了幾道黑影,下意識的準備換一條路走,結果還沒有來得及轉,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帶走。
一路上不停掙扎,可能捂住口鼻的帕子上有迷藥,很快就沒有了力氣,只能任憑著這些人把帶走。
韓熙在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小房間里,房間暗,但周圍卻被收拾的干干凈凈。
準備起,可剛準備抬起雙手,胳膊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又重新跌落下去。
“小熙,你醒了?”
接著,韓熙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一道悉的聲響,立刻抬頭看去,看都是駱景瑜,眼底充滿疑。
“學長?你怎麼在這里?”
韓熙確信,駱景瑜一定不可能用這樣的手段把自己帶到這里來,至于他們兩個為什麼會一同出現在這里,暫時還不知道。
“小熙,你好點沒有,你要還覺得不舒服,現在送你去醫院?”
韓熙強撐著準備坐起來,駱景瑜趕放下手中的杯子去扶著韓熙,也許藥效的勁兒還沒有過去,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學長,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里,還有你,你不是在醫院嗎?”
駱景瑜皺著眉頭,滿臉疑的看著韓熙,“小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你給我發消息說你的不舒服讓我過來看看你嗎?”
“我發的消息?”
韓熙聽著這話只覺得莫名其妙,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給駱景瑜發消息,更何況,并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駱景瑜看韓熙不相信,翻出手機短信遞給韓熙,“你看,你的電話號碼,怎麼可能有錯?”
韓熙找到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也翻到了給駱景瑜發的那條消息,但自己心里清楚,絕沒有做過。
“學長,我不知道這條短信是誰發的,我到了機場給孫詩瑤打了電話,孫詩瑤臨時有事不能來接我,看那會兒時間已經晚了,我只能自己回去,后來……”
韓熙把當時的況一五一十跟駱景瑜說了一遍,駱景瑜面難看,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很明顯,這些事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編排, 至于為什麼要讓他們兩個人出現在這里,很有可能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熙,你剛才說你拍下來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你把那張照片發給我,我讓人去調查一下!”
韓熙對駱景瑜很放心,聽到這話,立即照做。
“好,到時候查到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駱景瑜收到照片立即安排人前去調查,并給了韓熙一個安心的眼神。
接著,空缺從袋子里拿了一套干凈的睡遞給韓熙,“小熙,你上的服臟了,換一套趕的吧!”
韓熙低頭一看,上莫名其妙沾了一些臟東西,這樣子本就沒法出門,還好駱景瑜帶了一套服,雖然是睡,但總比這個樣子的好。
韓熙把睡寄過來,正準備換上——砰!
門外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房間里面被人從外邊撞開了來,只見一個高大的影逆著站在那里,目之中滿是深不可測,一雙猩紅的眼睛,仿佛失了控的野一般。
尤其是當他看見韓熙旁的駱景瑜的時候,那樣子只恨不得要將他撕碎片。
韓熙一眼就看出那人是季景年,被莫名其妙的帶到這里來,還沒來得及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季景年就沖過來,所有的事都像是被安排好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季景年,你聽我說,這件事——”
韓熙看出了季景年的生氣,本就顧不上的虛弱,拼盡全力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季景年想解釋幾句。
可能是我已經完全失控,他直接手狠狠的掐住了韓熙的脖子,每一個字都是從牙里面鉆出來的,“韓熙,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韓熙只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雙手的拉住季景年的胳膊,他那點力氣又怎麼可能拉得開一個大男人,更何況,此刻的季景年正于暴戾狀態。
“我早就說過,你在還沒有跟我離婚之前必須得遵從我季家的規矩,我跟你說的話你都當做耳邊風是嗎?”
韓熙被掐著脖子,連呼吸都很困難,本就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不是……”
駱景瑜眼看著季景年要對韓熙真格的,趕沖上前,想把韓熙帶走,可他都還沒有來得及靠近季景年一個眼神掃過去,他便立在原地。
“我和韓熙是夫妻,我們兩口子的事,誰都別想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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