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
季景年從一開始就沒有對真,所做的一切在季景年的眼里看來都是多余的。
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輕易放棄這段,只不過被況所迫,沒有辦法反抗只能選擇接罷了。
“香蘭,你怎麼突然之間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有人告訴了你什麼?”
香蘭聽到這話,趕搖了搖頭解釋,“夫人,你別多想,沒有人跟我說什麼,只是……只是我看你和先生的關系時好時壞,不太穩定,有點擔心。”
“我在這個家里已經待了很久很久了,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有看見先生什麼時候對一個子這麼上心過,夫人,你對先生來說一定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存在。”
“是嗎?”
香蘭以為韓熙聽到這番話肯定會很高興,可事實是韓熙聽道這話莫名心酸。
“我在他邊待了這麼長時間,也僅僅只是混到了一個‘特別’而已,我是不是一個很失敗的人?”
“這……”
香蘭本以為自己肯定能說服韓熙,可沒想到越說就越偏題,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夫人,你千萬別這麼想,先生…先生工作繁忙,從來都不會把太多的時間放在上,而且,他是一個不善表達的人,就算心里有話要說,也沒辦法說得出來,很多男人都是這樣。”
韓熙聽到這話笑著點了點頭,這一點都知道,可是看到了季景年跟韓允希相時候的狀態就知道是想多了。
季景年并不是不會說話,也并不是不會表達,只是不是他心里的那個人,所以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這樣的特殊待遇罷了。
“好了,你是不是來幫他當說客的?”
韓熙一眼就看穿了香蘭的心思,直接問答,“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嗎?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香蘭聽到韓熙這麼坦白,頓時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剛開始準備的那些話都沒有了用武之地。
“先生這會應該在書房,夫人要是方便不如就過去看看,兩個人只要有絕大多數時候到的問題都只是誤會,只要好好說都能解決。”
香蘭越說到后面說話的聲音就越輕,來的時候信誓旦旦,這會兒才是趴趴的,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韓熙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行,你先出去我換一干凈的服再過去!”
香蘭愣愣的點了點頭,剛一出門就見了從季景年的房間里出來的老張,老張做了一個OK的姿勢,香蘭則是垂頭喪氣。
老張一看不對,立馬走上前來,低聲問,“什麼況,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把事辦砸了吧?”
香蘭搖了搖頭,隨后又點了點頭,老張看得一臉迷。
“到底什麼況?你能不能直接說了!”
“我這一時半會兒真沒有辦法說清楚,夫人…夫人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雖然答應跟先生見面,但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的!”
老張聽得迷迷糊糊,但他也只問了一句,“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們兩人有沒有機會坐在一起說話?”
“有!”
香蘭重重地點了點頭,“夫人這會兒正在換服,應該馬上就能出來!”
“那就行,都已經答應要見面了,那咱們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老張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總算松了一口氣,可香蘭卻眉頭簇,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事不對勁,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
十分鐘之后,韓熙換了一休閑裝出來,老張立馬迎上前去,兩個人說了幾句客套的話,接著老張就把韓熙帶到了季景年的書房門口。
剛站在門口,老張特意提醒,“夫人,先生心好的,他要是問什麼,你就……你就往他高興的方向去答,還有好好說話,兩個人在一起其實也講究技巧。”
韓熙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然后推開書房的門進去,季景年站在窗口頭都沒有回一下,香蘭和老張見狀都忍不住提心吊膽。
香蘭大著膽子提高音量,喊了一聲,“先生,夫人過來……”
季景年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見韓熙,頓時眉頭促,韓熙一瘸一拐的在旁邊沙發上坐下就這麼一點距離,累得直。
季景年走到飲水機旁邊,倒了一杯水遞給韓熙,明明作很溫暖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聽不進去,“我讓你好好休息,你沒聽見,是嗎?”
韓熙撇過頭去看了一眼門口,香蘭和老張面面相覷,然后都非常識趣的將門關上。
“他們說,你有話要跟我講,怎麼了?”
季景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碗湯,心好了很多,問道,“回去之后,你有什麼打算?”
“這好像跟你沒有多大的關系,畢竟……”回去之后他們兩個人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了。
韓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季景年的臉沉下去,后面的話被噎在了嚨里。
“你說跟我沒有關系,難道跟駱景瑜有關系嗎?”
韓熙已經習慣了季景年說這種怪氣的話,直接撇過頭去,裝作沒有聽見。
“韓熙,我給你一個選擇,只要你跟駱景瑜徹底斷絕關系,我可以……”
韓熙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季景年,你沒有資格要求我做什麼,尤其是這件事,我不管你會給我什麼好,我都絕不可能這麼做!”
是一個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怎麼能夠所有的事都按照別人的想法去做?
和朋友是的自由,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干涉,哪怕他和季景年是夫妻關系,季景年也不應該這麼做。
季景年當面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甚至還當做換條件,實在不能理解,也無法忍。
“季景年,這些天我一直都按照你的要求乖乖聽你的話,你現在總可以按照之前答應的把那張照片給我了吧!”
“你應該知道那張照片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你要是能說到做到,我會非常的激你!”
季景年的眼底閃過了一猩紅,不答應他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對他提出要求。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稀罕你的激?”
季景年的聲音冷到了谷底,“你以為你的激對別人來說有什麼用嗎?”
韓熙咬了咬牙,就知道季景年絕不可能這麼輕易把東西給。
“出爾反爾,我真是不知道你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把生意做到這麼大的,難道就靠騙?”
韓熙故意想要激怒季景年,可見相反對季景年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他從始至終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什麼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本就不可能有人去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韓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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