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拿起一個鐵錘,重重砸下去,哐哐哐一聲聲,如同砸在眾人的心頭。
眾人下意識的看向那個神冷峻的子,統領史臺的,以強,沒有人味著稱。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會來砸夫家的大門。
不對啊,這是結仇的架式,哪是結親?消息有誤?
等盧大人聞訊帶著人趕來時,只來得及看到自家的大門轟然倒地。
他腦袋嗡嗡作響,氣怒攻心,這是公然打他們盧家的臉,要是不打回去,他們還有什麼臉面立足在這世間?
“崔妍兮,你發什麼瘋?你怎麼敢砸我盧家的大門?”
崔妍兮冷笑一聲,“沒將盧家的牌匾砸了,已經是我看在同朝為的份上。”
不屑的模樣,把盧大人氣的發瘋,“我要告你。”
崔妍兮還會怕他?這是自保,“告吧,這司打到前,我也是不怕的。”
盧大人的臉忽青忽白,皇上會幫誰?還用問嗎?當然是護著自己的心腹。
他就不明白了,一大早跑來砸門,這是吃飽撐著了?“就為了在朝堂上拌了幾句,你就這麼打上門?皇上罰也罰過了,你這是不服皇上的決定嗎?”
這話很惡毒,故意用皇上來崔妍兮,崔妍兮可不是吃素的,“皇上做什麼都是對的,你別玩這一套上不了臺面的,丟人現眼。”
盧大人的臉漲的通紅,“那你還這麼胡鬧?”
崔妍兮覺得他太裝了,“你這老家伙還裝什麼?”
一道怪氣的聲音響起,“喲,鄉君主送上門了?”
是盧夫人,一臉的輕鄙,不屑,還有濃濃的怨恨。
“那好,你沒爹沒娘的,我們自己談聘禮的事吧,我們盧家該給的,都會給你,但,你不能獅子大開口,伯年雖是長子,但不是獨子,不能為了你們夫妻把家底都掏空了。”
故意說的很大聲,全場都聽的清清楚楚,一片,這跟傳言全對上了!
崔妍兮神淡漠,“夫妻?”
盧夫人眼神沉的可怕,但面上帶著笑,“鄉君,我知道你害,但,男大當婚,大當嫁,你是個有娘生沒爹教的孩子,沒有什麼教養,我們盧家也不嫌棄你,只要你婚后安份守己就行。”
崔妍兮眼神越來越冷,胳膊揮過去,“啪啪。”
重重兩掌,打在盧夫人的臉上,都懵了,全世界都安靜了。
“啪啪。”又是兩掌,崔妍兮用盡全力氣,將盧夫人打趴下,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崔妍兮雖然是文臣,但平時很注意鍛煉,比起盧夫人這個養尊優的貴婦人強多了。
“老東西,你那個廢兒子給我鞋都不配,想讓我收了他,下輩子都不可能。”
盧夫人總算反應過來了,疼的直尖,“你故意殺害親婆婆,忤逆不孝,皇上不會饒了你的。”
憤怒的指著崔妍兮,“來人,揍。”
盧大人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心如麻。
就在一片混時,一道聲音響起,“統統住手。”
是寧七,他還帶了一隊府兵,將崔府團團圍住。
盧夫人臉變了幾變,出一笑,“榮國公 ,您怎麼來了?怎麼還帶了這麼多府兵?”
這些府兵可是寧家軍的老班底,個個能打。
寧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皇上給了他機會,沒有將他一擼到底,可他做了什麼?縱容妻子胡鬧。
“鄉君,你哪來的婆婆?何時出嫁的?我怎麼不知道?”
崔妍兮一臉的驚訝,“我一早起來才發現,頭上多了一個惡婆婆,真是奇了怪了,這年頭還能自封婆婆,這是多缺兒媳婦啊,賤的要命,一家子賤種,送給別人都不要的貨。”
這話難聽的要命,盧家人的臉很難看。
寧七心中怒極,“哪是缺兒媳婦,是欺男霸,看上了就搶。”
崔妍兮恍然大悟,“看上了誰就去搶,看上了誰家的家財就去搶,盧家好囂張啊,那,看上龍椅,是不是也要搶?”
盧大人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肯定是妻子做了什麼手腳,但夫妻一,不管誰做的都一樣。
既然已經將人得罪了,那只能一條路走下去。
“住口,我對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鑒,崔妍兮,你別挑撥離間,皇上圣明,斷不會信你的鬼話。”
盧夫人大聲吼道,“崔妍兮,你一會兒跟我兒子勾勾搭搭,一會兒來砸我家的門,詆毀我盧家,你到底想干什麼?”
“啊。”一聲慘,捂著,兩顆帶的門牙掉落下來。
不敢置信的看著寧七,“為什麼?”
寧七揮了揮手,“我向來不打人,除非這人惡心的讓我忍不住。”
“你兒子是個廢,啥啥都不會,整天上青樓,醉生夢死,只配跟風塵子一起,別扯上苕華鄉君,他不配。”
盧夫人不干了,“榮國公,你這般庇護,難道你也跟有一?”
“好啊,崔妍兮,你這個水楊花的……啊。”
寧七盛怒之下,一腳將人踢飛,盧夫人的額頭都摔破了。
寧七還很生氣,“來人,去請大理寺卿過來,本國公要告盧家詆毀本朝員和宗室,意圖謀反。”
盧大人一聽這話,都了,“榮國公息怒,息怒。”
容靖一聽這事立馬跑過來看熱鬧,寧七這家伙到底能不能行?都多久了,磨磨蹭蹭的,要不,幫他一把?
盧大人看到容靖親自到場,心里更慌了,這位可是智多近妖的人,這些小作哪里瞞得過他的眼睛?
“容大人,這是一場誤會。”
容靖微微搖頭,都說修齊家治國平天下,可他連個家都管不好,枉費了知微的一片苦心。
“盧夫人,你說苕華鄉君是你兒媳婦?“
男人還沒有說話,盧夫人就惡狠狠的瞪著崔妍兮,“對,這個不孝的東西,居然敢打婆婆,我要告,請大人為我作主。”
容靖氣定神閑的看著眾人,“婚書在哪里?拿來給本瞧瞧。”
盧夫人傻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