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時常晚宴,溫翹趁程恰恰應酬的功夫來到甜品區。
正琢磨吃點什麼,一抬眼就撞見了溫菀那張令人厭煩的臉。
溫菀也看見了,角掛著冷笑:“喲,這不是姐姐嗎?聽說你都有私生子了?怎麼,蕭霆不肯娶你,你又來這兒釣新凱子了?”
溫翹掃了眼對方挽著的一個頭發稀疏、油滿面的男人,嗤笑:“比不了你,這歲數……你爹死了?急著給自己找個爹續上?口味重啊。”
“溫翹,你個賤人。”溫菀瞬間被點炸,揚手就朝溫翹臉上扇過來。
溫翹狠狠攥住的手腕,眼神里滿是鄙夷:“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兩句話就跳腳,說不過就只會手?廢!”
溫翹將推開。
那禿頂男人堆笑:“誤會誤會,這位就是姐姐吧,常聽菀菀提起您,鄙人宋倫,名下有個小機械公司,在國外也算有點小名氣,姐姐以后多多關照啊。”
他一邊說,一邊用油膩的眼神打量溫翹。
溫翹只覺得一陣反胃,強忍著惡心冷冷道:“別,可別姐姐,我這人還尊老的,您這歲數,我實在不敢當。”
這時,程恰恰應酬完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點酒意。
溫菀瞪了溫翹一眼,冷哼一聲,拽著宋倫氣沖沖走了。
“怎麼來了?晦氣。”程恰恰了太,“當年林瀾一進去,本來被丟到鄉下的溫菀就自己跑回來了,跪在溫承晦面前,你猜怎麼著?
他不是為了救媽,是求溫承晦送出國,一年前才回來,還帶回來這麼個‘寶貝’。
聽說溫承晦第一次見宋倫,當場氣得進了醫院,結果這宋倫厲害啊,提著大包小包去看,倆人關在病房里不知嘀咕了多久,嘿,打那以后,溫承晦跟這宋倫,好得簡直能穿一條子。”
溫翹扯了扯角,“人才。”
程恰恰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確實。”
溫翹看臉頰泛紅,“喝了不?”
“嗯,推不掉。”程恰恰含糊應著。
“那還有事沒?送你回去?”溫翹問。
“好。”
程恰恰的助理今天請假,程墨深和韓子躍又都在外地出差,溫翹今晚就是特意來看著,別喝過頭的。
.
溫翹終于將要發表的文章,給國際權威期刊郵箱過去,了懶腰。
看了看時間,快中午了,給程恰恰打了個電話:“程總,中午有空賞臉吃個飯嗎?”
程恰恰聲音帶笑,“別人不行,溫大人開口那必須可以啊,‘老齋館’怎麼樣?”
老齋館就是那家特別有名的北城菜館。
溫翹:“行。”
中午,兩人在老齋館的停車場了頭,一起往飯館里走。
老齋館生意火,平時一桌難求,程恰恰直接搬出了程墨深和韓子躍兩尊大佛的名頭——
誰不知道這倆跟霍靳堯是鐵兄弟?領班一聽,立馬殷勤地給安排了座位。
服務生領著們上了二樓,路過一個包廂門口時,門正好開了,里面走出個人。
溫翹和程恰恰都沒在意,都走了過去。
“姐姐!”一個熱的聲音在后響起。
溫翹腳步一頓,那人已經快步追了上來,臉上堆滿笑:“姐姐,好巧啊,我們也剛到,一起吧?”
居然是宋倫。
程恰恰在旁邊揶揄:“哎呦,你這妹夫,還上道啊。”
溫翹瞪了一眼,轉回頭對著宋倫眼神冷淡:“不必,讓開。”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啊。”溫菀也從包廂里走了出來,“看你沒包廂,好心你一起,你什麼態度?爸爸說得一點沒錯,你就是個沒教養的東西,有媽生沒媽教……”
“啪——!”
溫菀的話音還沒落,一聲極其清脆的掌就狠狠扇在了臉上。
力道之大,打得一個趔趄。
溫翹收回手,“我是沒媽教,可我也知道當小三丟人現眼,總比你們母一脈相承的小三專業戶強。”
溫菀捂著臉,火辣辣的疼讓眼睛都紅了,大喊大:“溫翹,霍靳堯不要你了,蕭霆也只是跟你玩玩,你一個沒人要的爛貨,還有什麼好囂張的?”
溫翹盯著:“就算沒人要我,我一個人不也照樣讓你嫉妒得發瘋?”
溫菀被噎得臉漲了豬肝,抬手就要撲上去廝打。
宋倫一把拽住,低聲勸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家人,鬧大了多難看。”
溫菀用力甩開他的手,“你是不是看上這個賤人了?”
“哎喲我的姑!我哪有啊!”宋倫湊近溫菀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哄道:“你可是溫家正經的大小姐,這大庭廣眾的,被人看見,多掉價啊,對你名聲不好。”
溫菀這才稍微順了點氣,“這還差不多。”
二人膩膩歪歪,溫翹真的快吐了,“好狗不擋道,滾開。”
宋倫不死心,還想手去拉溫翹的胳膊:“姐姐,別這樣,都是同行,說不定還能合作……”
他的手還沒到溫翹,一只骨節分明,充滿力量的男人大手,像鐵鉗一樣狠狠住了他的手腕。
宋倫瞬間變了臉,“哎喲”一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
霍靳堯高大的影帶著迫人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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