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笙出院后還是回的孟家老宅,自己溜溜噠噠上樓去,回床上躺下,不過幾分鐘又坐起,“睡不著。”
想了想,還是又下樓了。
嬰兒床就放在客廳,小家伙被放在里面,圍了一圈的人。
薛晚宜和許靖川也來了,倆人站在一起。
之前阮時笙一直覺得倆人不相配,可此時打眼一看,也不知之前自己是什麼眼。
哪里不相配,這倆人郎才貌的,站在那兒就如一對璧人。
薛家夫妻倆也來了,拎著禮品,跟著一起看孩子。
阮時笙慢悠悠下去,“你們來了。”
江婉回頭看,“哎呀,怎麼下來了,趕上去休息,坐月子就是要躺著,別吹到風。”
阮時笙去沙發那邊坐下,“太無聊了,我又睡不著,在上邊憋悶的厲害。”
手機又不在旁邊,被江婉沒收了,怕著看傷眼睛。
孟縉北去拿了條毯過來遞給,“在樓下也行,一個人在上面確實是無聊的很。”
他又說,“而且孩子就在樓下,舍不得孩子嘛。”
江婉瞥了他一眼,“你就寵著吧,什麼都讓任來,萬一落下病怎麼辦?”
“不會的。”孟縉北說,“我上網查了,知道什麼事應該多注意,我會看著的。”
江婉呵呵,“把你拿的死死的,你能看得住?”
這話是真沒錯,阮時笙昨天在醫院,看見人家喝果茶,冰的,也想喝。
孟縉北最開始是不同意的,后來說可以給點一杯,但只能是常溫。
阮時笙哼唧哼唧說常溫的不好喝,孟縉北一本正經的訓斥兩句,馬上就敗下陣來,說要不然就備注里邊放一塊冰,不讓溫度太高,但也不會特別低。
在旁邊看著這倆夫妻倆拉拉扯扯,滿臉的無語。
幸好孟縉北說他自己照顧月子,不同意,每天都往醫院跑,就他這毫無主見的樣子,怎麼能照顧得好產婦?
孟縉北坐到阮時笙旁邊,忍不住的笑,“那怎麼辦呢,娶回來了自然是要好好照顧著。”
江婉白了他一眼,“你在外邊可不是這樣的,拿出你在外邊的魄力。”
說完轉頭看向許靖川。
也不知道他和薛晚宜說了什麼,兩人從嬰兒床那邊離開,走到門口去,薛晚宜追著他掄拳頭。
打的倒也不重,許靖川側著子躲,沒躲過去,被薛晚宜一把抓住胳膊,擰著一塊,“你再說一句。”
許靖川笑的不行,認錯認的也快,“錯了錯了,我錯了,別跟我一般見識。”
江婉嘆口氣,“這個也是,這個什麼時候變這樣的?”
阮時笙靠著孟縉北笑的子一直抖,許靖川對外不茍言笑,下手狠辣,結果在家也是被著收拾的。
跟孟縉北一樣,說出去沒人敢信。
中午飯大家都是在孟家老宅吃的,吃完后阮時笙困了,終于上樓休息了。
小孩子沒有推到房間去,怕影響,一直放在樓下,江婉幫忙照顧著,家里有傭人也能打下手。
薛晚宜和許靖川等了會離開。
倆人上了自己的車,薛老先生和薛夫人也走到車旁。
薛老先生沒忍住,回頭問,“婚禮真不用我們幫忙?”
他說,“時間可剩的不多了。”
許靖川說,“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他笑著,“我這邊有規劃,您放心,不會出岔子的。”
薛老先生點頭,慨的說,“我閨結婚,結果不用我搭把手,真是想都沒想到。”
薛晚宜坐在副駕駛,大著嗓門,“多好啊,不用你們心還不高興?”
“高興。”薛夫人說,“當然高興,我跟薛叔打算去旅個游,只等你婚禮日子到了,回來參加。”
薛晚宜笑著,“也不是不行,到時候我給你們發請帖。”
這麼調笑了幾句就分開,車子開出去,朝著家的方向走。
薛晚宜靠著椅背,打了個哈欠,想了想又嘟囔,“我也想生個那麼可的小孩子,乖乖巧巧,不哭不鬧。”
“你這格,孩子要是傳……”許靖川還沒說完就覺自己腰上的一。
哪知道薛晚宜反應那麼快,一把就擰了過來。
他趕說,“要是傳你肯定沒問題,就怕傳我,我打小就不老實。”
等薛晚宜把手收回去,他沒忍住又慨,“你說你二表哥和二表嫂怎麼就那麼好命,生了個報恩的孩子。”
今天他們在旁邊全程看著,小家伙了就砸吧,扭著子哼唧兩下,也不哭。
江婉說,就因為小孩子不哭,特意去找了醫生,怕是有什麼問題。
結果醫生很無奈,過來打開包被,對著他的小腳心彈了兩下,小家伙馬上嗷嗷嗷,哭的那一個委屈,眼淚都落下來了。
江婉心疼的夠嗆,趕把被子抱好,抱在懷里這頓哄。
薛晚宜看向窗外,“今天婚紗的最終版確認了,設計師說周期要半個月。”
“確認了?”許靖川說,“細節都改完了?”
薛晚宜說是,了個懶腰,“跟上一版差別不大,改很快。”
許靖川嗯一聲,“戒指也差不多了,我過兩天得出趟國,去取回來。”
他說,“別人帶回來我不放心。”
薛晚宜點頭,“這兩個落實了,別的應該都是小事兒,好解決了。”
許靖川轉頭看了一眼,沒接這句話,只是說了一句,“明天二十一號?”
薛晚宜嗯一聲,“對,眼瞅又到月底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見沒懂自己的意思,許靖川笑了笑,沒再多說。
倆人回了家,薛晚宜研究了一會兒請帖的設計,然后就被許靖川拉回房間了。
許靖川把手里工作理完后,整個人閑了下來。
這年紀正好的男湊一起,自然是控制不住,點火就著。
甚至不點火,自己都想起電。
薛晚宜這兩天著實是被累到了,不是特別有興致,條件反的推著他,“歇兩天吧,有點吃不消了。”
許靖川親著,“不想要孩子了?”
薛晚宜眨眨眼,想到阮時笙家那的小家伙,手摟住許靖川,“想。”
……
薛晚宜一直都不是很明白,男事上,為什麼出力的那個人最后會神清氣爽。
和承的那個人最后卻筋疲力盡。
就如,結束之后睡到晚上,醒來依舊不想,躺在床上懶洋洋。
許靖川已經讓人送了飯菜過來,了兩回,有氣無力的應著,一不。
沒辦法,許靖川擺好碗筷,最后進來將抱下床,去到外邊餐廳,放在椅子上。
他忍不住笑,“我都已經收著了,還能把你累這樣。”
薛晚宜蔫蔫的,“接下來可得素一段時間,再怎麼喜歡孩子也不能這樣,太要命了。”
許靖川給夾菜,過了幾秒,實在是忍不住哈哈笑出聲。
薛晚宜白了他一下,“你還笑。”
說,“我都跟你說好了好了,你還沒完沒了?”
許靖川嘆口氣,“你天天念著孩子,我又覺得有個小孩子是真的好,這不是著急了麼。”
倆人慢悠悠把飯吃了。
薛晚宜吃的不多,很累,洗漱一下又回到床上。
睡了一下午,結果躺下又是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許靖川已經起來了,也洗漱完,正在穿服。
見也醒了,順手從柜里拿了件服,“今天穿這個。”
薛晚宜看了一眼,“這麼正式?”
又看許靖川,他也是西裝革履,這段時間不上班在家,他都是休閑裝。
突然認真起來,就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的模樣。
薛晚宜沒多問,下床洗漱,倆人吃了早飯。
時間還早,但是許靖川帶著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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