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席念煙開車去機場,途中車胎突然泄氣,車子被迫停下。
皺眉,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再拖延一會飛機就要起飛了。
救援人員已經來不及了。
果斷地下車,從后備箱取出扳手,拿下備胎,打算換好胎。
剛潛到車底,寂靜的路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一道凌厲的槍聲打在車上。
席念煙眸子微瞇,平躺在車底,心跳忍不住加快。
那些人手的速度竟比想象中還要快。
方忠安帶人趕到的時候,剛好跟劉慈的人了面。
兩撥人正面遇到,人數相差無幾。
“老大,現在怎麼辦?”
方忠安提著槍,夜中神冰冷,掃了眼躲在車下的人:“總有令,保命,先觀察,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輕舉妄。”
劉慈那邊的人對上那群黑人,不由得忌憚幾分:“小姐,這些人可能是盛家的人,我們這樣貿然手,恐怕會被發現。”
劉慈站在人群外,冷眼看著外面的況,不屑地勾勾:“盛時爵又如何,天下的人那麼多,這個姓席的得罪了我,當然要付出代價,大不了盛時爵追究起來,我再給他送去幾個人。”
聲音一沉:“手,給我抓活的!”
一行人謹慎地舉著槍,一步步朝著車邊走去。
方忠安的人見狀要上前。
“把槍放下。”
黑人雖然疑,卻只能照做。
方忠安退到一邊,默默看著。
劉慈意外:“這麼說來,那些人也是席念煙的仇人?”
“小姐,管他們是什麼人,只要敢得罪您,都不會有好下場。”助理在一旁煽風點火,“我們今天的目標是席念煙,只要那些人不手,也不必跟他們為仇人。”
劉慈莞爾一笑:“當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車底,席念煙眸愈加冷沉,槍聲響過之后便停下了,很顯然,那些人并不想取命。
腳步聲越來越近,慢慢朝前挪,眼底定住一雙穿著皮鞋的腳,眸子一,忽的手攥住那人的,順勢爬了出來。
那人嚇了一跳,狠狠地踹開席念煙。
席念煙側一躲,反手制止他的肩膀,細長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中銜出一銀針,快準狠地對著男人的后腦扎去。
銀針上有綿藥,藥順著位催能讓人瞬間癱,渾無力。
男人雙一蹬,果不其然倒下。
冷眸掃視一圈,面前十個蒙著面容的壯漢,手里都拿著槍。
寡不敵眾。
又手無寸鐵,該怎麼逃出去?
劉慈把玩著懷中的貓咪,撐著下,漫不經心地看著:“想不到那人還敢反抗,你們都給我上吧,只要不把人弄死就行了。”
席念煙額頭滲出一冷汗,一把奪走倒下男人的手槍,在下一道槍聲來臨前,先一步打倒了開槍的男人。
快速扣著扳機,槍里三枚子彈沒有浪費分毫。
那些男人都傻眼了,他們打了那麼多槍都那個人躲了過去,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月下,席念煙側舉著槍,背靠著車躲避子彈,聲音兒鏗鏘有力:“不想死的,盡管上。”
十個人只剩下六個,剩下的人有些猶豫,忍不住回頭看了劉慈一眼。
他們畢竟是拿錢辦事,誰也不想把命丟在這里。
“都看著我干什麼,忘記我給了你們多傭金嗎?還不趕給我上!”劉慈抱著懷中的貓連連往后退了幾步,驚魂未定地看著助理。
“你們到底查了沒有,不是說那個席念煙只是從鄉下來的野丫頭嗎?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手?”
助理也驚住了:“這……我們確實不知到底是什麼況,調查結果上的確是這麼說的,難道說,這個人有改造真實份的本事?”
劉慈深吸一口氣,越發不甘,冷聲道:“不用給我抓活的,我要讓死!誰殺了,我出五百萬的酬金。”
剩下的六個黑人互相對視一眼,無不心。
躲在車后的席念煙側眸掃了眼劉慈,紅勾起一嘲諷的弧度:“劉小姐,五百萬可買不到我的命!”
笑話,堂堂孤影軍團老大,暗芒組織創始人,外界想要命的人多了去了,區區五百萬也好意思買的命。
劉慈被徹底激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都不想要錢了!”
人被巨大的利益指使自然就忘了恐懼,一行六個人也被煽,開始對著席念煙瘋狂開槍。
席念煙深吸一口氣,匍匐在車后,默默數著槍聲。
待那些人連發三槍之后,扣扳機,里面竟沒子彈了。
該死!
子彈從頭頂穿過,那些人很快就會包圍過來。
眼眸一瞥,看到半開的車門,心生一計,當即打開車門,跳進車。
“那人想跑,給我把胎打破!”
席念煙沒想跑,那些人全都在正面攻擊,卻快速朝著車后爬去,一把掀開后備箱,繞過那群人的攻擊,跳下車快跑起來。
直直沖著劉慈的方向跑去,速度之快,作極輕,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劉慈已然被掐住了咽。
“你……”
劉慈手里的貓一下摔在地上,發出凄慘的喵嗚聲。
所有人的槍聲戛然而止。
席念煙用力掐住人的脖子,看臉漲紅一句話都憋不出來,紅在耳邊:“你不妨猜猜看,五百萬能不能要了你的命?”
劉慈嚇得雙發,后的助理連連往后退,跑著就要去搬救兵。
不等走遠,遠傳來一道槍聲,直接打中的左。
席念煙眼眸微暗,循著槍聲來源看過去。
方忠安帶著一眾人出現,他舉著槍,三五下便將其余的人打趴。
席念煙手心滲出一薄汗,借著暗沉的路燈,看到了方忠安藏在面下的眼睛。
之前在氏的時候,沒接過方忠安,了解他的形。
那些人都穿著氏獨有編號的服,由方忠安領頭,難道霆也要借著這次機會來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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