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法從席誠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不如改變目標,雖說與霆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可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是嗎?
思及此,席念煙臉上的那抹戒備和冷意慢慢的褪下了,側了側臉,問道:“既然如此,總不如仔細和我談談要合作什麼?”
幽深的黑眸鎖定著,沉默兩秒,霆發出一陣大笑聲。
……
與此同時,氏的人進席氏的事,也傳到了盛時爵的耳朵里。
氏作為華國的頂尖企業,雖然行事詭譎,但也和江城的不公司都有合作。他的人去往席氏其實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
“你確定,去的是霆本人?”
縱然是盛時爵,也沒和霆此人見過幾次面。因此他格外的看重這件事,眼底的神深沉。
盛朗頷首,隨即有些遲疑道:“霆確實是親自過去的,他的那張面,我們的人絕對不會認錯。而且,和他接的人……是席小姐。”
最后幾個字落下,盛時爵頓時坐不住了。
他的臉驟然沉了下來,一無名之火從心底嗖的燃燒起來,沉沉的冷笑一聲道:“好一個霆!趁著訂婚典禮,在我盛家來去自如,現在還要去搔擾我的未婚妻!”
訂婚典禮上的事,盛時爵已然知道了。
可是,他并不想遷怒于席念煙。近來的事發生的太多,盛老爺子倒下,勢必會有人趁此機會趁虛而。
盛朗面擔心,“霆接席小姐必然不安好心。”
當天晚上,席念煙回到家后,盛時爵便向問起了這件事,事到如今他已經不想再試探了,而是開門見山道:“霆此人險狡詐,從不按常理出牌。在他那里,沒有任何信用和契約可言,你和他接,我很擔心。”
“……”
老實說,如此坦誠的盛時爵很見。
看出他的認真,席念煙輕輕嘆了一口氣,漂亮的桃花眼垂下,“我明白,我會小心的。”
生平第一次,產生了逃避的心理。說罷這句話,便錯開男人往樓梯上走。
盛時爵手拉住了。
二人一個站在樓梯上,一個坐在樓梯下,明明咫尺之遙,中間卻仿佛隔了一條深深的壑。
可是他仍然要說。
盛時爵棱角分明的臉上一片冷肅之,他認真極了,既是命令,也是懇求:“以后不要再和他見面。”
就算是那個不斷糾纏的周慕,盛時爵都從未如此提防過。可霆不一樣,那是個極為危險的人,就連他和他打道都要再三警惕。他也并非是小瞧席念煙,正因為太過看重,太過珍視,才會不想讓涉險。
“我理解你的意思。”
席念煙松開了他的手,的神也漸漸變得凝重且銳利,“可是,關于很多事,我都需要一個答案,只有他能給我。”
說罷,不再猶疑,轉離開了這里。
盛時爵留在原地,一直看著的影消失。他的手還半浮在空中,顯得落寞而寒冷。
這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如此堅持……
……
席念煙的訂婚典禮塵埃落定,席的足終于也解除了。
站在房間門口,神恍惚的仿佛一個神病人,多夜的不眠不休讓的雙眼下黑眼圈極重,整張臉都蒼白的沒有。
不過,很快便回到房間里,化了一個極其濃重的妝,隨后戴著一副皮質手套出了門。
被關了兩天,席也冷靜下來了。
現在反而不急著去找席念煙的麻煩了,而是直接打車去了周慕的家里。
最近幾天,網絡上鋪天蓋地的新聞都是盛家的訂婚典禮。可除此之外,只有席注意到了那件對大人來說十分不起眼的事。
周慕居然跑去了盛家的訂婚典禮上,當眾對席念煙求,結果被盛時爵撞了個正著。
結果顯而易見,周慕被盛家丟了出來,扔在馬路邊上,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這下,他也該死心了吧?
周家。
天臺的小型酒吧里,周慕倒在地上喝的爛醉,一邊喝里還罵罵咧咧的,無疑都是一些詛咒盛時爵和席念煙的話。
這時,背后忽然響起一道輕笑聲,“周慕,你現在看清楚席念煙的真面目了吧?”
周慕一愣,扭過頭去,看到滿臉濃妝艷抹的席,還有那涂的鮮紅的,突然彎腰吐了起來。
“嘔……你這個人,怎麼又跑到我的面前來!”
席眼底閃過一冷意,三兩步走過去,道:“席念煙本就是在利用你!勾引你來離間我們,等我們分開之后再把你一腳踢開,周慕,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現在知道后悔了吧?”
周慕攥住了拳。
那兩銀針的威力太過強大,直到現在,他的雙還微微有一麻痹的覺,想起那天的景更是雙發抖。
席說的沒錯,他恨席念煙,這個人一直都在利用他!
是他這段時間被席念煙蒙蔽了雙眼!
倒是席,一直不離不棄的陪在他的邊,就算他如此丟人也還是愿意來找他。雖說那次酒會上當眾出軌,可仔細想想,其中的貓膩實在太多了。更何況,前段時間,還流產,他們唯一的孩子都沒有保住。
周慕突然心生愧疚起來。
看著他的臉開始容,席拉住了他的手,的嗓音憤恨而惡毒:“我們變現在這副聲名狼藉的樣子,全部都是敗席念煙所賜,只要我們聯合起來,一定能報復回來,讓跪在我們的面前求饒!還有那盛時爵,仗勢欺人,和席念煙是一路子的東西!他辱你的一切,我們都要讓他百倍的還回來!”
周慕眼底也燃起三分恨意,“沒錯!不能就這麼算了!盛家勢大又能怎麼樣?在這江城,可不是只有他一家獨大!就算只以我們的能力沒辦法和他抗衡,難道其他的家族不可以嗎?”
席立刻點頭附和:“沒錯,這件事,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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