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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又一胎,說好的禁欲指揮官呢?》 第241章 就是欠收拾

江耀已經有四五天沒過許長夏了。

兩人舌相抵的一瞬間,他一手撈過盈盈一握的纖腰,讓坐在了書桌上。

書桌不過也就四五十厘米寬,許長夏坐在上面,剛好后背抵住剛才的書柜玻璃門。

許長夏知道他得很了。

聽說,特別是剛開葷的男人,尤其會忍不住。

他兇猛的吻讓幾乎要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才尋了個間隙得以氣,江耀直接扯開襟,了上來。

服上的扣子崩了一地。

許長夏氣吁吁,連話都說不連貫了:“耀哥……等一會兒,咱們還沒洗呢……”

早知道剛才進來就先去洗了,沒想到江耀連這麼幾分鐘都等不了了。

“我下午洗過。”江耀下午在軍區里出了一汗,軍服都了,因此當時就洗過了,從里到外換的都是干凈的服。

“我還沒洗呢,臟……”

許長夏早晚都會洗一下,然后再涂藥膏,但是今晚的藥還沒來得及涂,就早上起來時洗了洗。

“沒事兒,我不嫌臟。”

許長夏只覺得江耀接吻的技巧越來越嫻,只是被他吻了一會兒,便有些忍不住了。

江耀抬眸,看向微紅的小臉,斟酌了下,還是轉進了衛生間。

許長夏也不知他要去做什麼,愣了會兒,剛要從桌子上下來,便見他拿了一塊沾的熱巾回來了。

他往許長夏坐的底下墊了塊干凈墊子。

他用的是開水,所以巾捂在上的時候還是燙的。

許長夏被燙得微微一哆嗦,還沒出聲,江耀便低頭,含住了舌。

許長夏能察覺到他的細微作,直到巾變涼,江耀才將巾丟到了一旁,然而此刻,比巾更燙的,是他的掌心。

幾分鐘后,許長夏忍不住微微弓起子,發起了抖,背后的玻璃門也跟著發出細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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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耀卻沒有放過的意思,許長夏微微仰著頭,張著無聲地著氣,皺著眉頭,細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許長夏只覺得渾都酸得厲害,都快坐不住了,上半倚著江耀才有力氣。

兩人斷斷續續地吻著,許長夏忍不住帶著哭腔小聲求饒:“咱們去床上吧,我坐不住了……”

江耀就喜歡看在房事上這氣的樣子,尤其很敏

他將許長夏放在書桌上,是因為書桌的高度剛剛好。

他一雙深邃的眸盯著,像是能看進許長夏的心底。

他讓緩了會兒,掐住了的腰將換了個方向,將抵在了書桌邊緣。

……

家里只有他們兩人,但隔壁兩邊都住著人,許長夏捂著自己的,細碎的聲音不斷地從口中溢出來。

直到抖得幾乎站立不住,江耀才將抱回到了后床上。

江耀正要離開的瞬間,許長夏一把死死拽住了他的手腕,急道:“不行……”

江耀之前已經仔細問過關于正常容易孕的時間,他知道就是在這幾天,許長夏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拽著他的力道就像是小貓給他撓一般。

他俯,細的吻落在的耳廓頸后。

趁著許長夏不注意,他隨即離開。

等到他洗完回來的時候,許長夏皺著眉頭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他低頭,在上落下輕的一個吻,替蓋好了被子。

尤其,許長夏的還沒恢復,所以他暫時不去想懷孕這個可能

對于他來說,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

許長夏太累了,第二天睜眼的時候,腦子里還是糊涂的,以為自己還睡在顧佳人的床上。

翻了個往旁邊看去,才發現是睡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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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了十幾秒,才意識到,自己昨晚是跟江耀一塊兒睡的。

而此刻,外面已經日上三竿了。

骨頭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連骨頭里面都是酸的,在床上緩了好半天,才能坐起來。

房間外面靜悄悄的,江耀應該是已經不在家里了。

許長夏想著昨晚,臉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發燙,昨晚時間尤其的長,中間甚至昏睡一整晚都沒醒過來一次,江耀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

起床看了看,除了墊在下的床單沒換,上的被子都已經換了床新的真緞面的,睡得到江耀換了床被子也渾然不覺。

起床洗干凈了,推門出去時,發現外面客廳餐桌上放著一只大鍋。

打開看了眼,里面溫著白粥饅頭和一壺豆漿。

鍋底下還著一張字條,是江耀留下的,讓不要洗床單,等他回來之后再換洗。

然而看著房間里床單上的一片狼藉,許長夏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若是江雷霆今天忽然回來了,看到這一床狼藉,那得有多尷尬?

一個人吃了兩只饅頭,喝了一小碗白粥,又喝了幾口豆漿,在椅子上坐了會兒,才覺得上的力氣恢復了大半。

也顧不上現在是幾點了,回到房間拆下了床單。

幸好床單薄,洗了也沒多重,然而擰水的時候,許長夏還是有些費勁的,只覺得自己的手臂都有些酸,使不上大勁。

將床單費勁晾好時,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許長夏換了服,走到顧家時,顧佳人剛好坐在院子里面發著呆。

今天太很好,但因為是融雪天,所以院子里面還是有些冷的,尤其顧佳人面前的小池塘還結著冰,涼氣很大。

許長夏走到顧佳人面前,在眼前手晃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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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佳人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了許長夏。

“你怎麼才過來呢?今天早上麥嬸還專門發了面給你做了你吃的包子,可香了。”顧佳人起問道。

許長夏實在不好意思說明原因。

而且此刻,若是說自己夫妻恩,那就是往顧佳人傷口上撒鹽。

“我早上起晚了,索就在家里讀了會兒英語單詞。”想了想,輕聲回道。

不過,顧佳人起床吃了包子,還吃出了包子的香味,那就證明,應該狀態還行。

“別在院子里坐著了,太冷了。”輕輕拉住了顧佳人的手,道:“咱們進屋里去吧。”

“我想在外面坐一會兒,我想看看那株蠟梅什麼時候能開花。”顧佳人指了指墻角的一株梅花樹。

“前幾天沒下雪的時候,我看別人家的梅花都開了,就咱們家院子里這株沒開。”

前幾天顧佳人的母親還在說,這樹是不是長死了,要不然就挖掉,重新栽別的樹上去。

但是顧佳人心疼,沒讓。

因為這樹是從俞家院子里面移植過來的,剛移植過來那幾年開得特別好,這兩年似乎不太行了。

可是今早顧佳人起床的時候,見那株梅花樹還是一點兒沒開花的意思,忽然也覺,也許它是真的沒用了。

就如同和俞政卓之間的這段,應該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只是還想最后再看看,這樹站在那兒的樣子。

許長夏朝那樹看了會兒,又走到近看了看,道:“應該是開不了花了。”

甚至沒看到幾個花骨朵,這樹恐怕是長得僵死了。

連許長夏都這麼說,那恐怕是真的沒救了。

顧佳人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沒再堅持什麼。

“那咱們就回家吧,外面太冷了。”許長夏走到顧佳人面前輕聲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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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或許是因為今天外面太冷,自己洗了床單,又是自己走過來的,之前凍傷的地方,此刻有一點兒約約的疼,牽扯到的那種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的房事時間太久了。

但昨晚是確定了下面不疼了,才會去主勾引江耀,應該不妨事兒的。

“好。”顧佳人點了點頭。

的時候,正好外面有人敲門走了進來。

顧佳人朝那兒看了眼,剛好和門外的人對上了視線。

是俞湘南。

忍不住皺了眉頭,拉著許長夏的手收了幾分。

許長夏記得,俞政卓昨天說過,假如確定俞湘南是真的撒謊,就會帶過來道歉。

看來,俞政卓昨天確實是去醫院問了。

俞湘南見許長夏竟然也在這兒,臉愈發難看了。

原本就是被著來顧家道歉,誰想還能在這兒上許長夏。

進院子的腳步,漸漸停住了。

三人就這麼在院子里對峙了有十幾秒的樣子,顧佳人冷哼了聲,朝許長夏道:“走!咱們回家!”

對于俞湘南這種人,們沒有必要給好臉看。

俞湘南見們要進屋,立刻快走了幾步,朝兩人道:“你們等等!”

許長夏和顧佳人就當是沒聽見說話。

誰知俞湘南一下子跑了過來,手攔在了們兩人跟前。

“真是好笑,不知道的人以為你才是顧家的主人呢!在顧家也敢這麼囂張!”顧佳人實在忍不住了,朝俞湘南冷笑道。

俞湘南沒吱聲,只是朝旁的許長夏上下打量了眼。

許長夏不是懷孕了嗎?怎麼還到跑到串門?

的視線,定在了許長夏的肚子上。

冷不丁的,忽然手拽過一旁顧佳人的手,用力便朝許長夏的肚子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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