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等他離開賽場,獎牌落到程舒妍手中。
程舒妍問他幹什麽,他說,“還你之前那桶酸辣,你不說要十倍嗎?剛好它純金,砸一砸燒一燒賣了吧。”
字裏行間著對名次的輕視,張揚而傲慢。
車隊的人像是早已習慣,勸說,“妹子收下吧,自己人收下,總比你哥送別的孩好。”
商澤淵回頭沖他扔車鑰匙,程舒妍則輕笑一聲,接過獎牌揣了起來。
為了慶功,晚上一行人一起吃了飯,又一塊包場了酒吧。
程舒妍在相中跟他們早已悉,所以玩得也算開心,喝酒做游戲,都參與了。
又是悉的真心話大冒險,大家針對的人仍舊是商澤淵。
瑞瑞問了先前同樣的問題,“初吻還在嗎?”
這次商澤淵的回答是,“不在了。”
“臥槽,”有人震驚,“這麽快,有朋友了?什麽時候沒的?”
他下意識擡眸看了程舒妍一眼,笑著說,“那是下一個問題了。”
程舒妍與他對視,笑而不語,仰頭喝下一杯冰淇淋酒。
味道是甜的,但酒卻很烈。
後面其他人接連針對商澤淵,想讓他繼續信息,商澤淵卻只選了喝酒。
當事人不肯說,真心話只能變了大冒險。
小碗提議說要用皮筋彈人腦門,但是披肩發,沒有皮筋,程舒妍便準備提供自己頭發上那。
手一擡,一拽,再甩甩頭發,紫氛圍燈映在清冷的臉上,畫面絕,直接把對面那幾個人看呆了。
本就漂亮,和大家也玩得來,朋友裏有對垂涎的,但人家是商澤淵的妹妹,誰也不敢輕舉妄。今天也是喝了酒,都興,阿彬手接過程舒妍的皮筋,聞了聞,說,“靠,神不愧是神,發圈都這麽香。”
小碗推他肩膀,“去!還你神了,不要臉。”
“我不管,今晚這是我的了。”
程舒妍笑笑,沒當回事。
商澤淵卻不聲地瞥了眼那皮筋,仰頭喝了口酒,而後擡手服務生,要了十排深水炸彈。
當時程舒妍就覺得,可能有人要完了。
果然後面的游戲,商澤淵忽然火力全開。
他只要認真起來,在場沒一個人能玩的過他。
一小時之,十個人裏面,他喝倒了六個,剩下兩個搖搖晃晃,勾肩搭背拿著麥唱歌。
DJ在舞臺上打著碟,酒吧裏音樂聲震耳,各的燈在眼前頻閃。
程舒妍也有點喝多了,勾著笑,臉頰微紅,單手撐著下,指尖隨著音樂聲,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
商澤淵擡手,在眼前晃了晃,看了過去。
他們面對面而坐,視線對上一秒、兩秒、三秒,敲桌面的作暫停,心裏似有野火燃起。
當時瑞瑞還著程舒妍的胳膊問,“妍妍你有男朋友沒啊?”
程舒妍沒回答。
商澤淵起走過來,將他手撥開,然後彎下腰,耳邊,問了句,“要不要出去?”
他退開半步,等答案。
程舒妍仍彎著,一雙眼有點亮,說,“好啊。”
一拍即合,程舒妍先走,商澤淵在後,只是走了兩步,他想起什麽,又退了回去。他從一群醉得一塌糊塗,趴得東倒西歪的人群裏,準找到阿彬,又從他的手上,擼走了程舒妍的皮筋。
……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來,商澤淵沒半句廢話,一把將推到牆上,俯吻了上來。
江城的冬夜著的寒,只穿了件打底衫,後的牆壁很涼,可他卻與深夜的寒涼是兩個極端,他極其炙熱,無論是,還是他的溫度。
酒吧後的深巷裏空無一人,線昏暗,他們彼此,也牆壁,耳朵和同時能到音樂強烈的震,心跳也很劇烈,他們旁若無人地接吻。
他像烈火燎原,輕微低/。
後來覺得不夠,他托起的腰,將抱到閑置的鐵皮櫃上。
他在雙//之間,一手扶著的,一手抵著的後頸,再度深吻。
/齒纏,呼吸錯。
涼意卻如何都驅不散熱火。
摟著他,將人抱得更,直到到他所有的緒。
直白的,無比熱烈的。
商澤淵停了下來,垂眸與對視。
他們不需要開口通,就能默契地知道,接吻已經不夠了,遠遠不夠了。
口劇烈起伏著,眼裏有水,也有些難以言狀的緒。
始終看著他,他也沒有從邊撤離。
在短暫的沉默後,商澤淵勾起,問,“Want more?”
嗓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低沉,帶著幾分喑啞。
商澤淵的高中是在英國上的,程舒妍聽見過他跟國外的朋友打電話,說著一口流利的外語。就連跟他妹講話,也時常中英摻雜。
以前笑他是裝貨。
而此時此刻,是發自心覺得他的腔調要了命的。
心跳得更加劇烈,無意識,沒有任何猶豫,點頭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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