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清,你別給我得寸進尺!”
厲慕承瞪著道:“讓我給你剝蝦?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份!”
他這麼一吼,許如清臉上的表漸漸失落,低下頭,默默喝粥。
如果不是厲慕承剛才這麼提醒,差點都忘了,他現在是什麼份?自己又是什麼份?
他怎麼還會像曾經那樣寵著呢?
剛才吳嬸的一句話,就讓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妄想。
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厲慕承恨,還來不及呢!
就在這時,一只碩的蝦仁遞到了邊。
許如清訝異地著他,盡管他還是冷著臉,可卻重新漾開了甜甜的笑。
厲慕承看得有些出神兒,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笑了。
一如曾經那樣純真無暇,那麼干凈,那麼純粹。
吃完那顆蝦仁,他莫名地又去拿了只蝦幫剝。
不知不覺,半盤子蝦都給吃了,厲慕承剝得手酸。
許如清噗嗤一聲笑出來,“夠了夠了,我吃飽了。”
“你就是沒吃飽,我也不剝了。”
厲慕承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催促道:“吃完趕回房間,睡覺!”
許如清突然張起來,看著他,仿佛在看什麼洪水猛。
結結地道:“我……我都這樣了,你……”
“放心,我不會你,我還怕你把病毒傳染給我。”
厲慕承丟下一句話,自顧自的去了書房。
許如清吐了下舌頭,開始收拾桌上的殘羹。
剛把盤子碗碟放進水池,吳嬸就跑了過來。
“哎呦,如清,你趕回去歇著吧。”憐地道:“你還生著病,哪里要你做這些?我來我來!”
許如清笑瞇瞇的道:“沒事的,吳嬸,沒幾個碗。”
可吳嬸執意不讓這些,已經穿上圍洗碗了。
許如清就站在一旁陪著。
后來,想到了什麼,便問:“吳嬸,你們和厲慕承認識很久了嗎?”
吳嬸笑著回答:“有好幾年啦。”
許如清心里盤算著,如果認識這麼久,總該知道厲慕承有沒有私生子吧?
試探著問:“那你們了解他嗎?就……例如,他有沒有孩子?有沒有……朋友或者老婆?”
“哎呀,你這小丫頭,說什麼呢。”吳嬸笑可,“你不就是慕承的朋友嗎?他從來沒往這里帶過孩子回來,怎麼會有老婆呢?沒有老婆,哪里來的孩子啊?”
許如清有點迷了,明明親耳聽到厲慕承和厲宏峰的談話。
于是,默默地說:“萬一,是國外的私生子呢?”
“你這孩子,真是會胡思想。”
吳嬸也沒生氣,就這麼笑著道:“慕承隔三差五的就會來看我們,若是真有孩子,或者是結了婚,他不會瞞著我們的。”
許如清的心開始搖,難道,真的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了什麼信息嗎?
吳嬸見還不信,便道:“孩子,你聽我說,慕承雖然現在有事業有錢,可他不是那種人。私生子什麼的,絕不可能。”
終于,許如清選擇不再糾結,愿意相信吳嬸,也愿意相信自己的心。
就是不知道,厲慕承會不會原諒?
許如清和吳嬸道了謝,心雀躍地回到臥室。
之前,許如清介意著厲慕承有家室,心里一直都別扭,也抗拒。
可剛才,吳嬸的一番話,已經打消了的顧慮。
忽然發現,除了自己兩年前的‘背叛’,與厲慕承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逾越的鴻了。
本以為厲慕承恨至極,可在最無助的時候,永遠都是他在邊。
無論他態度有多冷,還是能到來自他的守護。
也許,他們之間,并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呢!
沒過多久,厲慕承就從書房回來了。
“怎麼還不睡?”
他躺在邊,熄了燈,只留下一盞夜燈。
許如清試探著問:“我……能不能以后就留在這兒?”
厲慕承一怔,問:“什麼意思?”
“就是……”
如清抿了抿,小聲道:“我不想回厲家了。我以后就留在這里,還可以照顧吳叔吳嬸。而且還可以……照顧你。”
厲慕承不屑地哼了聲,“也不知道是你照顧我,還是我照顧你!”
“那你就說,行不行嘛。”
許如清祈求地看著他。
厲慕承不知道突然什麼風,提出這種要求。
是不是自己最近的舉,讓誤會了什麼?不會還以為,他們之間,還有重新來過的可能吧?
厲慕承冷聲道:“我是把你保釋出來的,你在警局還有案底。等你在這兒養好病,還是要回厲家。靳乾過不了幾天,就會去厲家要個代。你是當事人,必須在場。”
許如清的心有些發涼,眸中帶著一令人容的無助,失落地問:“必須回去嗎?”
“必須回去!”
他的語氣很確定。
許如清鼻尖酸酸的,“可是,我不想跟你當兄妹。”
厲慕承微微皺眉,似乎聽懂了的意思,卻又不想深究。
如果許如清再像兩年前那樣,對他進行那種死纏爛打的攻勢,他還真不一定還能扛得住。
就這樣,他冷漠地背過,淡淡說了句:“睡吧。”
面對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心里有些發,那種想重新開始的緒瘋狂地涌著,幾乎沖破了所有阻礙。
知道,這男人并沒睡著。
因此,輕輕地開口說:“厲慕承,如果……我告訴你當年我必須嫁給厲川的原因呢?如果我說了,你會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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