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消停了,但荷回卻忙了起來。
面對一攤子后宮瑣事,有些毫無頭緒。
不過幸好從前在太后跟前時,跟著學過這些東西,雖不通,但也不至于像無頭蒼蠅一般轉,沒個主意。
只是到底剛上手,許多事有些不練,難免犯難。
皇帝每日下朝,見看著一本本務府的冊子蹙眉的模樣,將抱坐在上,將疑之仔細同講解,見一臉恍然大悟的神,難免覺得有些好笑。
“這般用功,累壞了子可怎麼好,不是給你了幾個嬤嬤不懂的事,們理就。”
“那怎麼”荷回將賬本又翻了一頁,搖頭,“您把這些事給我是信任我,我總不能皇爺您失。”
本就年輕,又乍然居高位,底下人難免有不服的,對于這些,不能視若無睹,人家暗地里說皇帝昏庸,把后宮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棒槌,除了年輕有幾分姿外,毫無可取之。
也想向皇帝證明,并不是只能躲在他羽翼下的金雀。
能做許多事,不會給他丟臉。
皇帝明白的心,想做什麼,他從不橫加干涉,只在不明白時加以引導。
因為兩個人都忙著,同房的次數竟比往常關系沒被人知道時要上許多,可不知怎麼的,兩個人卻都覺得,自己與彼此變得更加親了。
這日,荷回正在窗下詢問嬤嬤宮中清明過節的事宜,太后宮中的秋彤卻過來,送了一大堆東西。
荷回滿臉疑,不明白太后對的態度怎麼忽然間變了,要知道這些日子,從來未曾理會過自己,宮里的人見了自己,也都是繞道走。
等到皇帝回來,才知曉緣由。
原來是太后今日舊事重提,今日了皇帝過去,又想置荷回,皇帝對說了一句話,這才轉怒為喜。
“皇爺說了什麼”荷回有些好奇。
“沒什麼。”皇帝拉著的手,躺在自己上。
“不過是說你有孕罷了。”
皇帝話音剛落,荷回已經懵了,隨即飛快起,道:“您怎麼這樣說,明知道我沒有。”
的月信兩日前剛走。
皇帝將整個人撈起來,兩個人往榻上去,一邊走一邊褪的裳,最后將放到榻上。
“現下沒有,咱們多親近幾次,很快就有了。”
話音未落,皇帝便已經整個人了上去。
這話也忒流氓,荷回從嗓子里嚶嚀一聲,卻沒有躲開他,反而出臂膀,摟抱住上的男人。
兩人已經兩三日未曾有過,如今被他一頓,整個人已經不知在何。
床榻吱呀吱呀的響,荷回下意識捂住,不那些的聲音從自己里發出來。
皇帝卻拉開的手,低聲哄道:“好孩子,喊出來。”
荷回這才意識到如今自己已經是他的皇貴妃,而不是沒有名分,見不得的婦,因此雖有些恥,但還是緩緩張開了,不再抑自己。
真是要命。
皇帝聽著口中發出的聲響,眼眸一暗,落在上的手猛地用力,皮陷了進去。
“自己抱著。”
荷回聞言,臉頰立即燙得要命,一開始有些不肯,但在皇帝接二連三的攻勢下,漸漸敗下陣來,眼角飛紅,沁出淚來。
委屈道:“……您怎麼這樣磨豆腐嗎”
皇帝聞言作一頓,低頭瞧兩人下,不免笑了。
可不就是磨豆腐難為倒想出這麼個新鮮的名詞來。
見他笑,不樂意,哭哭啼啼道:“您多大人了,欺負我一個小姑娘,我要去告您。”
皇帝聽得新鮮,問:“去誰那告朕,嗯”
荷回咬了,被他那聲‘嗯’給弄得越發一塌糊涂。
他總有那麼多手段,敵不過他。
終于認輸,“我不告了,除了您,誰能為我做主呢,皇爺……”
向他出手,“您可憐可憐我,給我一個痛快吧。”
皇帝見哭得梨花帶雨,瞧著好不可憐,心口愈加發燙起來,俯下去,道:“好孩子,照朕方才說的做。”
荷回點頭,將兩只手分別落到自己膝頭。
皇帝在耳邊低聲嘆息:“……小荷花。”
這世上怎會有人,如此合他心意。
他抱著,攬起的腰肢,荷回仰頭,兩只手險些力。
等云消雨歇,已經是月上中天,荷回已然累得昏睡過去,皇帝坐在床頭,低頭輕輕著汗的臉,手替蓋好被褥。
目在臉上流連許久,像是看不夠似的。
“主子。”王植在窗外低聲喚他。
皇帝披上裳,起緩緩走了出去。
他坐在外頭羅漢榻上,抬眼向進來的王
植。
王植將懷中奏章
給他,低聲道:“主子,六百里加急。”
皇帝將奏章
打開,瞧見里頭的消息,不多時,‘啪’的一下將奏章
重新闔上,并無意外之。
“知道了,照朕說的去辦就。”
說完,便起重新打起簾子打算進暖閣,簾子剛被抬起,他卻又站住,沉聲道:“送熱水來,娘娘要沐浴。”
仿佛那些軍國大事,此刻還不如一個小姑娘洗澡來得要。
王植聞言愣了一下,留在原地,暗自嘖嘖稱奇,半晌之后,終于緩緩應了聲是。
他轉頭去瞧奏章
,只見那奏章
上,并無長篇大論,只有醒目的四個大字——
安王已反。
第82章
“這里,說不準當真已有……
安王造反了。
這件事荷回有些始料未及。
當從宮人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時,剛經過一場異常激烈的事,正坐在浴桶中昏昏睡。
為了盡快真的有孕,從進了二月,皇帝但凡逮著時間,就要將拉進屋子里廝混,以至于幾乎每隔半日就要沐浴一次,|前間,沒一好地方,全是指痕和牙印。
夜里也就罷了,青天白日里,他照樣將往榻上拐,將得不像樣,寢殿里發出的聲響,常常人聽得面紅耳赤。
在份被人知曉,當上皇貴妃之前,荷回總以為皇帝在那事上已經已經足夠恣肆,但當搬進乾清宮才知,以往他對,還是克制了許多,沒用多力氣。
往常不過一兩次便鳴旗熄鼓的事,如今卻要折騰小半日。
最激烈的一次,背對著坐于他上,手上拽著的用于借力的綬帶險些被扯斷。
結束之后,渾酸,一日沒下床。
這種事做多了,難免神不濟,皇帝便醫熬了湯藥來給喝,說是補子。
一碗碗湯藥灌下去,整個人從里到外都泛著春|,白里紅,越發俏可人起來。
一只手掛在他脖頸里,沖他埋怨,臂川兒止不住往下褪,落到臂彎,像是白玉上盤了一條金的小龍。
“不吃藥了吧,我已大好了,再吃下去,整個人都要藥罐子了。”
在他邊久了,也不知是被他慣得還是怎麼著,變得越來越氣。
從前從不覺得吃藥有什麼,端著碗一腦當水喝下去就是,可如今便是遠遠聞見藥味兒,都覺得自己是在刑,唉聲嘆氣地喊苦。
這樣弱無骨地摟著皇帝撒,若在尋常,他自是不住,定會答應的請求。
可這回皇帝卻只是垂下眼,不為所,端過盛藥的玉碗用湯匙輕輕攪弄,發出清脆的撞聲響,荷回想起有一回兩人裳沒褪,腰間環佩撞擊在一起的場景,不覺面紅耳赤。
皇帝:“不。”
荷回泄了氣,他在讓自己吃藥的問題上,從來不肯讓步。
“可我就是覺得苦。”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皇帝于是飲了一口藥,低頭渡到口中,輕咬的舌尖,最后一本正經起問,“還苦”
荷回被他這一番作弄得渾酸,再提不起脾氣,看藥還剩一大半,深怕再這樣下去,會像上次那般喂藥喂到榻上去。
因此連忙奪過藥碗,一飲而盡。
可那藥也不知是不是補得太過了,半夜發作起來,像是在里種了一把火,燒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皇帝被的靜弄醒,將攬到懷中,“怎麼了”
他那日忙到很晚才睡,彼時不過才歇息不到兩個時辰,荷回怕擾他好眠,搖了搖頭,只說沒什麼,生生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這才勉強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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