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回睜大雙眼。
那是……!
托那畫冊的福,如今大致已經猜到什麼。
猛然開口停。
皇帝明顯被勾起了什麼,雖停止了作,但沉重的呼吸仍舊不住噴灑在荷回脖頸上,惹得也跟著一陣陣地發。
他靜靜著,目卻暗藏灼熱,像是一匹看見獵的狼,瞧得荷回下意識起腳尖。
索他還殘存幾理智,沒有更進一步,移開視線,竭力自己平靜下來。
好半晌,待呼吸平穩,才終于在上落在一吻:“嚇著你了”
荷回搖搖頭。
若是之前被他如此對待,多半會被嚇著,可是如今卻不會。
知道,他是喜歡,才會如此。
若他不顧及自己,早在最初便不管不顧拉著褪裳,而不是像如今這般,明明已經有反應了,還生生停下來,詢問的。
皇帝將腦袋抵在荷回的肩膀上,悶聲道:“別害怕,只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荷回抱著他的腦袋,輕輕點了下頭。
室一片靜謐,兩人就這麼安靜抱著,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于將放下來,神平靜,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的錯覺“好了,去睡吧。”
“皇爺,您今晚……”
張司籍說,男人這樣,會很難,甚至會憋出病來。
心一橫,“要不您去淑妃娘娘宮中……”
話音剛落,額頭上便被皇帝敲了一下,雖不是多疼,但仍荷回呼了一聲痛。
“再口不對心,瞧朕怎麼罰你。”
把荷回拉到榻上蓋上被子,皇帝吹滅燈燭,屋中瞬間陷一片昏暗:“睡吧。”
皇帝到了外頭羅漢榻上去。
荷回在里頭聽著梢間里窸窸窣窣的靜,默不作聲。
深秋時節,秋風蕭瑟,滿院寂靜無聲,月亮出來,過紗窗照進屋,流了滿地銀白。
荷回手心里都是汗,隔著碧紗櫥,啞聲開口,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里。
“說什麼。”皇帝一時沒聽清。
荷回坐起來,捂著臉,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大著膽子嗡聲道:
“要不……我幫您”
第48章
燙
話音剛落,荷回便已經后悔。
自己在說什麼
是瘋了不怎能說出如此不知恥的話來
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竟主要幫一個男人解決他的,而那個男人,在未來,多半可能為的公爹!
真是越來越荒唐!
何時變得如此不知恥起來
見碧紗櫥外久久未有聲響,猜想皇帝約莫也對的話到震驚,在心底里暗暗慨的膽大妄為、寡廉鮮恥起來,說不定還會覺得/不堪、難上臺面……
荷回越想越覺得無地自容,舌頭打結,“我,我魘著了,胡言語,皇爺就當沒聽見。”
“過來。”燭火忽然被重新點亮,皇帝在碧紗櫥外輕聲喚。
眼瞧著自己裝傻沒用,荷回磨磨蹭蹭下榻,借著微弱的燭往梢間去。
素手掀開簾子,只見羅漢榻上,原本擺放的矮桌已經沒了,皇帝正單支膝坐在上頭,等著過去。
他視線落在上,眼神中再次浮現起方才親吻時的那種,直白的,帶有強勢侵略意味的深邃。
原本荷回只是有些張,見他這般看著自己,呼吸陡然加重,心更是跳得快得不行。
想逃,可卻也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皇帝拍了拍自己下的床榻。
這太犯規了,荷回咬。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小作,他做起來,卻是如此的雅致風流。
書上說,古時衛玠坐車招搖過市,所過之,沿街子無不爭相追逐,將上香囊、手帕、玉鐲砸向他,只求他在車上看自己一眼。
原本,對這個故事不能理解,即便一個男子生得再好,也不可能人如此不顧統,但如今看著眼前的皇帝,好似有些理解了那些小娘子的癡狂。
荷回慢慢坐到羅漢榻上。
皇帝拉過的手,注視著的眼睛,問:“知道自己方才在說什麼麼。”
荷回還在兀自掙扎,“民說自己魘著了……”
“不是這句。”皇帝在上輕啄一下,“你知道朕在問什麼。”
荷回上的還未曾消失,心跳如鼓,“……民幫您。”
“幫朕什麼”他低聲問。
荷回不了他的眼神,別過臉去,“幫您……不讓您那麼難。”
“好孩子。”
荷回一聲驚呼,等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被皇帝撈到羅漢榻上,與他面對面躺著,兩人鼻息相聞,近的能瞧見對
方臉上的小絨。
“可知道要如何做”皇帝神如常,像是只是在問吃飯喝水這樣的小事。
“……皇爺,民的鞋還沒。”
皇帝輕含雙,直將吻得不過來氣才算作罷。
“再轉移話題打岔,朕即刻在此把你給辦了。”
他語氣平靜,聲音卻帶著明顯的啞沉,鼻尖來回與的輕蹭,瞧著明顯比平日里要危險許多。
仿佛從前的他只不過是表象,而如今的才是他的真實心。
荷回知道他說的是真話,子不由一凜,心跳得更快。
天爺,究竟做的什麼孽,將自己弄到如此境地,逃又逃不走,避又避不掉。
“民知錯……”終于老實,“我不知要做什麼,還請皇爺賜教。”
皇帝‘唔’了一聲,牽過左手,在上親了一下。
明明只是吻一下手背,可卻無端覺得比方才吻還要張。
“要有勞你這只手了,這是謝禮。”
荷回臉漲得通紅,怎麼說的好像是占了便宜似的。
剛要說些什麼,卻見他緩緩拉著的手,往被褥下探去。
荷回原先還不覺得什麼,直到皇帝的手停下,從外頭,將手掌包裹住。
荷回睜大眼睛,同時,皇帝呼吸忽然加重,從嗓子里發出一聲微不可查的喟嘆。
太燙了。
荷回險些不能呼吸。
怎麼這麼燙。
像是一團火似的,要將整個人連人帶魂一起燒著。
這樣燙的火,當真不會把的手燒廢掉嗎
而且,只是隔著裳,便這樣厲害,若是毫無阻礙的皮相,那會如何
張司籍帶給的那本書上,只是說男人上長了這東西,卻從未在上面說明。
原來它。
這樣燙。
這樣……
。
像是一塊長且圓的玉石。
唯一跟玉石不同的是,它是個活,會跟的心一起,富有節奏地跳。
荷回以為這樣便了,只要保持這個姿勢等一會兒,皇帝的問題便能解決,可是很快,皇帝便用行告訴。
不是。
這只是個開始。
他握著的手,松了又。
荷回瞳孔微張,昏昏漲漲,有什麼東西腦海中繃,發出尖銳的鳴響,下意識向皇帝。
下一刻,被堵住。
世界徹底安靜。
只有的心在不住地狂跳。
須臾,不知何響起了水聲,荷回迷迷糊糊,等到清醒過來,才發現那是來自窗外。
下雨了。
雨星子‘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窗欞上,遮蓋住屋狂熱的心跳和齒間的拉扯。
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悶哼一聲,停下了作。
荷回著氣,像是剛被從水里撈出來,鬢角上都是汗。
呆愣愣著皇帝,有些手足無措。
有什麼東西涌出來,手心里又熱又。
皇帝與對,眼神逐漸沉靜下來,將的手拿出來,起,隨手撈過一旁的帕子,就那麼坐著給手。
隔著裳,其實并沒有被弄上多東西,可他仍舊不肯放過手上每一個地方,連指甲都仔細過,以確保的干凈。
荷回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喃喃開口:“……那是什麼”
張司籍從未說過,男人上還有這種東西,黏糊糊的,還散發著某種莫名的味道。
不大好聞。
皇帝隨手將帕子扔到一旁的水盆里,用那只干凈的手去理紛的發。
“想知道”
荷回點頭,又搖搖頭,下意識覺得那東西不簡單,不是應該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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