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原逸站在前面,花漾對法拉利發起指令也是沖他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以為是他。
花漾總算反應過來:“是翟羽被撞了?”
“都跟你要藥了,看來傷的不輕。”
原逸邊披服邊給翟羽打電話,接通后讓他去自己的房里拿藥。
翟羽沒跟自己一起來,這趟出差為了原逸也是拼了,帶傷在也不吭個聲。
這個烏龍弄得花漾有些尷尬,想起昨天指著原逸鼻子罵他變態的場景,花漾好半天沒好意思說話。
等原逸穿好服,花漾才說,“走吧,快開始了。”
原逸卻若有所思地拉住花漾的手,喊名字:“漾漾。
“?”
男人定定看著,花漾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躲開。
“有話就說,看什麼看。”
原逸被的這小暴躁勁兒逗笑了,輕聲道:“就覺得,這樣的你有意思的。”
話最是聽,花漾被說得心里一跳,上卻不聲,“哪樣的我?”
其實讓原逸說,他也說不出來。
大概就是,離了長輩眼中的各種標準,那個最真實、不做作的花漾。
原逸挑了一縷的羊卷,“你很喜歡這樣的造型?”
花漾反問一句:“卷卷的不可嗎?”
半晌,原逸抿淡笑,“嗯,可。”
沒有比再可的了。
花漾卻覺得原逸在敷衍似的,白了一眼:“我覺得我的時尚覺比你強多了,你信不信我這個發型很快就能火?”
原逸點頭:“信。”
不知道為什麼,花漾聽得更氣了。
“我知道你不信我,不信算了,我早晚打你的臉。”
原逸也不生氣,寵溺地笑著:“好。”
他這樣樣樣順著自己,不懟自己,倒讓花漾有些不適應了。
閉了閉,“走了,出去看流星雨。”
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著單薄的原逸——
“你們時尚圈的是不是都只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啊?”
原逸還沒來得及開口,花漾一把扯下自己的花圍巾繞到他脖子上,帶好還嫌不夠似的,把自己的耳罩也套到腦袋上。
完了兇地說:“凍病了我可沒空照顧你。”
原逸:“……”
帶著人溫度的圍巾在皮上,原逸頓時到了直達心底的暖意。
更多的,是。
暖融融的,讓他止不住角揚起的笑意:
“激不盡。”
馬哲和陶印印在外面燃起了篝火取暖,等花漾和原逸從帳篷里出來的時候,這兩人驚得張大了。
原逸穿著板正帥氣的西裝,脖子上卻圍了一條五六的式圍巾,耳朵上還帶了白絨絨的耳罩。
這畫風詭異的令人迷。
“看什麼,”原逸特別滿足地了耳罩,不屑地睨了眼馬哲,“你有嗎?”
馬哲認出這是花漾的東西,當即和陶印印互換了眼神,瘋狂恭維道:
“羊姐的東西我哪能有,只有姐夫你才配擁有,姐夫666!”
“表哥沖啊!!!!”
花漾坐在篝火堆旁,紅彤彤的火映照著,穿過火看著原逸的臉,不知不覺,在笑聲中垂下頭,藏住揚起的。
如果說和原逸結婚以來最快樂的時,或許就是現在了。
“來了來了!”陶印印突然喊道:“快許愿!”
花漾抬頭,看到遠方天邊劃過一道耀眼的,雖然只有一瞬間,卻無比驚艷。
趕閉上眼睛,雙手合十。
默默許下心愿后,睜開眼,看到原逸看著。
“許什麼愿了?”
花漾:“干嘛告訴你。”
原逸卻歪過頭,低聲告訴:“可我許愿,你能重新嫁給我一次。”
花漾:“……”
男人聲音低沉:“我認真的。”
火星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原逸的話也如同火星,在花漾心深炸開星星點點的悸和歡愉。
那邊,陶印印也大聲說出了愿:“我希嫂子能快點跟哥哥回家!”
說完問馬哲:“你許什麼了?”
馬哲很老實:“咱倆早日修正果啊。”
陶印印頓時不樂意了,“你怎麼不許我哥早點追回嫂子呢?許我們倆干嘛啊?有病是不是?快重新許!!”
馬哲被毒打地趕重新雙手合十許愿。
這兩人小孩般的舉惹笑了花漾,風蕭蕭,吹了他們的頭發,看著眼前景,忽然很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但花漾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農場一輩子,的理想不止于此,這里只是暫時逃避的地方。
只是眼下,對在海城的生活還有些猶豫。
或許原逸是的,是真心的,可一旦想起那個四方的院子,復雜的關系,就一陣陣發悶。
流星雨結束的最后,原逸當然沒有回到隔壁那個臨時搭建的帳篷。
各種理由留在了花漾的帳篷不說,還在了一張床上不下去。
原逸:“伺候了一天那些小祖宗,現在該你了。”
花漾:???
原逸深深地把抱在懷里:“外面冷,我給你取暖。”
“……”
浩瀚星空下,兩人相擁而眠,第一次沒有矛盾的,沒有其他任何阻礙的靠在一起,這安靜的二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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