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鈍痛襲來,原逸倒吸一口冷氣。
翟羽趕忙上前察看,“老板你沒事吧?傷到沒有?”
“又不是花瓶做的,一就碎。”原逸扶著腰了兩下,估著翟羽也拉不,干脆走到車前,“算了,我來。”
翟羽昨天被那羊頂得不輕,到現在算是帶傷工作,所以戰斗力有些弱,但在原逸面前還是表示出了極大的毅力,認認真真地在旁邊幫扶著。
于是縱橫整個時尚圈的第一總裁和多人結的首席助理,就這樣推著小破車,運著有機料,走在農場的小道上。
畫面詭異,又著一稽。
花漾一直擔心原逸做不來這件事,畢竟豪門爺哪里能干這種苦力,暗中讓人找了推車給翟羽送去支援,滿以為這兩人肯定得老半天才能弄來,沒想到才剛剛二十分鐘,第一批料就運過來了。
這大大超過了花漾的預期。
看著原逸干凈襯衫上被染上的一些污垢,忽然心里有些容。
他那樣一個天之驕子,完全沒必要做這些的。
正在花漾胡思想的時候,原逸忽然徑直朝走來,走到邊,把原本掛在車頭上的外套遞了過來。
下一秒,花漾無比自然地接到手里。
等做完這個作才愣怔地反應過來,這個作完全現了一種本能。
一種夫妻間,原本該有的親本能。
原逸沒說話,只看著輕輕揚了揚角,轉便繼續去拉第二批。
留花漾在原地,因為他這個淺淺的笑,臉頰泛起了熱.。
就這樣,所有的五十袋料,分批次全部運回了吳老太的家,最后一次到達的時候,翟羽直接累癱了,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
倒是原逸,雖然也累,但面不能丟,找了池子把手洗得干干凈凈,手帕拿出來掉上灰塵。
最后跟吳老太匯報:“你好,東西都運回來了。”
吳老太瞅了他一眼,一個夸字沒說,反而冒出一句:“五十袋,便宜你了。”
原逸:“?”
其實花漾早就看出來,吳老太是在故意為難原逸。
整個農場的人都知道花漾回來了,也知道是和城里的老公鬧了不愉快,從小在這里長大,幾乎是家家戶戶看著長大的,因此所有的長輩都拿當自家兒,孫看,婚姻上了委屈,自然大家都對原逸這個婿充滿了不友好的敵意。
已經拉了料,怕這老太太還會出什麼主意刁難原逸,花漾便主提出有事先走。
一行人離開,原逸又想去牽花漾的手,花漾躲開,“你干什麼。”
原逸靠在耳邊低聲音,“剛剛是舍不得我了麼。”
花漾耳發燙,撇開臉:“……有病。”
原逸薄輕抿,并排走著,故意牽住了花漾的手不放,一路牽回了家。
到家后,原逸說先回房洗澡,翟羽本也跟著,可過了會又折返回來。找到花漾:
“太太,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花漾:“怎麼了?你說。”
翟羽昨天被法拉利頂得太厲害了,關鍵位置到現在還脹痛著,加上今天又陪原逸做了一下午苦力,走路都難。
他猶豫著,吞吞吐吐:“想麻煩你能不能幫我找你們這的醫生要點祛瘀散青的藥。”
花漾一愣,“怎麼了?誰傷了嗎?”
翟羽斟酌了下,實在是難以啟齒,“也沒什麼,就昨天你那小坐騎……”
花漾聽到小坐騎三個字頓時明白了。
都怪自己讓法拉利去趕原逸,搞得他被一只羊撞到敏部位,尷尬不說,肯定很疼。
花漾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行行,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問,如果有藥待會送上來。”
翟羽如釋重負,道了聲謝便往回走,可走出兩步又想起了什麼,轉過來。
“太太,有件事我想跟您說。”
“嗯?”
“上次衛小姐和老板的事,真的只是巧合。”
花漾怔了下,沒想到翟羽會突然提這個。
點了點頭,“……是嗎。”
除此之外不知道還能回應什麼。
翟羽見好像不信似的,忙說道,“是真的,那天老板一下午都在酒店督工,他請了設計師在酒店搭建花園,想要跟你求婚,你看。”
翟羽從手機里翻出幾張照片,“這都是當天拍的,因為設計師來遲了所以他跟您試禮服的時間才晚了些,至于衛小姐,真的就是巧遇到。”
花漾怔怔地看著翟羽手機里的照片,了幾張,照片上,原逸和幾個人在酒店大廳商量著什麼,上打著送他的那條領帶。
也就是證明,的確是他們試禮服的當天。
……原來他在籌備跟自己求婚?
花漾一時有些走神,久久沒說話,翟羽拿回手機,輕聲道:“老板還準備了戒指,他真的很用心。”
說完這些翟羽轉離開了,剩花漾留在原地,反復回憶那一天的場景。
一直以為原逸去見了衛語藍才遲到,一直以為他不重視他們的婚禮,原來他竟然在背后策劃這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花漾忽然生出一歉意。
或者當時,自己是不是應該多聽他解釋一下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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