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時,聞茜隨口問商陌,“阿琛在公司里的分紅怎麼樣?”
“固定分紅是一樣的。”商陌說,“除了公司外,阿琛也有自己的事業。”
“做什麼?”
“游戲方面。”
“阿琛做游戲?”
“怎麼?”
“他看著一本正經的。”聞茜說,“不像是會做游戲的人。”
“阿琛很厲害。”商陌握住的手,湊到邊親了下,“當年上學的時候他沒用家里一分錢,勤工儉學完的學業。”
聞茜睜大眼,表示驚訝。
商陌:“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聞茜搖搖頭,“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次日,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宋語,好一通夸商琛。
宋語聽到最后只覺得和商琛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不可能了。
“茜茜。”宋語說,“我要跟商琛攤牌。”
聞茜:“你要說什麼?”
“拒絕他的提議,和他再也不見。”宋語很瀟灑地說道。
不過再多的豪言壯語都抵不過糾纏,還是那種不聲便把你掣肘的行為。
你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
往協議上,已經簽了大名。
宋語明明是來和商琛說清楚的,最后被他三句兩句繞了進去,填了那張“賣契”。
。
了商琛的人!
這他媽狗的走向,宋語錘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去搶那張賣契,先一步被商琛收了起來。
宋語跳腳,“我后悔了,我不要簽。”
商琛說:“白紙黑字,后悔也沒用。”
宋語把自己賣了,前腳走出公寓,后腳銀行卡里多了一筆巨巨巨款。
八位數。
天還是那個天,但似乎不那麼藍了。
樹影還是那個樹影,但似乎更虛晃了。
還是那個宋語,但又不是了。
給聞茜發去微信。
小語:[嗚嗚,茜茜,我把自己賣了。]
宋語本意是想跟聞茜訴苦,順便一起吐槽商琛。
誰知。
發錯了。
發到了商琛的微信上。
資本家:[不是賣,這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當天晚上,宋語便去酒吧“有所需”了。
一下子點了二十個男模,又是唱歌,又是跳舞。
更甚至,還和他們合影并發到了朋友圈里。
彼時商琛正在參加酒會,接連不斷有人向他推薦自己的兒,明示暗示,希能聯姻。
商琛聽煩了,借故離開,去洗手間時打開了手機,點進微信。
鬼使神差的看到了那條朋友圈。
宋語:啊啊啊,小哥哥們,好帥,喜歡。
商琛倏地頓住,隨后轉進了電梯間。
據悉,宋語那晚收到了某人嚴厲的懲罰,至于多嚴厲,沒人知道。
因為請假沒去上班。
聞茜也聯系不上。
商韻更別提了,自都難保,更顧不得宋語。
“你真不放我走?”記不清這是商韻第幾次問齊衡了。
齊衡淡聲道:“你同意跟我領證,我就放你離開。”
“齊衡,”商韻耐著子說,“我在商家就是多余的存在,我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利益,無論你娶誰都比跟我結婚強。”
“還有我媽,你也見過了,除了錢什麼都不在乎,我后就是這樣一個家庭,你還非要娶嗎?”
“是。”齊衡給剝開荔枝,“要娶。”
商韻沒接,蹙眉,“你那麼明一個人,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笨了。”
“我本來就這樣,”齊衡見不接,親自喂吃下,“所以,你逃不掉。”
商韻就不信自己逃不掉,懶得再多說一個字,起回了臥室,順手反鎖上門。
接下來的一整晚,都在思考到底怎麼跳掉。
跳窗?
十八層,會摔死。
趁機溜出去?
齊衡一直守著,本沒機會。
除非……
他離開。
商韻很快等到了齊衡離開的這天。
他前腳剛走,后腳便走出臥室,著門聽了許久,見門外沒了聲音,悄悄打開。
和預期中的一樣,防盜門從外面上了鎖,本拉不開。
沒氣餒,想了個絕佳的辦法。
弄出超大的噪音,引得鄰居投訴,保安找上門,借此和對方說明,拜托他們幫忙找下開鎖的師傅。
效率還不錯,一個小時,門打開。
商韻出來,禮貌道:“謝謝了。”
保安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笑著說:“應該的。”
商韻離開前,回頭看了一眼,隨后沒有任何眷的進了電梯。
要不是公司出了急的事,齊衡不會來公司,可自從坐在辦公室后,他心便開始不安起來,總覺要有是發生。
他拿出手機,點開監控尋找商韻的影。
最后在浴室那看到了虛晃的人,還有水流聲。
應該在洗澡。
齊衡看到這里,懸著的心微微放下,后面他沒耽擱,馬不停蹄地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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