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宛星快速的轉,發泄式的按了兩下沐浴,在浴花上胡的著。
“我告訴你,我待會有重要的事要做,你不準來!”
“哦~也是。”
顧修宴沉沉的笑了笑:“還有半小時黎主播新節目就要開始播了,這麼一會兒,確實沒辦法好好伺候黎主播了~”
不同于之前的咬字,帶著幾分調戲意味的他將黎主播三個字說的暗啞又。
黎宛星臉頰上的緋紅眼可見的漫布全,惱的反駁。
“什麼伺候我!明明都每次都是你不知道節制,是你爽到了!”
顧修宴關掉了蓮蓬頭,拽著的胳膊,將人拉進了懷里,就著的手按住打滿泡泡的浴花在上著。
“宛宛說這種話,也太不公平了一些。”
黎宛星咬牙反駁,“什麼不公平,本來就是這樣的,難道我說錯了!”
顧修宴輕笑了一聲,手了一塊泡沫粘在了黎宛星的鼻尖上。
“難道我沒有好好伺候黎主播嗎?每次都是你說快一點就快一點,你說重一點就重一點。還有你喜歡什麼姿勢,我就……”
“閉啊!!”
黎宛星抬手捂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都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做到用一本正經的口吻,說出這種事。
可被捂住的還不罷休,繼續念叨著。
“難道我沒有讓宛宛舒服嗎?如果是這樣,那是我的問題,我得好好再進一下才行。”
被那只大手帶著全泡泡,腦中回想起重逢后的荒唐,只覺得所到之全都是啃咬過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被這人帶跑偏了!
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呀!
惱的甩開了顧修宴的手,像豬皮一樣著小麥的,低聲吐槽。
“我沒有說不舒服,我是說……是說你和以前一樣,每次都沒完沒了的!”
顧修宴盯著桃子一樣的臉頰,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從前也不能怪我吧,你自己數一數,我以前多久才能見到你一次。”
黎宛星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剛談的時候,的確只在能氣到阮依白的時候,才想起來去找顧修宴。
后來發現自己喜歡上這人后,雖然粘著他的時間多了一些。但那段時間媽媽好像發現了什麼,總是給安排相親的對象,帶去各種地方赴宴,顧修宴又要打工賺錢,忙的一天天腳不沾地。
算起來,好像是沒有多見面的時間。
“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問題!”
口中雖然還是這樣抱怨著,但聲音卻了不。
“那我以后控制一點,我們量多次,一周五次怎麼樣?”
量多次是能在這種事上的形容詞嗎!!
黎宛星用力的掐了一把他的腰,“五次!再兩個月就二十八了,當自己還是年輕人啊!你不要命了!”
顧修宴輕輕的抓住了的手。
“宛宛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如果我能做到,以后任何時候都不準拒絕我,怎麼樣?”
黎宛星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家里的浴室里和這個人像買菜一樣,討價還價以后的生活次數。
一方面覺得這事提前商量好也好的,一方面又覺得…有些奇怪。
這種事,不應該是水到渠的嗎?
難道還要和上班打卡一樣,按時按點的完,那也太詭異了一些。
可面前這人似乎十分開心,又格外認真。
遲疑了一會,說:“不行!我要錄節目的。”
“那三次。”
“我……”
顧修宴果斷的打斷了的話。
“就這樣定了,不能再了。不然等以后我老了不中用了,宛宛想要都沒有了。”
什麼跟什麼呀!
黎宛星被他這毫不加掩飾的形容嚇的被口水嗆到,紅著臉咳了好久才平復下來。
“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而且我才不會想要!”
氣惱的胡給他涂了一遍泡泡。
當然,直接忽視了那個看起來已經有些蘇醒的東西。
馬馬虎虎的洗完,將浴花丟在洗手池里。
“你自己沖!”
話都沒說完,人就已經跑了個沒影。
顧修宴臉上的笑意就沒下來過,他拿著淋浴快速的給自己沖了個澡。
黎宛星站在臺上,拉開窗戶,大口的呼吸著外頭的新鮮空氣。
上的燥熱漸漸褪去,轉頭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啃著骨頭的丟丟,叉著腰走過去,了它的額頭。
“你這個沒用的小叛徒!”
丟丟乖巧的蹭了蹭媽媽的手,哼唧了一聲。
丟丟只是一條小狗狗。
丟丟什麼都不知道。
丟丟繼續啃骨頭。
客廳里,一只手包粽子的人又是只裹了一條浴巾窩在沙發里。寬闊的膛和壯碩的肩膀全都在外面,小麥的在燈的照耀下線條格外漂亮。
快速洗了個澡出來的黎宛星眼神不自覺的移到了那被遮住的一大包上面。
愣了一秒,僵的扭過了脖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上坐下。
究竟在干嘛!
怎麼今天腦子里全是那種不干凈的東西!
明明一直都不是一個重的人啊!
肯定是這個該死的顧修宴故意穿這樣勾引。
真是可惡啊!
說什麼要回來后好好給賠禮道歉,就是用這種狐的手法嗎!
真該死啊!
在這邊腦補著小劇場,靠在沙發上的顧修宴已經調好了頻道,認真的等待著節目播出。
十分鐘后,節目準點播出。
雖然是訪談節目,但是錄制的攝影棚卻打造了舒適的休息區,來賓不僅不用端坐在椅子上,不太亮的燈也讓他們可以隨意舒適的坐著聊天。
沿用了一些在黃金檔主持綜藝節目的習慣,整場下來,比那些嚴肅的訪談,到底還是輕松了不。
顧修宴看的認真,甚至還在拿出手機記著什麼。
而在一旁的黎宛星卻完全不在狀態。
腦子里全都是那個視頻里的畫面。
那天顧修宴吵架后去找了,給道歉了,還告白了。
那麼在顧修宴認知里,他們并沒有分手。
在他告白完后,他們一直都沒有聯系,也沒有見面。
偏那個時候顧修宴的媽媽卻突然重病在床,不僅不聞不問,拒絕借錢。
還在他剛告白完后的第一次見面,說出那些尖銳又難聽的話。
他當時聽到,心里該多麼難。
更何況,一年,顧修宴從來都不肯拿的錢。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放下自尊來找開口。
偏偏那一次,卻沒有給他多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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