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金子!
到底誰會喜歡這麼老土又單調的戒指啊!
黎宛星拿起盒子里的其中一個金戒指,高高舉起,哼哼唧唧的抱怨。
“丑死了!我不喜歡!我喜歡大大大……寶石,大大大的鉆石,閃閃發的,漂亮!!”
顧修宴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眸子。
如果能回到顧家,他就能買得起宛宛喜歡的東西了。
可是……他不想。
他輕輕的拿下了手中高舉著的那枚戒,聲音如承諾一樣鄭重。
“那宛宛先戴這個,等我賺錢后買漂亮的寶石給你換,好不好?”
顧修宴有些張的著這枚戒指,眼眸里滿是不安和自卑。
他有點害怕被拒絕,畢竟,戒指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可黎宛星只是輕哼一聲,一臉高傲的對著他出了手。
“廢——話——真——多!”
顧修宴松了口氣的勾起了角。
他就知道,他的宛宛從來都是一個心的人。
心中的失落消散一空,顧修宴眉眼里滿是笑意。
他小心又鄭重的牽住了那只白皙的手,替在無名指上戴上了那枚戒指。
大小十分合的金黃戒指在白皙的手上閃著斂含蓄的,雖然不那麼配的上宛宛的氣質,但在此刻,卻漂亮無比。
“我這周末不加班,我們去約會好不好?你想去哪里,營嗎?還是去吃好吃的?”
“我才不要和你約會!”
“宛宛……”
“也不準這麼我!”
黎宛星著戴著戒指的無名指著他的眉心,結結的囂。
“別以為一個丑戒指就讓我原諒你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顧修宴連忙將口袋里的欠條拿出來,塞到了手里。
“可是我還欠你好多錢,宛宛不想要我還錢了嗎?”
“不要錢!要分手!”
“不要分手,我想還你的錢。”
“才不要,你是豬嗎?宋星星!欠條我騙你的寫的,你本就不欠我錢!”
醉意上頭的哼哼唧唧的就把自己的謀說了出來,顧修宴抿了抿。
“我知道,程思羽告訴我了。”
黎宛星歪著頭,“什麼?”
“沒什麼的。”
顧修宴苦的笑了笑,“我還沒有給你買漂亮的寶石,也沒有陪你去營,還沒有去看你主持的晚會。我都想陪你做的,只是從前的我真的沒有時間,但以后我會有的。”
他牽住了那只帶著戒指的手,紅紅的眼尾里閃爍著孤注一擲的芒。
“宛宛,我喜歡你,很喜歡。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以后我所有的時間全都給宛宛,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嗎?”
年的保證誠摯又真心,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對著喜歡許久的孩,對著那顆本不該屬于他的星星說出了心深埋藏已久的話。
只希這顆星星能再為多停留一些。
他的手微微抖,連眼角都因為不知名的緒溢出了一些淚花。
黎宛星歪著頭湊近了些,出胡晃悠的手,了他順著臉頰落下的淚。
“宋星星,別哭,親親你。”
溫的在他的臉頰上,帶走了他的見的淚,也將他一顆心全數帶走。
“我不哭,我只是不想和你分手。”
黎宛星撐著他的肩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那!”
一個字剛說出口,人就因為沒力氣站穩往后倒去。
顧修宴嚇了個半死,快速的步向前,接住了。
眼里天旋地轉的黎宛星抓著他的領,迷迷糊糊的說:“你背……背我回家!我就……我就……給你……”
給他什麼呢?
黎宛星不清醒的腦袋漸漸混沌,想說的話也完全忘記,整個人在斷片的界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顧修宴還是把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他將人背在上,一步步的往黎家的別墅走了過去。
雖然兩個地方隔的并不太遠,平常開車只要半小時,可是走起路來幾個小時都不一定能走到。
但宛宛說過了,只要背回家,就會回心轉意的。
對這段毫無把握的他,只能抓住這一微薄的希。將這顆即將離開的星星背在上,往家里走去。
希宛宛醒過來,能明白他的誠意,原諒他的錯誤。
再給他一次機會,不要就這樣結束。
他就這樣背著醉死過去的人,一直走到了天亮,將人送到了黎家的別墅門口。
一臉漆黑的黎從淵強勢的將背上的人拽走,話語里滿是嫌棄。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被人看到,只會讓別人因為你而看不起宛宛,降低的份,明白嗎?”
想到這里,顧修宴冷冷的睜開了眼,手上的力氣也控制不住的大了一些。
懷里的人有些難的哼唧了一聲,他這才慌張的松開了搭在腰間的手。
他那天就不該把宛宛送回黎家的。
如果沒有把人給黎從淵,說不定事不會變那種不可控的樣子。
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早知道。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抱了懷中的人。
*
次日一早,黎宛星難的了。
一整晚的睡姿讓全都不太舒服,抬手按亮了柜里的星星燈。
微弱的熒照亮了昏暗的柜,也照亮了眼下一片烏青的人。
高大的人蜷在狹窄的柜里,完全沒辦法打直,甚至為了讓能睡的舒服一些,讓出了大半個柜,整個人都佝僂一團,看起來分外可憐。
昨天晚上說的話言猶在耳,黎宛星歪著頭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人。
指尖一點點的輕著他的薄,高的鼻尖,還有微微抖的眼睛。
“我知道你醒了。”
指尖下的眼皮輕輕抖了抖,“我還等著宛宛吻醒我呢。”
黎宛星角輕。
當自己睡人啊!
“這麼點地方,真虧你能睡得著。”
“我抱著宛宛,在哪里都覺得舒服,都能睡著。”
剛醒的嗓子啞啞的,聽著無比。
黎宛星耳尖攀上一薄紅,輕輕推了推旁的人。
“快點出去,難死了。”
“嘶……”
顧修宴抓住了的手,按在心口。
“等會兒。”
黎宛星有些著急的坐了起來,“怎麼了?”
“胳膊麻了,讓我緩一緩。”
掃了一眼被枕了一晚上的胳膊,有些心虛的了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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