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后邊,黎宛星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有些懊惱。
不該說這些的。
和顧修宴的關系,從前到現在都不是以互相喜歡發展出來的純粹男朋友關系。
如果要抱怨從前的事,那過分的地方比顧修宴要多得多。
有什麼資格說這些呢?
云層里緩緩升起的金朝映照進了下垂的眼眸里,濃的睫沾滿細碎的斑。
眸微閃,轉過了頭。
朝升起,腰間的手臂漸漸,堅的膛緩緩靠近了的薄背。
“那天是我回來遲了,以后不會了。”
低沉的嗓音伴隨著山風拂過耳畔,或許是有了朝的照耀,如一暖流鉆進了心里。
遲來的承諾讓鼻頭一酸,眼眶有些發熱。
心中的緒如海鹽泡泡一樣鼓脹,升騰,最后炸開來!
抬手掉了眼角的淚,輕輕嗯了一聲。
但這樣簡單的表達,又覺得不太夠。
轉過頭,出小拇指,眉眼彎彎帶著笑。
“那我們說好了哦~要拉鉤的!”
那雙漂亮的眸子宛若星辰般閃著點點水,耀眼程度甚至勝過了山邊的絢麗朝。
顧修宴出手,勾住了白皙的小指。
很,帶著一些晨起的冰涼。
“說好了,不會變。”
他晃了晃手指,勾著纖細的手將人拉進懷里。
彎腰從旁的書包里拿出了一個致的盒子,遞到了面前。
“失約的補償。”
黎宛星瞳孔微微放大,接過十分明顯的首飾盒,打開了蓋子。
里頭放了兩枚由的星星寶石串起來的手鏈,的和臉上因開心而泛起的緋格外相似。
角微微上揚,拿出了盒子里的手鏈。
“什麼時候買的?”
顧修宴張了張,還是沒說實話。
“前幾天出差的時候買的。”
黎宛星出了手,氣的吩咐:“給我戴上!”
顧修宴牽起瑩白的指尖,將這兩枚手鏈戴在了纖細白皙的手腕上。
這對寶石手鏈是兩年前他出國的時候拍下的。
上面的星星實在太像那枚手串。
讓他是看到,都忍不住想起了心里的那個人。
“你覺得…漂亮嗎?”
他的聲音有些遲疑,黎宛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漂亮啊,非常漂亮!”
顧修宴松了一口氣,“漂亮就好~”
后的朝漸漸升高,黎宛星高舉左手。
手腕上款式有些許不同,但材質一樣的寶石手鏈,漂亮如星辰一樣,閃爍著金的。
鎏金的分外耀眼,閃的后排的人眼睛都要瞎了。
“靠!看個日出還要被秀恩,老子狗眼都要瞎了!”
“是啊,那什麼寶石啊,怎麼大白天的還這麼亮。”
“不知道,但肯定很貴吧。我這串十幾萬的,不打就沒那麼亮。”
“黎宛星真是狗運啊,談個窮蛋都能變太子爺。”
“是啊!!人比人,氣死人啦!”
日出看完,兩人手牽手回了營地。
黎從淵的帳篷位置上空空如也,一問才知,顧修宴早上出來的時候,他們的帳篷就沒了,估計昨晚兩人就下山了。
回到家里,黎宛星泡了個熱水澡,出房間的時候,餐廳里飄滿了食的芳香。
餐桌上擺好了剛做好的四菜一湯,顧修宴圍著圍,站在餐桌前對招了招手。
“洗完了?來吃飯了。”
外頭明的過窗戶照在他臉上,帶著笑意的眉眼,明如今日朝。
或許是今早那個承諾的余韻,讓心中升起了一奇怪的覺。
像是失去已久的珍寶突然回到了的懷抱。
那種失而復得的強烈波,讓的緒驟然升高。
突然很想的抱住這個人,想將這久別重逢的人的抓在手中。
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顧修宴一只手端著一碗剛盛好的飯。
見客廳里的上一秒還在發呆的人,突然張開了雙臂,似一只歡騰的蝴蝶一樣,朝他飛奔而來。
的眉眼里是明的笑意,跑的近了甚至都能聞到周散發出的醉人桃子香。
顧修宴下意識的出手,接住了撞進他懷里的人。
溫香懷,香味撲鼻。
“顧修宴,你怎麼這麼好呀~~”
糯糯還帶些撒的聲音傳耳里,修長的雙掛在他的腰上,顧修宴心的一塌糊涂。
“怎麼好了,嗯?”
黎宛星笑瞇瞇的靠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
“就是……哪里都好呀~”
顧修宴勾起角,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到餐桌旁。他拍了拍懷里的人想將放下來,但奈何這人賴皮一樣抱著他的脖子不松手。
“還撒,不呀?”
“,但是想抱著你,不行嗎?”
的聲音驕縱無比,顧修宴輕輕笑了笑,聲音滿是寵溺。
“行,宛宛想怎麼樣都行。”
黎宛星在他頸窩里蹭了蹭,糯糯的問:“真的嗎?不會只是騙我吧。”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黎宛星暗暗咬牙,那可多了去了!
不過都是宋星禮騙的,不關顧修宴的事,對吧!
不想和他翻這些陳年舊賬,哼哼唧唧的說:“我肚子了!”
顧修宴結微,托住了掛在上的人,往上顛了顛。
“那你還掛在我上?”
“明明是你抱著我不松開。”
“是宛宛不肯下來。”
“我沒有啦!”
黎宛星晃著想要下來,可抱住的人卻越勒越,眸越發深沉。
顧修宴將放到了餐桌上,結微微滾,兩人距離越來越近。
剛沐浴完的黎宛星渾都散發著好聞的桃子香,甜的像是一個剛洗干凈的水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
左側的餐桌上的飯菜飄著香氣,兩人額頭相抵,鼻尖微微,紅潤的近在咫尺,但卻誰也沒有向前。
黎宛星吞了吞口水,“你剛做好的飯菜要涼了。”
“嗯。”
“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好。”
雖然上這樣說,但這人卻不愿意放開手,眸子里翻滾著濃烈的0念。
被這樣的視線盯著,的呼吸越發急促。
灼熱掌心慢慢的了起來。
剛沐浴完,黎宛星穿著寬敞舒適的睡。
沒有任何可以為阻礙的東西。
他們沒有親吻,沒有擁抱,就這樣在明亮寬敞的餐廳里。
一站一坐,視線如拉一樣纏在一起,無法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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