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再次笑。
東方景舉著獎杯,對著話筒:“既然主辦方將這個獎頒給了我,我也就說兩句吧,謝主辦方讓我得到這個獎,在這裡我要特別謝一個人,因為沒有,我就不會得到這個獎,謝謝你,我的思思公主殿下。”
艾瑪,艾瑪,思思迅速拿手擋住臉,跟有線系?跟有關系嘛?
才不承認這下半年自己心來的時候,就要他帶著出去玩呢,為什麽連老板都要被記曠工?簡直太無法無天了有沒有?
可是明明是他自己說的,下半年他很閑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其實也沒怎麽拉他曠工啊,掰著手指頭數一數,不過就是把利用零零碎碎的時間,把整個東歐、西歐、北歐還有非洲,中東,什麽的給逛了逛而已啊,不多吧?真的不多吧?
“為了表達此刻激的心,給大家帶來一首歌,《今天你要嫁給我》,在這裡,我想邀請讓我贏得這個獎項的最大功臣——朝思思小姐與我同臺演出。”
東方景隨機應變,索將自己要表演的節目拉前。
嗚嗚,不要,不要,思思好像遁走啊,但是忽然又一想,哇塞,我竟然也能有紅禍水的本領,思思忽然就昂首了,有啥大不了的,邁著自信張揚的步伐,看看看,啥有難同當,本菇涼也是能夠豁得出去人,咱這完全是為了支持未來老公的事業啊~~
思思邁著跳躍的步伐上臺,還沒走到東方景的面前,自己已經接過主持人的麥克風嗨起來,快樂的向全場打招呼,做自我介紹,伴隨著音樂前奏的響起,已經在自導自舞起來:“HELLO,大家好,我就是那個禍害了你們的景99天礦工記錄的最大功臣,為了表達我的榮幸,在這裡,為大家高歌一曲,啊哦~掌聲不夠熱嘛,你們的掌聲在哪裡?”
“哈哈,這小妞有意思。”下面不知道是哪個酷笑著歪在座位上,掌聲雷鳴般的此起彼伏。
思思邁著小步伐走到東方景的邊,男合唱,東方景開場,思思就在旁邊伴舞。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傷,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每一首歌忽然充滿意義,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Take、it、way……”
思思剛開了個開場舞,一扭頭就看到舞臺大屏幕上,出現穿著紅旗袍的樣子。
思思眼睛眨了眨,有點反應不過來,隨即笑得好開懷,哈哈,唱首歌還自帶背景海報的啊,這照片是什麽時候拍的,好囧好囧啊,隔著玻璃窗,就像是被藏在壁櫥裡的模特,坐在那裡,手中拿著一隻高跟鞋,整幅畫就像是一副得讓人心安靜的仕圖。
啊……
思思想起來了,這不是白迦迦結婚時候,當伴娘的,因為鞋子不合腳所以躲在窗簾背後想要舒緩自己的腳丫子,最後被他窺到的那個時刻嗎?
他竟然拍了自己的照片,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播放出來,哼哼,壞大叔,幸好把拍得的,就勉勉強強原諒吧。
顧念喜歡了池遇很多年。只是兩個人從結婚到離婚,池遇都從來沒明白過她。好在她從來不是為難自己的人。她有錢有顏,怎麼還找不到個眼睛不瞎的,能把她放在心上。所以,她不堅持了。只是她身邊開始鶯鶯燕燕的時候,這從前瀟瀟灑灑的前夫哥,怎麼就突然回頭了。怎麼就突然說她也不錯了。怎麼就突然說後悔了……...
【七歲年齡差+雙潔+暗戀成真+細水長流】酒醒發現枕頭上躺著一本結婚證。對象竟是自己饞了很久顏值的那人,不過,他應該對自己沒什麽印象,畢竟好友加了幾年都沒聊過天。她琢磨著要不再把離婚證也領了。男人瞬間變了臉:“離婚,不可能!”
今年18歲的許芳菲,父親早逝,家中只一個母親一個外公,一家三口住喜旺街9號。 喜旺街徒有其名,是凌城出了名的貧民窟。 許母開了個紙錢鋪養活一家,許芳菲白天上學,晚上回家幫母親的忙。 日子清貧安穩,無波無瀾。 後來,樓下搬來了一個年輕人,高大英俊,眉目間有一種凌厲的冷漠不羈和刺骨荒寒。男人經常早出晚歸,一身傷。 故事在這天開始。 * 又一次相見,是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雄鷹掠過碧藍蒼穹,掠過皚皚白雪。 許芳菲軍校畢業,受命進入無人區,爲正執行絕密行動的狼牙特種部隊提供技術支援。 來接她的是此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 對方一身筆挺如畫的軍裝,冷峻面容在漫山大雪的映襯下,顯出幾分凜冽的散漫。 看他僅一眼,許芳菲便耳根泛紅,悶悶地別過頭去。 同行同事見狀好奇:“你和鄭隊以前認識?” 許芳菲心慌意亂,腦袋搖成撥浪鼓,支吾:“不。不太熟。” 當晚,她抱着牙刷臉盆去洗漱。 走出營房沒兩步,讓人一把拽過來給摁牆上。 四周黑乎乎一片,許芳菲心跳如雷。 “不熟?”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輕描淡寫兩個字,聽不出喜怒。 “……” “你十八歲那會兒我執行任務,拼死拼活拿命護着你,你上軍校之後我當你教導員,手把手教你拼組槍支,肉貼肉教你打靶格鬥,上個月我走之前吊我脖子上撒嬌賣萌不肯撒手。不太熟?“ “……” 鄭西野涼薄又自嘲地勾起脣,盯着她緋紅嬌俏的小臉,咬着牙擠出最後一句:“小崽子,可以啊。長大了,翅膀硬了。吵個架連老公都不認了。” 許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