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已經進期末了,六月底這樣就差不多可以放假了。
不過是學生先離校,老師還得多留一個星期。
和歷硯寒的婚期定在了七月底。
姜晚拿著自己的包包去教室,在門口換好舞蹈鞋進去。
“上把桿。”
學生們哀怨一聲,站起跑到把桿自己的位置上,把搭上去。
姜晚坐在墊上看著們,發現有人懶的時候就站起走到后面盯著。
雖然姜晚脾氣好,但是在這方面還是一點都不慣你的,該練的還是要練。
有幾個很活躍的學生這時候就會和聊天。
“姜老師,我們是不是6月24號就可以離校了?”
“你們是聽誰說的?”姜晚問。
“聽別的班有人這樣說,所以問一下你是不是真的。”
人想了一下,拿起自己手機看了一下老師的大群。
“沒有發通知哎。”
聽到姜晚的話,一群人失的“啊”了一聲。
“不過按照往年的校歷,差不多也是月底這樣你們就可以走了。”
“復習周一周還有一周考試周就已經占了半個月了,所以這幾天我們差不多就可以結課了。”
姜晚說著掃視底下幾十個學生,尋找著學委的影。
“學委呢?學委在哪里?”
“老師我在這。”生舉手給姜晚看。
“哦哦好的,學委下周星期五,你們班星期五下午有課嗎?”
“沒有,不過有一個老師說想調課,但是他沒確定。”
人想了一下說道:“那星期四那個老師還沒有確定的話,你就給我發信息。”
“到時候我們星期五可以先把傣族和新疆舞跳了記績。”
“統一服裝統一發型,化淡妝,戴好你們的號碼牌,還有安排三個機位錄像,必須把每個人的全錄進去,你們的視頻是要存檔的。”
“視頻每個人自己留一份,學委再把全班人的視頻刻盤給我,可以,盡量不要超過三個盤。”
“剩下的兩個舞比較難,我就多給你們一點時間去練,練得差不多了,學委就給我發信息,我找時間。”
“或者你們自己錄像,我后面看視頻給你們計分也可以,不過你們不要去和別的班說。”
“嗯……到時候看況吧。”
聽到姜晚的安排,大家的開心壞了。
“謝謝姜老師,你最好了!”
期末真的很忙,這個學期假期又多,被沖掉的課程還得補回來,臨近期末又不好找時間補,因為其他老師也要補。
之前已經補了一點了,可每個班都還差幾節課呢。
這段時間忙得飛起,歷硯寒也一樣,他要忙工作還要弄婚禮的事。
中午學校的食堂滿滿都都是學生,一食堂的飯菜比較實惠,學生是滿的。
姜晚和祁煜一般是在三食堂吃,這里的飯菜比較貴,所以學生會一點。
很多老師也是在這邊吃飯比較多,住校的老師會在公寓自己煮。
祁煜是后面搬過來和一個辦公室的一位男老師。
研究生剛畢業就考進來了他們學校,長得又高又帥,他是教習概的,說話很有趣。
兩個人關系還不錯,因為祁煜幫過多的忙的,他們也有共同話題。
“你先去找位置坐,我去打飯。”祁煜對姜晚說。
“OK。”
姜晚拿著手機去拿提前點好的茶,然后找了一個比較角落的位置坐下。
兩人吃完飯就回去辦公室午休了,現在是復習周,老師全部結課了。
午休起來,姜晚在看學生的舞蹈視頻計分,祁煜在辦公室出卷子。
下班祁煜提議去外面吃飯,“一起去唄,新開了一家碳烤店,他們都說好吃的。”
看了一下午,姜晚了發酸的眼睛。
好久沒在外面吃過了,這段時間中午吃食堂晚上回家吃,確實是有點想念外面的味道。
“可以啊。”
他們開車去了學生推薦的店里吃飯,姜晚給歷硯寒發了信息,告訴他自己在外面吃。
———
別墅里,歷硯寒坐在沙發上看著時間到晚上九點了,姜晚還沒有回來。
他臉黑得能滴出墨水,卻忍著沒有發一條信息和電話給。
差不多十點才回來的人全然不知自己一會兒會面臨什麼。
直接上樓,看見歷硯寒不在臥室,還有點疑。
男人今天這麼忙嗎,這個點了還沒有回來,不過沒有多想。
一燒烤味的自己,立馬拿著睡就進浴室里面洗澡了。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歷硯寒坐在床上,上的服也是睡。
“你回來了呀,我還以為你今晚在公司加班。”
此時的人還是沒有察覺到異樣,坐在梳妝臺前準備護。
“我要是不回來,你今晚不得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過夜。”
姜晚拍臉的手一頓,看著鏡子中的男人,歷硯寒已經轉過頭直視著。
“……你,什麼意思?”
歷硯寒站起走向,“就字面意思。”
“平時在學校一起吃飯就算了,你沒吃過飯嗎,要和一個男人出去在外面吃?”
“他不知道你要辦婚禮有孩子有老公了嗎?”
“還是說你不知道?”
姜晚的瞳孔一直抖,男人突然對說出這樣的話,讓覺得都有點不真實了。
這樣的歷硯寒既悉又陌生。
“……你……”已經語無倫次,張了又合不知道要說什麼。
男人說話太難聽了,自己就這樣不爭氣的被氣哭了。
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落下來,姜晚咬著,鼻頭紅紅的,就這樣和男人對視。
看到眼淚出來的時候,歷硯寒猛的清醒過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老……”
“滾開!”姜晚在男人開口的時候,手推開他。
“是,我不知道,我就不想,從頭到尾都是你強迫我的!”
這話一出,原本要道歉的男人又開始上頭了。
“我一直都在強迫你?”歷硯寒也紅了眼睛。
姜晚了把眼淚,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看著他,一點都不畏懼:“難道不是嗎?”
“那接花的時候也是我強迫你接的嗎?”
他說的是夏安栩婚禮上,他求婚的那束花。
“就算我不接,你就會放過我嗎?”
“……”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再說話。
男人的拳頭握得的,在安靜的空間,骨頭掰的聲音格外清晰。
歷硯寒的眼白上蔓延了不紅,可想而知他現在于多麼憤怒的狀態。
男人的聲音冷得讓人發寒:“姜晚,我給你一次機會,和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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