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霍云承卻突然停下來,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臉谷欠的看著葉清清被折騰的發腫的,拇指挲著:“去洗澡。”
“我……”
葉清清幾乎已經想到洗完之后被他吃干抹凈的結局,搖著小腦袋:“我不要洗。”
“乖,不然不衛生,對你不好。”
霍云承低聲哄著,
“或者,我們一起洗?”
繼續低頭親吻的難舍難分,腳下一個步子,把葉清清帶進了浴室。
“不要……”
葉清清角傳來的細細碎碎的抵抗聲,完全被霍云承吞咽在里。
“你的傷還沒好。”
“沒事。”
霍云承繼續低頭親吻著,別的可以不做,但這件事,絕對不能耽誤。
“你不可以水。”
聽到葉清清的話,霍云承突然停下了親吻的作,懊惱的把頭埋進葉清清的肩膀。
他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該死。
“那你幫我洗那里。”
霍云承只好退而求其次。
但該做的,他必須做。
把人放進家里一年了,他還沒履行丈夫的職責,太虧了。
“我不要。”
葉清清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幾乎要把腦袋里的腦漿都晃出來。
他要洗……
絕對不行。
葉清清過不了心里那關。
“那你就忍心看我忍著嗎?”
霍云承低低的善,拉著葉清清的手,向了那。
葉清清瞬間回手,臉頰熱的幾乎要把自己燒化。
“清清。”
霍云承把埋在葉清清的頸間,已經呼吸不穩,重重的著氣,聲音暗啞低沉:
“幫幫我好不好,不把它弄出來,很影響男人那方面的,你忍心看著我傷,然后你自己守活寡嗎?”
霍云承的聲音委委屈屈的,像只了傷的小貓,急需葉清清的安。
同時又像是伊甸園里的那條蛇,哄騙著夏娃吃下那枚果。
“有……有那麼嚴重嗎?”
葉清清被霍云承的話嚇到了,只是不那什麼而已,就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你看,它很,里面有很多,如果不釋放出來,這些就堵住里面的管,長時間不流通,它就死掉了。”
“那……那我用手幫你好不好?”
葉清清已經開始搖了。
想到剛嫁過來的時候,就猜測過霍云承是那方面的問題。
萬一霍云承真的有那方面的問題,而自己又不愿意幫他,那豈不是雪上加霜。
萬一霍云承真的因為自己那方面更嚴重了,自己豈不是罪魁禍首。
葉清清怎麼也不會安心的。
于是只好提議,用手幫他。
這已經是葉清清作為一個孩子,給出的最大誠意了。
葉清清聲音很小,害到了極點,臉上的紅暈更是布滿整張臉。
不過,霍云承還是聽到了葉清清的話。
只是,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葉清清是他的妻子。
妻子卻只想用手……
“清清,太了,用手不管用的。”
霍云承額頭抵著葉清清的額頭,聲音忍低沉,仿佛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下一秒就要把拆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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