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藥效快要過了,馬上就會醒來了。”易寒提醒道。
喬沁點點頭,就算還沒有去做DNA的檢測,可是心中卻又更多了一份確定。
封禮言被下藥的劑量,普通人的話,至會昏睡2小時以上,可是現在,才半個小時,就有蘇醒跡象了。
說明這,有一定的抗藥。
就和哥哥一樣!
“走吧。”喬沁低聲道,把手中剛拿到的頭發樣本又握了幾分。
只要把樣本拿去做DNA檢測,那麼很快就能知道,封禮言究竟是不是哥哥了。
又過了莫約一刻鐘,封禮言幽幽地醒過來了。
他坐起子,環視著房間。
房間里只有他一人,就像他進來的時候一樣,而時間,已經過了將近50分鐘了。
所以,他醉了睡著了50分鐘?
封禮言抬手額角,眸微沉。
而另一邊,喬沁來到了檢測機構,讓機構的工作人員采集自己的樣本,與封禮言的頭發樣本進行比對。
“檢測報告2天后可以出來,是由這邊郵寄給你,還是……”
“我過來取報告。”喬沁道。
只有親自過來取報告,才安心。
等從檢測機構回到酒店后,喬沁對著白景和易寒道,“今天謝謝你們了。”
“阿姐,這種事,不需要客氣,不過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和你說。”易寒道。
喬沁瞥了一眼旁的白景,然后對著白景道,“那你先回房間吧,我和阿寒聊會兒。”
白景對著喬沁攤了攤手,“我沒房卡,你總不會是要食言吧,不打算報答了吧。”
“我不會食言。”喬沁拿出了房卡,放到了白景的手上。
白景收起房卡,似笑非笑地瞥了易寒一眼,然后對著喬沁道,“那我在房間里等你。”
說完,他朝著電梯走去。
易寒看著白景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地問道,“阿姐,為什麼要把房卡給,他說的報答又是什麼?”
喬沁道,“他晚上有些失眠,要有人陪著睡。他這幾天幫了我不忙……”
“所以你就打算這樣報答嗎?也許這本就是他的算計,他不過是想要你重新回到他邊而已!”易寒急急道。
“我只是讓他握著我的手睡而已,不會有其他什麼。不管是真的還是算計,我只是不想欠他什麼。”喬沁道,“而且我現在除了我哥的事,不會去想其他什麼事,阿寒,別把時間浪費在我上了。”
易寒沉默著,片刻之后笑笑,“阿姐,這時間是不是浪費,是該由我自己來認為的,我從來不覺得,我這是在浪費時間。”
“如果注定沒有回應呢,難道不是浪費時間嗎?”道。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注定的,也許有一天,阿姐會覺得,我不再只是弟弟呢?”易寒挑眉道。
他知道,只把他當弟弟看待,可是總有一天,他會打破這層限制,讓自己在的眼中,不再只是弟弟!
————
喬沁回到酒店房間里的時候,白景正坐在沙發上,他前面的茶幾上擺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而他的手中還握著手機。
他一邊通著話,一邊在筆記本電腦上作著。
“好,把資料全部傳給我,另外C國的封家查一下,我要知道封業為什麼要那麼做。”白景在吩咐完后,結束了通話。
“你要查封家?”喬沁出聲道。
“嗯,畢竟封禮言應該是你哥哥,不是嗎?”白景道。
“你——”喬沁一愣,雖然心底幾乎已經認定了封禮言該是哥哥喬澈,可是對易寒和白景,一直用的是“不確定”這個詞兒。
“你看封禮言的眼神,并不像是懷疑猜測的眼神,更多的就像是確認似的。”白景道,“另外,這是我查到的一些資料,在這里的一家廠區,三年前曾經起過大火,當時的封禮言,在這場火中傷,是被一個利娜的人所救,而后來恰逢封家人來D國參加一場慈善活,之后封禮言了封家的私生子,去了D國。”
喬沁一驚,三年前的大火?
這和封禮言所說的都能對上,所以他上的燒傷,就是在這場大火中造的嗎?
而封禮言三年前曾在D國的話,他是哥哥的可能又更多了一分。
“那利娜呢?”喬沁問道。
若封禮言真的是哥哥的話,那麼該好好謝這個利娜的人。
“在D國的重癥監護室中。”白景道。
喬沁一臉錯愕。
“我把剛收到的資料發給你。”白景說著,用筆記本電腦,把資料發送到了喬沁的郵箱中。
喬沁手機點開郵箱,很快就找到了關于利娜的資料。
是D國貧民窟的一個孩子,和封禮言認識,在大火中救了封禮言,并且也是因為利娜當時闖慈善活,求參加活的封家老太太救封禮言。
這才有了后面的事兒。
封老太太前往醫院看封禮言,之后封禮言了封家的私生子,帶著利娜一起去了D國。
只是一年前,利娜被查出患了癌,但是卻沒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每況愈下。
“如今利娜的治療,都是由封家在負責,用的都是世界頂尖的治療方案和藥,以及頂尖的治療團隊。”白景道,“而封家愿意給利娜這樣的治療,應該是因為封禮言‘目前’是封家人。”
喬沁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所以,封禮言不愿意和驗DNA,說沒有那個必要,是因為這個緣故?
一旦真的DNA確認他的確是的哥哥,而非是封家的私生子,那麼封家就會斷了對利娜的治療?
可是若真的是哥哥的話,那麼其實只要回國,國家一定會幫忙治療利娜的。
因為那是救過哥哥的人。
更何況,也可以幫忙想辦法,的積蓄,還有專利,以及父母留下的財產,都可以給利娜治療用。
“反正再過兩天,就能知道封禮言到底是不是我哥了。”
“如果他真的是,你會更怪我當年對你哥的見死不救嗎?”白景突兀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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