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厲,我想過了,距離你去軍校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裏我要是能讓你喜歡上我,你就得和我在一起,要是你還是只把我當姐姐,那我就徹底放棄你。至于未來,我告訴你,我不怕,我都等了你兩年了,還怕再等這麽幾年嗎?”
明厲從來沒遇見過這麽坦的孩子,初喻像是一團火,熱有活力,橫沖直撞從不害怕任何事,和小心謹慎慣了的他儼然不同。
他開始後悔自己最開始的那個決定了。
和初喻確定關系的那一天,是明厲待在頤州的最後一天,那一晚初喻為了給他踐行,兩人一起在小酒館裏喝了酒,喝完酒的初喻又控制不住自己,抱著明厲和他表白。
明厲摟著的細腰,著純淨的只倒映有他的眼眸,忽然低頭,吻住了的瓣。
在他們相擁著跌跌撞撞進小旅館的時候,初喻忽然制止住明厲,明厲停下作,啞聲問:“不願意?”
初喻搖頭,“不是,只是你,你還小。”
聽見這話,明厲笑了起來。
他抱著坐上小桌子,和額抵著額,故意道:“說清楚,哪裏小?”
初喻頓時紅了臉,的打了明厲一下,罵他:“變態。”
明厲著弱無骨的小手,若即若離的吻落在的眼上,邊,臉頰還有頸側。
最後他靠在的耳邊,輕笑著說:“姐姐,我已經年了,放心,你不會被判刑的。”
那一晚在小旅館裏的畫面令初喻終生難忘。
他們笨拙地抱著對方,.....................著彼此的溫度與氣息,初喻仍然記得明厲抱著吻去落下的淚水時的表,那一刻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他惜的一件寶貝,不論今天之後的發展會如何,都不再憾了。
那晚的小旅館的單人床上,他們赤條條地靠在一起,明厲從後面將初喻抱在懷裏。
“小喻。”他第一次這樣。
初喻愣了愣,而後應他:“嗯。”
“我以後,會盡量時間回來看你。”明厲吻著初喻的肩膀,低語:“我不是一個浪漫的人,也總被人說沒有商,所以你別嫌棄我,我有哪裏做得不好的你要告訴我,我會改。我也是第一次談,希你諒。”
初喻轉過頭,眼神中有著不可置信。
“你是,同意和我在一起了嗎?”
明厲愣了下,然後擡手彈了一下初喻的額頭,“不和你在一起我為什麽要和你做。”
初喻紅著臉抿了抿,“我以為你只是……”
“只是什麽?”
“約/炮。”
這句話落下,初喻看到明厲的眼神危險了起來,不過短短半秒,就重新被明厲回了下。
月皎潔,勾勒出小床上的兩個影,被子落在明厲的腰間,月照耀下的線條更為實流暢。
“只是約/炮的話就一次是不是太浪費了?”明厲勾了勾。
初喻擡手抵住他的膛,有些害怕,“明厲你別來啊,你明天還要趕飛機呢。”
明厲單手握住初喻的兩只手往頭上一舉,人俯下來,輕咬住的瓣,“嗯,明天我就走了,所以今天把之後的幾次都給補上。”
和明厲在一起前初喻以為他是個不近的高冷年,直到過了今晚,才知道這世上哪有什麽清心寡的人,只不過是還沒開竅而已。
而開竅了的明厲,著實令人招架不住。
第二天清晨,初喻忍著困意送明厲去了機場,他們才剛在一起,卻要面臨分別。
機場的廣播播報著登機航班,明厲牽著初喻的手,低頭輕地吻了吻。
明厲說:“順利的話,過年的時候我會回來。”
初喻雖然不舍,卻也沒有多留他,踮起腳抱住明厲,在他頸邊蹭了蹭。
“你們學校可以讓家屬進去看嗎,我空了能去看你嗎?”
“家屬?”明厲低笑,“什麽家屬,老婆啊?”
初喻本是隨口一說,被明厲這樣調侃就害了。
“別打岔啊你。”
明厲抱住的腰,把人騰空抱起,“軍校紀律嚴,可能不太行,你就好好上學,等我來找你。”
之後的那幾年裏,他們經歷了許多次的分離,每一次見面他們也都格外珍惜,初喻以為自己會等到明厲永遠留在邊的那一天,而明厲也以為初喻永遠都會留在原地等他。
異地本就辛苦,更何況是距離越來越遠,從國到國外,再到越一個半球。
……
在琴港國際機場,初喻和明厲隔著人流相的時候,的腦海中不自覺回憶起這從前的點點滴滴,最後的畫面就停留在送明厲去軍校的那一天。
就和從前一樣,他們無數次在機場分別,又無數次在機場見面。
但和以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不會穿過人群奔跑進他的懷裏,而他也不會丟掉行李俯接住向他飛奔而來的。
他們僅僅只是肩而過,連一句‘好久不見’,都來不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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