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江秋裊轉過頭,在看到溫宿安的時候勾笑了起來。
“來跟你告別。”
溫宿安進了吧臺里面,給自己倒了杯清酒,聽見這話后抬了抬眉,“要回學校了?”
江秋裊點點頭:“這邊實習期結束了,我還得回學校答辯,忙畢業的事。”
“好。”溫宿安從煙盒里出一支煙,咬在邊低頭點燃,深吸了一口,瞇了瞇眼,“回去什麼打算,還過來麼?”
江秋裊了珠,似是苦惱:“不清楚,覺得有些迷茫,甚至不太想回去。”
溫宿安咬著煙輕笑了聲,“不想回去?怕你那債主找上門?”
聽見債主二字,江秋裊的臉變了變。
溫宿安接著道:“但你這樣繼續躲著也不是辦法,人家要想找你,天南地北都找得到,你還是想想怎麼還債吧。”
是啊,還有債要還呢。
江秋裊嘆了口氣,俯趴在了吧臺上。
“唉,年人的世界真復雜。”
聽到這話,溫宿安笑了起來,抖得煙灰一縷縷往下掉。
“你才做年人多久就覺得復雜了?小姑娘,別想那麼多。”
江秋裊抬起頭來,扯了扯角,“你也沒比我大幾歲好吧。”
溫宿安是江秋裊來霧城實習時才認識的人,雖然只比江秋裊大了三歲,可舉手投足之間皆比江秋裊有韻味的多。
如果江秋裊是又純又,那溫宿安就是全,沒帶一點純的。
寒暄過后,江秋裊還得回宿舍整理行李,明天一早要回琴港。
“那我先走了啊,空了回來看你。”
溫宿安半倚著吧臺,神懶倦地看著駐唱歌手唱歌,朝江秋裊揮了揮手。
“拜拜。”
——
琴港。
江秋裊一下飛機就直接去了學校把行李放下。
今年大四,在南方傳大學讀播音主持,前段時間據系里分配主請纓去了霧城電視臺實習兩個月,昨天結束實習,今天就回學校準備接下來的畢業事宜。
“啾啾!媽媽的寶貝回來了!”
一回到寢室,室友寧妮娜就迎了上來,把抱了個滿懷。
江秋裊回抱住,笑得很開心,“怎麼樣,沒我在的日子是不是都不習慣了?”
寧妮娜點頭,表浮夸:“是呢,想你想的睡不著。”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嬉鬧了一會兒,寧妮娜和江秋裊說了個正事。
“隔壁琴大百年校慶你知道吧?”
江秋裊:“知道,怎麼了?”
寧妮娜說:“他們校學生會主席要校慶主持,來請你去。”
江秋裊整理行李的手一頓,“我?”
“嗯嗯,琴大指名要你過去,跟咱們系輔導員也說了,都答應了。”
江秋裊并沒有那麼開心,反而有點郁悶。
不想去,說真的。
寧妮娜以為江秋裊是嫌麻煩,于是拍了拍的肩膀安道:“琴大百年校慶主持,多好的一次機會,畢業了出去找工作還能在你履歷上增添亮麗的一筆。而且我跟你說哦,本來系里是推薦了朱瑤薇去的,結果人琴大不要,指名道姓要你去,說你是南傳校花,能鎮場。你看看,排面足吧。”
接著寧妮娜又補充了句:“你要是不去,那就真便宜了朱瑤薇了。”
聽到這,江秋裊的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轉變:“去!必須去!”
便宜了誰都不能便宜朱瑤薇。
——
接下這個活后,江秋裊和琴大那邊對接了一下流程,然后著手開始寫主持稿。
臨近校慶的日子,江秋裊也愈發不安。
前一天晚上,在寢室里整理第二天主持要穿的禮服,弄到一半,江秋裊拿出手機,找到一個人發了消息過去。
【裊裊兮秋風】:賀庭葉在琴港嗎?
過了兩分鐘,對面回復過來。
【霍云祁】:不在呀,上個月就去國了,咋了?
【裊裊兮秋風】:哦,沒事。
【霍云祁】:我說你倆是怎麼回事,想知道對方在哪不會自己打電話,都來問我算怎麼回事。
【裊裊兮秋風】:他也來問了?那你說了沒?
【霍云祁】:沒呢,你不是不讓我說。
【霍云祁】:不是,你倆到底咋了,他剛回國那段時間你不是天天跟他玩,現在是什麼況,絕了?鬧掰了?
【裊裊兮秋風】:關你屁事。
放下手機,江秋裊沒再回復。
賀庭葉不在琴港。
那就好。
——
第二天晚上,琴大百年校慶晚會正式舉行。
江秋裊作為當晚的主持人和另一位男主持一起為校慶晚會開幕。是南傳校花,也是播音主持專業的第一名,業務能力那是沒得說的,加上人又漂亮,一出場臺下的琴大學子就紛紛拿出手機拍照,人氣值毫不低于晚會嘉賓。
晚會進行到一半,有琴大畢業學子上臺發言環節,江秋裊拿著手里的名單正準備上臺,旁邊工作人員突然住,給了另一張名單。
“名單上的人變了一下,你照著這個念。”
晚會中臨時改變節目順序或者表演嘉賓都是很常見的事,江秋裊也沒展開細看,拿著名單和主持小卡直接上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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