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時淺怕弄丟戒指是因為是自己送的,誰知道孩點頭,拍拍自己的脯,小小地呼氣,“還好沒丟,不然把我賣了都賠不起。”
“?”在傅知寒眼里鉆石不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品而已,就算是丟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它最大的價值只是紀念他們的婚姻。
“本來就是你的東西,需要向誰賠償?”他挑眉,“更何況,你有那麼不值錢?”
“當然了……”時淺激地抬起臉,“我哪有那麼值錢?這戒指我這輩子都買不起。”
他垂著眸子,淡淡說,“可是你在我這里,是別人不論拿什麼都換不走的存在。”
怎麼回事,時淺覺得不對勁。
傅知寒突然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著話,明顯就是犯規。
覺口有什麼麻麻的,隨即咳嗽一聲,開始了反矯,“不會吧,還有人會換我嗎?世界上還會有這麼傻的人嗎?萬一我把他家吃空了怎麼辦?”
他垂眼,“那你試試。”
時淺覺得自己好像中了什麼毒,整個人像是踩在輕飄飄的棉花糖上,站都站不穩。以至于后來再回到飯桌,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眼里只有傅知寒。
他看起來那麼不真實,以至于讓時淺覺得自己這段時間陷了夢境當中。
外面的風有點冷,時淺跟在傅知寒后,有點想抬手牽他。但是傅知寒毫無察覺,到他的指尖又放下來,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時淺走路有些搖搖晃晃的,傅知寒偏頭看了一眼,孩眼尾染著人的,臉頰也紅紅的,他擰眉,“沒喝酒倒是醉了。”
時淺了臉,跟著他上了車,“我是喝醉了,那我對你做點什麼的話不過分吧?”
眨了眨眼睛,眼影在燈下閃閃的,像是一片銀河。
傅知寒看向,“不應該我趁人之危,對你做些什麼?”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傅知寒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目及到上面的來電顯示臉變了變。
“喂?”
電話那頭是傅知寒的姑姑,他知道對方又是想調和自己和父親之間的關系,臉有些不好看。
然而時淺一無所知,看他嚴肅的表覺得哪里不對,然后聽見他說,“下個月回國?怎麼突然想起回來?”
心里咯噔一聲,剛剛還有些微醺的狀態,這會兒徹底清醒了。
傅知寒冷著一張臉,“孩子跟我有什麼關系?想回來就回來,反正當初走的時候也沒通知我。”
時淺明顯覺到傅知寒在生氣,雖然他臉上還是之前那樣冷淡的表,但是眼神里多了幾分鷙。能讓傅知寒這種對什麼都淡漠的人怒,對方絕對不會是他的下屬或者朋友,一定是他在乎的人。
這個劇明擺著是替小說里的白月回國……所以電話那頭是他的前友嗎?就算有了孩子傅知寒都還對念念不忘?如果他真的放下了那個人,就不該是這個表。
車廂的氣氛突然有些冷,時淺清清楚楚聽見了有什麼東西破碎了。在這之前,還做著傅知寒自己的夢,可是突然意識到,原來這一切不是真的。
或許等那個人回來,在傅知寒面前就什麼都不是了。
時淺呼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問,“你跟誰打電話呢?”
“一個不相干的人。”
傅知寒的心因此到了影響,但是掛斷電話之后漸漸地平息下來。然而他發現不對勁,時淺好像突然對他冷淡起來,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是不是初都很難忘?”
傅知寒想到很久以前站在邊的那個男生,于是瞇著眼問,“你在懷念你初?”
總之這兩人就沒在一個頻道上過。
時淺剛開始還只是懷疑,直到有一天看到傅知寒在花園里畫畫。他好像從來不擺弄那些玩意,手勢看起來不是很練,也有可能是太久沒畫了。然后看到他畫了一個穿著綠服的人,那人的臉和自己的一樣。
又是綠……
時淺想到那些照片就覺得窒息,覺自己現在好像不太清醒,明明覺得傅知寒喜歡別人,但是好像還是有點想跟他在一起。
甚至不敢上前質問傅知寒,問他是不是只喜歡自己的臉,問他心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害怕知道真相,如果他說是呢?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點,時淺去闞子璇那住了一晚,把所有的事都跟說了,包括所有的細節,對方恨鐵不鋼地看著,“我都說了,你要玩弄他的/,不要真。你現在倒好,人沒睡上,自己倒一頭栽了進去。”
“?”
怎麼覺好閨失的不是自己心,而是沒有騙傅知寒上床?這思想十分危險。
闞子璇嘆了口氣,“果然會讓智商下降,你還記得自己當時是怎麼計劃的嗎?”
幫時淺回憶了一下,“你分明只想當一個混吃等死的替,然后等傅知寒哪天跟你說‘你終究不是’,然后因為虧欠給一大筆贍養費,你忘記了?”
時淺抿了抿,好像是這樣哦。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男人都不會忘記自己初的。他現在對你很好,但是哪天他初回來了,他難保不會拋棄你。”闞子璇之所以海王,就是因為從來不相信男人能靠譜,“就算你現在去問他也沒用,他本不會承認自己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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