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來確實醉了。
“哥哥方才說,忍什麼?”
哥哥直勾勾看著,完全不知含蓄為何,誠實地回答,“忍著不阿霧。”說完,手中一松,酒杯倒在了桌上,杯中酒水灑出,可他像是沒察覺一般,將空酒杯往邊送。
許知霧沒忍住笑出聲來,將他手中的酒杯奪過來,“哥哥,我們不喝了,我想和哥哥說說話。”
此時此刻的哥哥有種平時不曾見過的乖巧,點頭都點地更重一些,“好。”
哥哥向來是個很周全的人,說的話總覺得熨帖,卻并非是他最真實的想法,而今機會來了。
“哥哥方才說,忍著不阿霧,那哥哥想對阿霧做什麼?”許知霧暗暗在心里笑了幾聲,眼睛亮亮地看著他,盼著哥哥能說出幾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然而哥哥并沒有回答,并不清明的目從的眼睛,落到的上,看得許知霧不自覺地抿了抿。他的目又往下落,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緩緩上的子,許知霧不自在地側,說話的時候便帶上幾分嗔意,“哥哥你說話呀。”
“不是阿霧要問的麼?”謝不倦笑容肆意,已經沒有半分平日里的溫文克制,他的目也帶了些侵略,有了灼灼的溫度,“我只做,不說。”
“……”許知霧蜷了蜷腳趾,開始后悔了,覺得哥哥又變得奇怪起來,于是起想要逃,然而才走出一步,手便被哥哥拉住了。
他的另一只捧了的臉,溫熱的覆下來,卻意外地很溫,緩慢又細致,一寸寸碾過去。
見不反抗,攥的手便松開來,轉而上的腰肢。
和他的不同的是,他手上的作有些失了輕重,握得很,到了他喜的地方,便更重了。
在他清醒理智的時候,許知霧只覺得到他對自己的縱容寵溺,和兄妹的界限并不很分明。而現在,許知霧卻到了他對這副子真實的喜,誠實的癡迷,吸引了他的地方,他的指尖便流連不去,再喜一些,便要吻上去,細細品嘗了。
在哥哥要解裳的時候,許知霧想到的竟不是拒絕與逃跑,而是,“哥哥,我們把燭火熄了吧,太亮了。”
此前哥哥也曾與親昵,都是在黑燈瞎火的時候,什麼也看不清,一切都只有一個大概的廓,也因此,十分的意也只剩下一兩分。
這覺得自在。
“……”謝不倦并未如從前一般一個一個燭臺從從容容地熄去,他急切地將許知霧抱進帷帳之中,隨手放下厚實簾帳,頓時將燭遮得嚴嚴實實。
許知霧躺在床榻上,不敢往下看,的目落在帷帳上,約能瞧見上頭的金線繡的流云紋,努力分著心,用目去描繪帳上的一朵朵流云紋。
然而的心跳太響,吵得本數不清有多云。
哥哥作稍重,連忙抱了他的頭,咬著哼一聲,而后臉蛋通紅地問,“哥哥喜歡阿霧這里?”
謝不倦從懷中抬起頭,答非所問,“阿霧,我想看看你。”
許知霧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不一會兒,簾帳被拉開,燭進來,許知霧連忙閉著眼側首轉向里側。
掩耳盜鈴一般,不睜眼,也就沒有被哥哥看見了。
也因此,許知霧錯過了謝不倦已然清明的目。
在所有的花中,謝不倦是喜梅的,因它的傲骨,也因它的艷麗。他生辰那日便穿了一雪中紅梅的裳,而現在,他賞到了雪上的紅梅,緋紅,艷極了。
他喜,便順著心意親了親。
最后在許知霧的強烈要求下,終于肯合上簾帳。
此時許知霧的手心腳心都已經開始發熱了,然而還記著這是一個難逢的好機會,遂強撐著問,“哥哥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阿霧的?”
一定要趁著哥哥醉酒,問出他的真話來。
謝不倦作一頓,“……哥哥不知。”
許知霧不滿意這個回答,推了推他。
哥哥便嘆著氣補充,“興許是在回到駢州的時候,阿霧跳的那一支祈愿舞吧。”
“為什麼?這個有什麼特別的?”
“沒什麼特別的。”謝不倦輕輕笑了兩聲,“不過太了而已。”
說著,又撐上來一些,親了親的。
“那比我更的姑娘,你會不會喜歡?”
要是哥哥清醒著,這樣的問題是絕不會問的,顯得是個醋壇子似的,沒面子。
接著許知霧便聽哥哥好似又笑了,他低聲說,“沒有比阿霧更的姑娘。”
于是的角不控制地往上翹,也不下來。
哥哥既是醉了,說的定是真話。
這樣的真話聽得。
“那哥哥還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的?”
“沒有。”
“那我醉酒那次,到底是我輕薄了哥哥,還是哥哥親了我?”
這個問題是許知霧在發現哥哥對自己的喜之后,突然從心里冒出來的,不想,會不會是哥哥在醉酒的時候,忍不住親了,又不好意思告訴,便推到了上。
“阿霧親的哥哥,親了很多下。”
“……”
許知霧只好接現實,與此同時愧起來,怎麼能懷疑哥哥“誣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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