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個茶酪你吃過嗎?”
駱雨程又發來一張圖,是的小某書截圖:謝親的開車40公里給我買現在最火的甜品,他們在談工作,我悄悄吃我的小甜品。
本來都打算一走了之,就此一別兩寬,各自歡喜了,畢竟溫廷彥給了很多很多錢,看在下半輩子只要不誤歧途就能食住行無憂的份上,是真的打算放過他們的。
甚至知道,離開之后,溫廷彥肯定會好好安置駱雨程,這是毋庸置疑的,但那時候已經開始新的生活,絕對不會再回頭跟垃圾人掰扯不清。
駱雨程這是何必呢?當三還當得這麼高調?而且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激怒,是為了什麼?溫廷彥這麼奉違的,這才幾天就違約了,這麼迫不及待嗎?
既然駱雨程挑釁說這一次看怎麼拿回去,猜測,應該不是溫廷彥直接給的了,溫廷彥沒有那麼傻,肯定是通過別的方式給買的,錢不過他的手。
簡知握了手機,是真的沒有時間跟這倆渣再耗了。
重新點進駱雨程的小某書,把所有筆記全部截圖加錄屏。
然后,開始回復駱雨程的短消息:駱雨程,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當年是你不要溫廷彥的,現在我和他結婚了,你又來攪局是什麼意思?
駱雨程的消息立刻就發過來了,字里行間都能看出的得意:那又怎麼樣呢?阿彥就是我,無論我走多遠、離開多久,我都是阿彥心尖尖上的人。
簡知:可是,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了,我們結婚五年,民政局登記,持結婚證,法律保護。
駱雨程:哈哈哈哈,那又怎樣呢?你就捧著你的證過日子吧!阿彥是我的就行了。
簡知:你們這樣,就是,是要被道德譴責的,永遠不可能正大明。
駱雨程:什麼?我和他就是正大明,之前在公司,誰不當我是溫太太?阿彥的兄弟,誰不把我當嫂子?再說,他遲早和你離婚的,我就是正大明了。
簡知:你不怕我把這些消息給溫廷彥看嗎?
駱雨程:看唄,那又怎樣,阿彥不會怪我的,他懂我,他永遠不會怪我。
簡知覺得差不多了,不再回復。
過了一會兒,駱雨程又發消息過來:怎麼不說話了?氣到了嗎?
簡知隨手回了一句:是啊,很氣,很生氣,你怎麼可以這麼厚無恥。
駱雨程回過來一句經典小三語錄:不被的那個占著婚姻的位置才是厚無恥,阿彥本就不你,他只我。
好了,簡知玩夠了,這次是真的不回了,這些已經差不多了。
當然,不會把這些記錄給溫廷彥看了,沒有毫意義。
溫廷彥看了不過兩個結果。
第一,如駱雨程所說,溫廷彥本不會怪,反而找各種理由給開,簡知不想再聽這些廢話。
第二,也許溫廷彥良心和智商都突然間暴漲,看清駱雨程的真面目,然后回到邊來,那豈不是更麻煩?
所以,你們兩個盡舞吧!
簡知睡前又接了兩個閑魚的單,想想明天要發的貨還多,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溫廷彥這個晚上沒回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機里多了一條短信,是半夜兩點發來的,一張照片——溫廷彥睡著了,著的上,駱雨程穿著的睡,靠在他肩上。
簡知立刻去看駱雨程的小某書,果然又更新了,發的還是這張照片,只不過給溫廷彥打了碼,配文:最看的就是你睡著的樣子,看一萬年也不厭倦,我的年。
當然,照片里的某馬包包,某馬臺燈,的某香子等等,都沒有打碼。
評論里一片艷羨贊之聲,一大半是說,這麼有錢有又有的老公哪里找。
駱雨程儼然妻子的口吻回復著這些評論,比如:呵呵,是我運氣好啦;高中就認識他啦,我們十多年了;他就是自己開公司而已,還可以啦;哈哈,我不工作,他請不起我……
都是這類秀恩秀錢的回復,惹得網友更是羨慕不已。
簡知想起一句話:互聯網上的份都是自己給的。
顯然,駱雨程很這樣虛假的份。
簡知默默把這條筆記和評論全都錄了屏,然后起床,打包,一條條在閑魚點了發貨。
溫廷彥回來的時候,快遞正在上門收件。
他站在門口,看著打包的半人高的快遞,有點瞠目結舌,“這都是賣掉的服?”
“是的。”簡知不聲,手指還包著紗布,幫快遞小哥在件上收件碼,方便小哥拿走。
溫廷彥銳利的眼神警覺地盯著,“簡知,你在搞什麼名堂?”
“賣閑置。”說。
“我知道你在賣閑置,你這……是在家嗎?全都賣了?”溫廷彥覺得怪怪的。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告別舊生活,奔赴新生活,用在這里倒是很切。
“想買新服啊?”他像是懂了。
“就當是吧。”完最后一個收件碼,請小哥把東西都搬走,“運費等下我在app里付。”
“好的。”小哥搬著半人高的服走了。
溫廷彥把門關上,“就算想買新服,也不用把舊的都賣了呀。”
簡知看著他。
他上的服已經換了,不是昨天那套了,能在外面換服的男人……
笑了下,“你不是也換新服了嗎?誰不喜歡新服?”
溫廷彥一滯,低頭看了眼自己,“哦,是這樣的,昨晚在程程那喝酒,喝多了,服臟了,就換了。”
“嗯嗯。”淡淡一聲回應,轉往房間走。
“不止我的,阿文和阿新也在喝酒。”他跟在后面說。
“哦哦。”
“喝醉了,就沒回家。”
“嗯哼。”
進了帽間,準備換服了,要關門。
溫廷彥卻把門撐住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簡知呼了口氣,“我沒有什麼態度啊。”
“你嗯啊哦的,是什麼意思?”他烏黑的眼睛瞪著。
“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而且我很守約,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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