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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狂愛:我只是他的掌中玩物》 第4卷 Chapter.185 這樣寫字,脖子不會累?

這里的書房采用頂配英倫貴族風,長型實木的辦公桌上著一朵藍玫瑰,搭配墻壁上的西方畫像。

一旁的歐式壁爐與深棕皮沙發,溫馨古老,彰顯奢華的老錢風味。

喬依沫洗好澡換了件干凈的碎花去做了檢查,肚子沒有什麼大礙,涂幾天的藥就好了。

男人穿暗藍格紋的襯衫,結實的歐材與大長,顯得格外魅力。

他坐在深棕皮革辦公椅上,坐在臨時搭建的小板凳。

男人薄含著煙,看著邪氣妖魅,從屜里來一張A4大小的紙和圓珠筆,放在喬依沫面前。

拿了杯熱牛,加了點糖,放在邊。

聲音一如既往的狂攻:“寫你的人協議。”

“……”

喬依沫深呼吸,想起老爺爺的笑容,下定決心拿起圓珠筆,一筆一劃地在趴在那兒寫字。

司承明盛歪著俊臉,打量這微微彎腰低頭的姿勢。

他蹙眉,大手抓著的脖子,把人往后拉了拉:“這樣寫字,脖子不會疼?”

“……”

居然被外國人教正確寫字姿勢,喬依沫咬牙,可想到自己剛才確實不端正,開始糾正了下。

于是男人又發現居然斜著A4紙寫字,嘖。

為什麼要斜著寫……字不會歪嗎?

“喬依沫,你……”司承明盛言又止,手將A4紙擺正。

“這樣我寫不習慣。”喬依沫皺起眉頭,又把A4紙斜著,喃喃道。

沒有完全斜,但看著就是不正。

“……”無奈,男人只好順從的想法。

他從來沒見過有人這樣寫字,這樣看倒也有趣。

于是他盯著一筆一劃,寫的字小小的,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丑,一看就知道沒練過字。

斜著寫居然也能寫好字,很奇妙,搞得他也想斜著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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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看得津津有味,這顆小腦袋忽然仰了起來,對上他深藍瞳孔。

司承明盛一愣。

喬依沫眨著眼睛:“我寫中文……你看得懂嗎?”

他俊臉一變:“廢話。”

他的水平已經不能用HSK來評判了好吧!

得到答案,喬依沫低下頭繼續寫。

司承明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起初看得時候確實普通了點兒,但絕對是耐看型,一清冷的清純氣質,笑起來甜甜的。

男人恨不得把掐在懷里瘋狂做。

該死的,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孩子了。

書房門外有人在敲門,他捻滅煙,冷冷地說了聲“進”。

喬依沫頓了頓,自顧自地寫著。

奧里文總統掉著眼淚走了進來:“嗚嗚嗚!司承先生!這段時間您去哪了?我都快著急死了!別國都以為您沒了,暗中聯盟想攻打皇后帝國……”

司承明盛雙手抱臂:“這種事什麼時候到我說話了?”

“您能回來真是太好了,我……我……”

男人冷著臉龐:“說。”

“是這樣的,我方派2000人去支援,不幸掉落索馬里,那邊的暴徒和平民都在攻打我們的人,倘若我們繼續支援,恐怕死傷無數……

再三思考下,我們想利用SC機甲軍團支援,但您一直不見,目前我方死傷將近一……一千多人。”

司承明盛聽完:“直接跟艾伯特講。”

這種事他不喜歡參與。

奧里文:“達約先生也拿不定主意,讓我們等您回來。現在主要是我們也不想無辜平民傷……”

“這麼說你還是個好總統了。”

司承明盛不冷不熱地嘲諷。他再派兵去支援確實會傷更多的人,派SC機甲軍團去是最好的。

那些機人又打不死,還會控大炮轟炸機等一切軍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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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來,雙方能減死亡人數。

司承明盛勾勾手指,奧里文立即將手里的授權合同遞了過來。

他看也沒看就直接簽字,嗖的一聲扔給他,他說得風輕云淡:“暫時不要對外說我回來了。”

奧里文激得瘋狂點頭:“非常謝司承先生!司承先生您好好休息,我馬上通知那邊的人!”

一個索馬里被總統這麼擔憂,看來上將也是絞盡腦

奧里文出門就撞見剛好進來的艾伯特。

艾伯特剛忙完,飯都還沒來得及吃一口。

手里拿著發燙的突擊步槍,上穿的還是昨晚的迷彩作戰服,滿與灰漬,模樣顯得有些狼狽,卻漢滿滿。

除了跑掉的那輛車,深會堂員死的死,投降的投降,艾伯特功不可沒。

“老……”他話剛到邊,就被司承明盛打斷,“先跪下。”

“?”

艾伯特一臉懵,權當自己救駕來遲的懲罰,于是疲憊地跪在地上。

艾伯特不知又做錯了什麼事,喬依沫小眼神看了下,立即低下頭繼續寫著協議。

“蘇漢克·凱德,你認識?”他審問。

艾伯特想了想:“認識,是洲雇傭軍軍團首領。”

男人眼神看著他,等待他下文。

艾伯特繼續:“我在他軍團長大,跟著他做任務,在三十年前,他不知道什麼事把這個位置讓給了我。”

說得搞笑點,艾伯特還在吃的年紀就已經拿槍殺人了。

“三十年前,那時候你多大?”司承明盛問。

艾伯特想了想:“應該八歲九歲。”

“八歲就是洲雇傭軍軍團首領了?”司承明盛看著不太相信的樣子。

艾伯特低下頭:“是的,但我只是掛名,并非真正首領,一直到我十六歲才接手。”

十六歲為真正的首領,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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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這句話看著好像在夸他又不像在夸他。

“……”艾伯特沒敢說話。

“達約先生,我們認識多久了?”頎長的形坐在辦公椅上,戾地審問。

艾伯特:“十七年。”

“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艾伯特點頭:“當時我接到路西皇的任務,要我殺掉您……”

“為什麼要殺了我?”

“軍團沒錢了,給的報酬多……”

“那現在怎麼為我的手下了?”司承明盛冷笑,語氣聽起來十分嘲諷。

艾伯特快要不了司承明盛的問候,藏得太深了。

他仰著頭:“老板,您想問什麼?”

男人低首把玩著食指的指環:“跪過來。”

“是。”艾伯特跪著爬到老板面前,低下頭。

“把頭抬起來。”他又命令,

艾伯特抬起頭,瞬間迎來男人狠厲的一掌——

“啪!——”

喬依沫在一旁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掌嚇得哆嗦!

艾伯特被扇得脖子幾近骨折,角滲出了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不能違抗地繼續抬起頭,與老板對視。

“啪!——”

接著同樣的位置繼續一掌——

似乎不夠泄氣,司承明盛將藍玫瑰拔了出來,拿起沉重的瓷瓶,狠狠地砸在他頭上!——

“乓——”花瓶在他頭上震碎的聲音。

喬依沫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艾伯特幾乎頭破流。

“老板……”

艾伯特的頭部流著,深綠眼瞳不明白地看向主人,看見他手上殘有花瓶碎片,他顧不上臉上的口袋,從懷里掏出白方巾,他雙膝跪地,雙手捧上。

司承明盛接過方巾,優雅地著手,繼續命令:“你把藍玫瑰吃了。”

“……”艾伯特深呼吸,跪著爬到辦公桌上。

藍玫瑰帶刺,他從花瓣開始吃,嚼著那花桿,那些鋒利的刺像玻璃碎片刮著他的口腔。

喬依沫大氣不敢拼命地企圖轉移注意力,但還是沒法轉移,看著艾伯特像死鬼拼命吃著帶刺的玫瑰。

邊嚼邊流,頭上流

艾伯特打了一晚上的仗,覺也沒睡就過來匯報況,結果得到這樣的懲罰。

好滲人,他做了什麼?

他口腔大量出,兩只玫瑰吃在里,沒有咽下去,他跪在老板面前,沒有吭聲。

“艾伯特·達約。”

“老……老板……”

艾伯特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但還是保持著認錯的姿態。

“你的搭檔冉璇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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