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拐角的那兩位,是不是詹副機長和老公啊?”其中一個一進衛生間就忍不住八卦地問。
和一起來的同伴證實道:“就是他倆,看起來好恩,就連大都是款,仿佛在熱期似的。”
“不過有一說一,”同伴補充說:“這倆人簡直就是行走的架子吧?那款大被他倆穿在上實在太好看了,看得我都心想去買同款大了。”
“這麼恩也可能是小別勝新婚?”八卦的那位笑道:“我聽說老公是部隊里的軍,可能不常回家,兩個人估著平常也沒多時間在一起吧?畢竟詹副機長每天飛來飛去也忙的。”
“說的也是,”同伴贊同完又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覺得老公的氣質不一樣呢,原來是國家的人啊。”
“是不是帥的?”
“確實帥。”
兩個人八卦著,甚至還猜測起等們從衛生間出來要回宴會廳的時候,還會不會在拐角那兒遇見詹云綺和凌承謹。
而此時,臉蛋紅紅的詹云綺已經被凌承謹給牽著手回了宴會廳。
兩個人落座后,凌承謹就開始給詹云綺夾菜吃。
詹云綺還在剛剛的親熱里沒完全回過神,凌承謹給夾什麼詹云綺就吃什麼。
過了會兒,凌承謹開始下手剝蝦。
他看上去完全沒有剛剛那通電話的影響,一邊剝蝦一邊跟楊一鶴他們聊天。
把蝦殼剝掉后,凌承謹并沒有把蝦放到詹云綺面前的餐盤,而是直接作自然地喂到了的邊。
詹云綺還在神游著,見他把蝦喂了過來,就張開乖乖地吃了。
“哎喲,”楊一鶴忍不住揶揄:“干嘛啊。當著我們單狗的面兒秀恩是不是?”
張境巖也打趣:“里的紅燒頓時就不香了呢。”
唐靜雁倒是樂得看詹云綺和凌承謹如此和諧親的場面。
這說明這倆孩子好著呢。
凌承謹大大方方地跟這兩位師兄開玩笑說:“兩位師兄需要嗎?我也可以為你們提供剝蝦服務。”
“可別可別,”楊一鶴連忙婉拒了凌承謹,“我還是等著我未來的老婆給我剝蝦吧。”
張境巖扭過臉,不可置信地笑著說:“鶴兒你再說一遍?”
楊一鶴一臉無辜并大言不慚:“我要等我未來的老婆給我剝蝦啊。”
張境巖:“你確定要你老婆給你剝蝦?”
楊一鶴輕哼:“怎麼?不行啊?”
唐靜雁說:“怎麼不行,大不了解釋這杯則都買老婆罷了。”
張境巖頓時笑出聲。
正在給詹云綺剃魚刺的凌承謹聽完也笑了下。
詹云綺這會兒才堪堪回過神來。
聽到凌承謹在笑,扭過臉偏頭看他。
凌承謹注意到詹云綺的視線,垂眸對上的目,低笑著問:“看我干嘛?”
不等說話,他就用筷子夾著剃掉了刺的魚,問:“吃魚嗎?”
詹云綺點點頭。
凌承謹便用另一只手在下方護著,把魚喂給了,防止萬一這塊魚掉了,弄臟的服。
訂婚宴結束大家要散場時,凌承謹已經和詹云綺的幾個師兄加上微信好友了。
“以后在航司里還得麻煩師兄們多多照顧綺綺,有事就直接聯系我,”凌承謹笑了笑,有些無奈地嘆氣說:“我沒辦法時時刻刻陪在邊,就怕了委屈也不肯告訴我。”
楊一鶴向凌承謹保證:“妹夫你就放心吧,小師妹有我們呢!就算我們幾個不頂用幫不上忙,這不還有我們師父嘛!可厲害著呢,不會讓小師妹吃了虧的。”
唐靜雁和詹云綺從衛生間回來時,就聽到楊一鶴說什麼有在就不會讓詹云綺吃虧。
“說什麼呢?”唐靜雁開口問。
張境巖率先答:“夸您護犢子!”
唐靜雁聽聞“戚”了聲。
這大半輩子都在事業上兢兢業業,起初是上給了國家,后來是投到了民航。
唐靜雁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但帶過的兵,帶過的徒弟,都是的孩子。
沒什麼結婚生子才是幸福人生的執念。
反而覺得現在這樣就很不錯。
對唐靜雁來說,飛行這件事,就是窮極一生付出生命也要堅守的理想。
人生的意義兩個字就可以概括——飛行。
從辦訂婚宴的酒樓出來,詹云綺在被凌承謹牽著手往停車位走的時候,突然問了他一句:“老公,你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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