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謹被詹云綺簡簡單單的一句“老公好”,直接哄胚胎了。
本收不住翹的他頓時將詹云綺抱起來,放到了玄關柜上。
“那……”凌承謹湊詹云綺很近很近,近到他呼出來的熱氣都撲落到了詹云綺的上,“是不是該給老公一點獎勵?”
詹云綺茫然地眨眨眼,輕聲問:“你想要什麼獎勵?”
凌承謹沒有立刻說他要什麼獎勵,而是把剩下的巧克力喂到詹云綺的邊。
但等咬住,他就瞬間了上來。
凌承謹從上搶走了一塊巧克力。
他一邊咀嚼一邊著笑。
詹云綺被他的作給到了,還保持著咬著巧克力沒吃的愣愣地盯著他看。
“還不吃?”凌承謹好心提醒:“再不吃我可又要跟你搶了啊……”
他的話音未落,護食的詹云綺就立刻把巧克力吃進了里。
等吃完吞咽下去,凌承謹壞笑著一本正經道:“剛剛沒嘗出巧克力的味道來,我再嘗嘗。”
詹云綺便從盒子里又拿了一顆巧克力球遞給他,但凌承謹沒接。
他單手住詹云綺的臉,迫使微微嘟起,而后直接將薄了上去,開始品嘗口中殘留的巧克力的味道。
良久良久,食髓知味的凌承謹才勉為其難地放過詹云綺。
詹云綺在從他懷抱里逃出來后,就躲進衛生間去洗澡了。
凌承謹就在客廳騰了個拼樂高的地兒,他把詹云綺給他買的“千年隼號”飛船樂高拆封,開始慢悠悠地拼樂高玩。
詹云綺是洗完澡才意識到,剛才手忙腳,忘記拿睡進來了。
而且最令尷尬的是,衛生間連浴巾都沒了。
浴巾已經洗干凈現在正掛在臺上。
之前都是自己住,就算浴室里沒浴巾,或者忘記拿睡,都沒有關系,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出去拿。
但現在……
詹云綺甚至能聽到,凌承謹就在客廳。
很不好意思就這樣出去,只好在衛生間門里面喊他:“凌……”
剛出口,詹云綺就意識到了不對,立刻改口喚他:“老公!”
凌承謹聽聞應聲:“嗯?”
起朝衛生間門外走來,同時問道:“怎麼了老婆?”
詹云綺一副拜托他的語氣:“幫我拿浴巾和睡過來吧。”
凌承謹低笑一聲,回他:“好。”
片刻后,凌承謹拿著東西折回衛生間門外。
他敲敲門,對詹云綺說:“老婆,你開下門。”
詹云綺怕他趁機沖進來又對上下其手,不免防著他,于是特意只開了一條門,將手出去。
凌承謹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下,隨即就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他的手中。
詹云綺拿到東西就迅速回手,也在一瞬間就把衛生間的門重新關好。
然而,詹云綺突然盯著手中的東西愣住。
除了浴巾,這件服……不是的睡啊。
把浴巾掛到架子上,將手中的白服展開。
是一件白襯衫,男士的。
詹云綺又揚聲凌承謹:“老公!”
凌承謹地聲音從衛生間門外傳來:“嗯?”
他壞笑著問:“是服不合適嗎?”
詹云綺本想說他幫拿錯了服的,但聽到他的這句話,便懂了。
他是故意的。
而且他知道一定會提出來,本就沒走,一直在門口站著,等他呢。
但詹云綺還是問了他:“為什麼把你的服給我啊?我穿著也不合……”
凌承謹慫恿,說:“你都還沒穿,怎麼知道不合適,你穿上試試嘛,我想看看老婆穿我服的樣子。”
詹云綺暗自嘆了口氣,不過應了他:“好吧。”
把干,又了,然后才把凌承謹的白襯穿好。
雖然寬松略大,但也只剛好勉強遮住的大。
詹云綺打開門要走出來的時候,還不自覺地用手指拽著擺往下抻了抻。
就站在門口等詹云綺的凌承謹目直白地盯著,眼神堪稱赤果。
詹云綺很不自在地踏出來。
的頭發還用干發帽包著,沒有吹干。
本不等凌承謹說話,詹云綺就連忙說:“你去洗吧,我去吹頭發。”
凌承謹應了:“好。”
但又說:“不準換服,我喜歡你穿這件。”
臉頰泛紅的詹云綺胡地點頭,“嗯。”
凌承謹聽到的答應,這才拿上睡進了浴室。
凌承謹洗澡時,詹云綺就在臥室吹頭發。
等他洗完澡出來,剛吹好頭發,把吹風機放起來,正在客廳他放樂高的那塊空地旁蹲著,似乎也很有興趣拼一拼。
而,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暴在空氣中的細白的長上。
白襯衫有點,能約看到的。
這樣的,勾的他熱沸騰心神不寧。
但明天要很早起床,凌承謹今晚不好做什麼讓他非常快樂的事。
他走過來,在詹云綺旁蹲下。
“老婆,”凌承謹在的側臉上了一口香,“我們一起拼吧?”
詹云綺先是被他的襲給搞愣了下,隨即聽到他的話,就莞爾答應了下來:“好啊。”
出手框了個范圍,跟他說:“那這塊地方以后就屬于樂高,反正這里除了我們不會有別人來,家里也沒小孩子和寵,就算長期放在這兒也不會丟失。”
小孩子。
這個詞及到了凌承謹心底的。
凌承謹是很喜歡小孩子的。
所以如果,他和詹云綺能有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會幸福死。
但……
凌承謹知道詹云綺的事業規劃。
曾經在給K先生的信中過,說三十歲之前向順利通過考核拿下四道杠。
而現在,詹云綺正在從三道杠升往四道杠的路上。
這個階段對來說很重要。
容不得差錯。
如果現在讓懷了孕,的事業一定會有所影響。
凌承謹不能讓此后幾十年,只要想起這件事,就耿耿于懷無比懊悔。
他不愿意詹云綺的人生留什麼憾。
可是每個人多多都會有憾,那他就只能盡可能減的憾。
至,凌承謹不能為詹云綺憾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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