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瑩沒想到事會這麼抓馬。
一臉抱歉地看著在面前石化住的常恩杰,非常尷尬又歉疚地向常恩杰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我……我去給你洗干凈!”林若瑩慌張之下,竟然上前一步,要手忙腳地幫常恩杰把弄上污漬的白襯給下來。
這可是機場,他們還在航司里!
常恩杰立刻就抬手要阻止林若瑩,結果偏巧又打翻了所剩無幾的咖啡。
弄的袖子上也滿是咖啡漬。
林若瑩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舉不合適。
頓時停住,又跟常恩杰道歉:“那個……我不是要故意你服……”
似乎越解釋越套了。
林若瑩哭喪著臉,破罐子破摔地對常恩杰說:“算了,你當我是故意的吧,我看你不順眼,想讓你出丑。”
“服我會賠你的。”
說完就頹廢地拖著步子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了。
徒留常恩杰自己站在原地。
他看著自己沾滿了咖啡漬的服,鼻子聞到的全都是他最不喜歡的那款咖啡的味道,特別懷疑今天對他來說諸事不宜。
不然怎麼可能突然得知詹云綺已婚,隨后又被討厭的人潑了咖啡。
而此時,詹云綺正在跟凌承謹說:“常恩杰好像覺得我們的喜糖不好吃。”
“嗯?”凌承謹輕瞇了瞇眼,“他告訴你的?”
“林若瑩說的,”詹云綺告訴凌承謹:“剛剛跟我說,常恩杰收了喜糖反而看起來不開心了。”
凌承謹:“……”
他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詹云綺扭過頭,目莫名地看向正在開車的凌承謹,很不解地問:“怎麼啦?難道不是嗎?”
凌承謹連忙回:“是,肯定是這樣。”
“不過沒關系,”他一本正經地說:“他喜不喜歡我們的喜糖不重要,你喜歡就夠了。”
詹云綺也這麼覺得。
常恩杰又不是多重要的人。
跟也并不。
凌承謹給常恩杰送喜糖估著也只是出于禮貌客氣一下罷了。
那麼好吃的喜糖,不喜歡的人真是沒品味。
到了大院,詹云綺剛下車,就被迎出來的路舒韻給率先拉進了屋里。
“綺綺你先跟媽媽來。”
路舒韻牽著詹云綺的手,帶上了樓。
文梅清就在凌承謹的臥室里等著倆呢。
進了房間,路舒韻把門關上。
然后讓詹云綺親手拆床上放著的那個禮盒子。
詹云綺很是寵若驚。
“媽媽,,”非常詫異又忐忑地問:“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嗎?”
詹云綺的第一反應是,是不是忘記了或者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是不是也該給家人準備禮的。
路舒韻笑語盈盈道:“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綺綺你別有負擔呀,你先看看里面是什麼。”
文梅清也笑地說:“綺綺快過來,打開看看。”
詹云綺在兩位長輩的陪同下,將盒子的蓋輕輕掀開。
里面是一件紅的旗袍。
詹云綺愣了下,而后就揚起開心道:“這是給我做的那件婚禮上要穿的旗袍嗎?”
“對呀,”文梅清慈道:“綺綺快穿上試試,讓我和你媽媽瞧瞧有沒有哪里不合適,我們好拿去修改。”
詹云綺拿起這件旗袍。
雖然不懂旗袍,但比較基本的還是知道的。
比如這件旗袍是雙開襟款式的。
上面的刺繡詹云綺也認識,是山茶花。
就連盤扣也做了山茶花的設計。
旗袍的沒有選非常鮮艷的大紅,而是偏暗一點點的紅。
詹云綺在路舒韻和文梅清的幫助下,試穿了這件旗袍。
并沒有哪里不合。
詹云綺就是完的旗袍模特材。
曲線玲瓏有致,剛好可以嚴合地撐起旗袍。
穿上后,儼然就是大家閨秀,溫婉又不失明艷。
這樣的詹云綺讓路舒韻和文梅清眼前一亮。
“好漂亮啊綺綺!!!”路舒韻驚嘆道。
文梅清繞著詹云綺打量了好幾圈,他左瞧瞧右看看,越來越喜歡。
“綺綺穿旗袍真好看。”文梅清手幫詹云綺把扎低馬尾的皮筋給擼了下來,然后又給弄了弄散下來的長發,“這樣更好。”
路舒韻笑著說:“等婚禮那天,讓妝發師給綺綺盤個發,戴上發簪,就跟這件旗袍完適配了。”
路舒韻說完,又問詹云綺:“綺綺喜歡嗎?”
“喜歡,”詹云綺有點興地語調上揚著告訴們:“這是我第一次穿旗袍。”
文梅清聽到詹云綺這樣說,不由得心疼起來。
“改天我和你媽媽再給你做兩件日常穿的,”文梅清很寵溺道:“有和媽媽在,保證我們綺綺喜歡什麼樣的旗袍都能穿上。”
詹云綺連忙擺手,“不用的,那樣你和媽媽太累了,我有這件就夠了……”
就在這時,凌承謹在門外叩響了門板。
“老婆,你換好旗袍了嗎?”他的語氣里帶著期待和請求:“開門讓我也看看唄~”
詹云綺還沒說話,路舒韻就先替詹云綺拒絕了凌承謹:“不行,現在還不能給你看。”
“要留點神。”路舒韻角輕彎道。
文梅清也說:“小謹,你就等婚禮那天早上去接親的時候再看吧。”
其實……詹云綺本來是打算應聲要去給凌承謹開門的。
但聽媽媽和這樣說,詹云綺也就跟著改變了主意。
回凌承謹:“等我把旗袍換下來再給你開門。”
凌承謹快好奇死了。
可里面不給他開門,他也沒轍。
最后凌承謹只能妥協。
他在門口靠墻等著,直到里面把門鎖打開。
路舒韻和文梅清先走了出來。
凌承謹在詹云綺要出來時就上前堵住了的去路。
他把詹云綺推回房間,順帶關上了門。
凌承謹把詹云綺堵在墻壁和他之間,似笑非笑地垂眸盯著,低聲揶揄:“剛剛說的什麼?”
詹云綺再木訥也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不會對人撒,只會認真解釋,說:“我覺得媽媽和說的很對,所以才沒給你開門的。”
“可是我想看,你不給我看,我就更好奇了。”凌承謹說完,不等詹云綺說話,就又出聲道:“不然,你撒個哄哄我?”
“把我哄開心了我就不纏著你非要讓你穿旗袍給我看了。”凌承謹說。
詹云綺和他對著,緩緩地眨了眨眼。
撒?
“怎麼撒?”一臉要接艱巨任務的嚴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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