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徒眼里,一切皆可賭。”
林宇給的解釋。
“走吧。”
既然知道人還沒休息,那就事不宜遲,早點弄清楚事真相,也早點給葉清清代。
省的還要像現在一樣,千方百計的瞞著。
明明有小媳婦可以抱可以親,卻還要把人扔的遠遠的,天知道,霍云承心里有多不舍。
霍云承拎起外套,直接大步走在前面,可見有多著急。
林宇和霍云承兩人又驅車來到倪大山常顧的幾個地方。
終于在找了幾個地方之后,找到倪大山的影。
這個時候,倪大山正在一個小巷子里的棋牌室里,指點江山,吞云吐霧,好不快活。
“你連衩都輸了,還有什麼?趕走吧。”
“老子還有腳指頭。”
遠遠的,就聽見倪大山和人爭辯的聲音。
林宇和霍云承來到倪大山的邊。
其他人見兩人氣場全開,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瞬間躲得遠遠的。
倪大山覺到自己旁瞬間冷清了下來,一冷風吹的倪大山直打哆嗦。
他下意識的看看自己邊,發現剛剛還在圍觀的人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霍云承和林宇兩個人。
倪大山抬眼瞥了一眼霍云承,而后繼續在牌桌上和對方吹侃:
“看見沒有,我婿來了,我婿可是赫赫有名的霍云承,霍家的掌門人,你說我還有什麼!”
對方看了眼霍云承,瞬間被嚇了一跳。
只見霍云承抬眼看了那人一眼,這個眼神,如同地獄之眼,令人膽寒。
而后,霍云承從懷里掏出幾張紙幣扔在桌子上,語氣平淡,卻不容拒絕:“借你地方一用。”
“哎,好好好。”
那人拿起桌子上的紙幣,連忙招呼其他人退出棋牌室,去門外的桌子上玩了。
屋里瞬間安靜下來。
霍云承坐在倪大山對面的位置上,后仰,睨著倪大山,一言不發。
“我說婿,你別這樣看著老丈人,老丈人窮了一輩子了,玩點牌不是很正常?你把人都趕出去我還怎麼玩?”
果然泥子,即使這樣,倪大山依舊沒有毫害怕,把玩著手里的牌。
“聊聊?”
霍云承一副上位者的姿態,林宇有眼力見的轉去把門關上。
現在屋里就只剩下霍云承,林宇和倪大山三個人。
“聊?聊什麼?你老丈人活了一輩子了,就這點好。”
倪大山依舊不接茬,繼續低頭把玩著手里的牌,仿佛這才是他的親兒子,親兒。
“你本不是葉清清的生父,對嗎?”
霍云承只好直接說出自己的問題。
“說什麼呢?葉清清就是我的兒,媽十月懷胎生的。”
倪大山立馬反駁,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咬死,葉清清就是他的兒。
不然他的十萬賭債怎麼辦?他的兒子娶媳婦怎麼辦?他收的朗牙的彩禮怎麼辦?
是這些,就分分鐘要了他的命。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們……”
霍云承一個翻,越過桌子,來到倪大山邊,直接掐住倪大山脖子。
速度之快,力道之狠,讓倪大山反應不及,直咳嗽。
“來人啊,不得了了,婿打老丈人了。”
倪大山瞬間嚷嚷起來。
但是不說外面的人玩的正起勁,聽不見里面的靜。
就算是聽見,以剛剛霍云承和林宇兩人進來的氣場,他們也不敢輕易進來惹事。
畢竟開棋牌室的,眼力是最毒的,他們一眼就看出,霍云承和林宇是不好惹的角。
他們自然不會這個霉頭。
“你看他們敢進來嗎?還是別掙扎了,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然后別再自稱是太太的生父,說不定總裁還能放你一馬。”
林宇在一旁勸道,希倪大山聰明點,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我就是葉清清的生父,親生的,到死都是,憑什麼不能說?”
倪大山雖然被掐住脖子,但依然。
霍云承的這點手段,和那些催債的比起來,他更懼怕那些催債的。
是朗牙,就能單手卸了他一條。
“別張,我就是取你的頭發。”
霍云承另一只手在倪大山頭頂上揪了幾頭發,遞給林宇。
這下,倪大山本就沒幾頭發的頭頂上,更禿了。
“哎呦,我的頭發。”
倪大山哭唧唧的心疼他那幾頭發。
“給你和你的親生兒做個真正的親子鑒定。”
霍云承繼續說道。
換句話說,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真正的兒是誰了。
現在來找你,只不過就是給你個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這個機會,就不要怪我們出手了。
“什麼……什麼意思?我不是已經和我的兒做過親子鑒定了嗎?為什麼還要做?你老丈人本來頭發就,你是心的你?”
倪大山依舊揣著明白裝糊涂。
霍云承見倪大山依舊不說,還以老丈人自居,就火大。
直接點出葉琪琪和倪大山的關系,他就不信,倪大山還能這麼鎮定。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葉琪琪一直在私下給你錢,就連你之前住院的費用,也是葉琪琪給你繳的,別告訴我,葉琪琪和你沒關系。”
“我兒給他們葉家帶來這麼多的利益,花他們點錢怎麼了?
別說他們葉家的錢,就是你們霍家的錢,我也照花不誤。
我那麼好的兒嫁給你,你不應該孝敬你老丈人嗎?
還在這和我吆五喝六的,趕把上的錢都給我留下。”
倪大山也瞬間火氣上頭,直接對著霍云承開炮。
這還是霍云承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敢對他這樣的。
林宇在一旁看得,直為倪大山把汗。
只見霍云承一個飛,一腳踹到倪大山的心口,把倪大山踹倒在地。
沒等倪大山反應過來,直接就是對著倪大山一陣拳打腳踢。
林宇見狀,連忙拉住霍云承:“總裁,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
就照倪大山這樣的作死速度,他的早就掏干了,本經不起霍云承的拳打腳踢。
萬一再被倪大山訛上,還不夠他們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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